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些老奴占著年紀大了胡亂說話。”昌平長公主終於是說話了,在場眾人也著實鬆了口氣。
說話就好,說話就證明沒有個爭鋒相對的意思了。
她們願意看戲是沒錯,可那也得是在長公主能夠一力扛得住對方的情況下,若是扛不住了,那她們就得被牽扯進去。
而且那秦夫人、噢不,香梨?是這麼念的吧?那香梨夫人的身份……若能調來炮船,那哪可能是什麼任人蹂躪的小娘子?
隻要有炮船在,誰管她是不是真的公主?隻要她說是,那她就是!
“還不把人帶下去?”坐在昌平長公主身邊的女人笑著說:“真是擾了人興致。”
“是。”
身旁的婢子應了是,便要去拉人。哪想秦香卻是喊了聲‘慢‘!
開什麼玩笑?這人帶下去了,誰知道處置不處置?都是他們自己人自說自話的~哼!
順帶著看了眼那遞台階的女人~
那雙瞳似水剪、對眉似柳葉~小嘴似櫻桃、嫩膚若凝脂……纖腰不盈一握……
噢!!白月光姐姐!!
不過她不想踩女主的白月光~順著下了,都當她好欺負了?
開玩笑,她可是肖總督明媒正娶的夫人,她的丈夫手握西嶽兵權~怕個鳥?
“這嬤嬤從頭到尾在質疑的我的身份,雖說大家都知道這不是長公主的意思,可這也太不把長公主放在眼裡了,當然,對我來說更氣人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樣個當麵都敢放肆的人,不知長公主、或者說是這位夫人,想要怎麼處置呢?先說好,輕輕放過我可是不依的。”
說到這扇著小扇子笑了笑:“若是長公主顧念著主仆情分不好處置,不若讓我來?我這兒小炸藥多的是,炸個人可錯錯有餘。”
嘔……
後麵不知道哪位姑娘想起了什麼,當場就嘔了~
昌平長公主也是麵色鐵青。
這位若是依著他們把人帶走,那麼之前說的那些話,還保不準真含著大水分。可人家這會兒就是擺明了不依不饒了,這就是真的有底氣了。
至於這底氣是她本身娘家帶來的,還是肖環給的,那就都不重要了~她們現在在西嶽的地界上,還真是不好做什麼。
當下就強笑道:“香梨夫人隻管自己處置便是。”
那嬤嬤當下愕然,隻身邊有人手快的捂了嘴,沒一會兒就昏了過去。
“待會兒給香梨夫人送到府上去。”
“行叭!”秦香搖搖扇子:“我還是相信長公主的,不過長公主,我的名字是莎莉·馮·羅嚴克拉姆,可彆叫混了。”
嘶~
後麵的婦人小娘子們低低驚呼,這位可一點兒麵子也不給長公主啊!膽子可太大了。
隻最邊上的許嘉笑的咯咯咯咯咯的~太猛了!!
這要在京師,誰敢下長公主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