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艾琳娜不覺嘚他和瓦爾德拉茲堡出現的那位會是同一個人。
「貝拉你覺得呢?」艾琳娜問道。
「應該是真正的尤利先生吧。」貝拉說道,「就算是偽裝術,也很難做到兩種完全不同的氣息。除非,還有『假尤利二號』,那就難說了。」
因為瓦爾德拉茲一彆,她們也沒有見到真的尤利先生。除了已經出現的那位,若還有彆人假冒的話,她們也不得而知。
「要不要把他叫過來問問呢?」艾琳娜提議道。
「不行,」普萊斯先生表示反對,「如果真是他的話,一但知道事情敗露,很有可能會孤注一擲。」
到時候,不僅自己的妹妹,會場裡所有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普萊斯先生說得對。」貝拉說道,「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至少,要先等巴斯德先生處理完炸藥,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才能夠行動。」
艾琳娜也明白地點了點頭。
就在幾人一籌莫展之際,大門外有一個穿著黑色外套,帶著黑色帽子的人影。
眾人下意識地進行防禦。
然而,貝拉很快地認出了來者的身份。
「克裡斯托弗警官?」貝拉感到有些意外,「您怎麼會在這裡?」
還穿著這身打扮?
「真的是克裡斯托弗先生嗎?」普萊斯也覺得詫異,「我還以為您不——」
「噓——!」克裡斯托弗警官用手指掩住嘴唇,示意他們不要聲張,然後招了招手,讓他們過來。
於是,普萊斯先生,以及貝拉和艾琳娜,三人一起來到了大門前。
瑪格麗特和愛爾莎則留下來幫助巴斯德先生。
「出了什麼事情?」普萊斯先生問。
「的確出事了。」
緊接著,克裡斯托弗警官把事情的大概向他們簡要說明了一下。
羅伯斯庇爾先生今天下午接到了一封恐嚇信。信中要求他放棄援助奧地利的物資,並將它們轉交給普魯士,否則的話,就會讓他的女兒今晚葬身火海。
「原來你們已經發現了炸藥。」克裡斯托弗警官看上去似乎鬆了口氣。
「巴斯德先生正在拆除,應該很快就可以安全了。」貝拉說道。
「這位年輕人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克裡斯托弗警官稱讚道,「每次都能幫上我們的忙。」
「犯人有頭緒了嗎?」普萊斯先生接著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克裡斯托弗警官回答道,「羅伯斯庇爾先生打算先和對方周旋一下。我想,犯人應該不隻一個。」
能夠在彆墅這邊埋下炸藥並負責引爆,還能和羅伯斯庇爾先生進行交涉,這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我們也覺得,對方可能混入了賓客之中。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貝拉說道。
「你們做得沒錯。」克裡斯托弗說道,「首先要確保大家的安全,這也是我來此的首要目的,至於那邊的犯人,米斯特警官正在追查。」
「可是,我們還不知道隱藏在賓客中的那個人是誰。如果不能夠及時找出來,之後可能還是會有危險。」艾琳娜說道。
「美第奇小姐所言極是。」克裡斯托弗警官說道,「普萊斯先生,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混入賓客之中呢?」
「這……」普萊斯看起來有些為難的樣子,「說實話,帶您進去是完全沒有問題。可是,您這麼出名,試問,巴黎還有誰不認識您的呢?」
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而且,就算穿著這麼一身黑,剛剛隔著十幾英尺的距離,貝拉都能一眼識破他的身份。
不過,真要說起來,這裡也就隻有貝拉能夠認出來了,就像隻有安娜能夠和花草樹木溝通一樣。
「要不,我再變裝一下?」克裡斯托弗警官說道。
「彆介了,可不是我打擊您啊,警官。」艾琳娜說道,「再說了,這裡可是舞會,穿得太奇怪,反而會更加惹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