提到邪惡組織和邪修這種正事,既然是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天炎穀,也沒有給君不棄任何裝逼打臉的機會。
天炎穀的穀主很快就接見了君不棄,二話不說,直奔主題。
畢竟這是事關全人類的事情,想想曾經繁華,現在卻荒無人煙的中洲地界,就能明白邪修的破壞力有多可怕了。
身為洛洲修行界的領頭人,天炎穀穀主絕對不希望他們洛洲各大宗門,成為中洲那些宗門一樣,流落其他洲,寄人籬下。
想想曾經中洲的大宗門現在在洛洲過的日子,就知道寄人籬下的日子有多可憐。
聽了君不棄的解說之後,一副中年儒生打扮的天炎穀修士便問道:“不知君道友有何打算?”
這位名叫赤鬆子的天炎穀穀主,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時之間也很難想出穩妥的辦法。
現在的情況是,麻杆打狼兩頭怕。
洛洲大宗門想動手,但又怕那些邪修們喪心病狂,因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那些邪修真的乾得出來。
而那些邪修們也一樣,他們雖然會喪心病狂,可要是能夠不死的話,他們也不會輕易喪心病狂。
現在就成了一個死節,而要打破這個死節,這就有點麻煩了。
除了君不棄他們,其他人,誰能找到潛伏在人君中的邪修?
要不先放那些邪修一馬?
這個話,赤鬆子不好意思開口,畢竟他是洛洲修行界的領袖級人物,他要是開了這個口,那就太丟份了。
君不棄正色道:“我已派出分身,通知各大宗門,希望這一次各大宗門能夠聯起手來,一舉將那些邪修一網打儘!若是讓那些邪修在百姓之中潛伏久了,肯定會有更多的人墜入邪道。”
赤鬆子微微頷首,但眉宇卻是依然輕蹙著,“君道友的想法是好的,隻是,那些潛伏在百姓中的邪修,我們又該如何判斷?”
君不棄說道:“我的同伴手中有個誅邪羅盤,可以準確捕捉到邪修體仙封印的邪惡力量,我們可以這樣……”
雖然君不棄把事情說得好像挺好,但這其中的操作難度可想而知,整個過程,追求的就是一個‘快’字。
一旦讓那些邪修感覺到不妥,後果不堪設想。
君不棄輕歎道:“我想,除了這個辦法,估計也不會有太好的辦法了。如果這次跟邪修妥協,那天下各洲的邪修,就會裹挾百姓來威脅我們。那到時,又談何誅邪除魔衛道?”
天炎穀穀主很想說:這事急不得,天下邪修那麼多,難道還能將他們一網打儘不成?邪修是除之不儘的啊!
但這種漲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的話,他不能說。
他隻是對這次圍剿邪修,沒有抱太大希望罷了。
“穀主,我希望你們能負責這五座城,我不希望你們能夠將徹底將其斬殺,隻希望你們能夠拖住對方,等待我們的支援。”
聽到君不棄這話,天炎穀穀主又有些不痛快了,五個點,那基本上他們天炎穀就要傾巢而出了。
否則的話,彆說拖住,估計那座城得先被他們打成煉獄。
花了一天時間,君不棄才終於勸動洛洲八宗,再加上後來分到洛洲的原中洲大宗,總共九大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