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仙人之資啊!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
掌門師姐將功補過,把李秀人塞進了這場比鬥中。
贏肖渲宸十拿九穩,李秀人有點風險,不過騙來的丹藥給了寒珠自信。
“一千五百年前,第三代掌門人咼(guo)子漓挑戰神州群雄,連戰連勝!
今天,我寒珠要讓薇波派天元拳法,再次綻放出光彩!”
客居內,寒珠眼神堅毅道。
“師叔。”
溪曦不解,問道“如果我們想要成名的話,隻挑戰那肥豬就足夠。
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加個李秀人,徒增風險?這廝實力不弱。”
肖渲宸隻是有些微微胖,富貴相,絕對算不上肥。
“怎麼,看上那小子了,還是沒信心贏他?”
“怎麼可能!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溪曦先表達對男人的不屑,又貶低李秀人“靈台有一尺方便算的上是靈台境後期,我靈台足足有三尺方!
這次比試,我一定要讓這狗男人,見識下我的手段!”
寒珠冷笑一聲,勾起的嘴角顯得分外有心計,又解釋說“頂尖宗門都在執行類似於軍政分離的政策。
我們贏那肥豬,賺取不了太多名聲,因為他不是扛鼎弟子。
充其量就是飛仙門的敵對勢力會落井下石,貶低飛仙門。
但如果能贏陽神真傳,那結果就完全不同。
風險更大,收益也會更大。”
修仙就是在渡紅塵劫,頂尖宗門、神州大能一個個仙風道骨,但寒珠知道,他們比誰都要算計的厲害。
或名、或利,或兩者都在算計。
薇波派對於名與利的轉換,有一套非常成熟的流程。
絕大多數時候,名就等同於利。
更何況,這還是某位大人物交代的任務……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扣門聲,一名飛仙門普通弟子前來通傳。
“仙子,掌門讓我們來通知你們,比試已經快要開始了。”
“這就來~”
寒珠溫柔似水應了一句後,又川劇變臉,取出兩枚丹藥塞進溪月手中。
厲聲道“溪月,你的實力比溪曦更勝一籌,就由你對戰姓李的。
交手之前先服下這兩枚丹藥,一枚能幫助你回複真力,另一枚能幫助你暫時提升戰力。
那肥豬一番好意,我們不能辜負。”
……
真傳師兄、真傳師叔對決冀北道來的仙子,飛仙門普通弟子煥發出了極大的熱情。
世間所有事,再好看不過女人打架,更何況在山上的普通弟子,都是單身狗。
一個個都趕到了演武場,占得一個不錯的位置,翹首以盼。
“小師弟,你真有信心連贏兩場麼?”
掌門師姐將自己的過錯全然遺忘,偏頭問道。
“問題不大,現場剁了那兩個婊子都沒問題。”李秀人成竹在胸。
“也彆硬撐,該認輸就認輸,畢竟境界相差太大,我們中又出了一個內鬼。”
傅想容寬慰道,生怕李秀人硬撐。說罷,又瞪了在組織現場紀律的肖渲宸一眼。
渲宸師侄沒來由的一個寒顫,做事也更加賣力了一些,仿佛這不是比試,而是他自己的婚禮現場。
掌門師姐從不會為犯錯而內疚,錯了就認,想辦法補救,下次再犯!
渲宸師侄則不同,他性格更敦厚、柔弱一些,每次犯錯都會內疚好久。
李秀人望著忙碌的渲宸師侄,若有所思。自己沒見過大師兄,一直隻是耳聞。
仔細想想,渲宸師侄善良的性格,和傳聞中的大師兄有些像。
“傅師姐,真抱歉,遲了片刻,讓大家久等了。”
寒珠三人姍姍來遲,春風滿麵和傅想容寒暄,自家人一般。
掌門師姐也笑著回道“我們畢竟是主人,早一點也是應該的。”
寒珠想仗著和“二師兄的關係”硬攀關係,而傅想容一句“客人”就撇得乾乾淨淨。
養氣功夫都很好,虛情假意一番問候,表麵上看起來親如姐妹。
“那比試可以開始了吧?”傅想容問。
“當然可以。”
寒珠溫婉道“我的兩個師侄,迫不及待想領教頂尖宗門真傳弟子的高招了呢。
還望貴宗能夠手下留情。”
“放心,一定會。”傅想容說罷,朝李秀人使個眼色,出全力!
李秀人點點頭,師姐被騙,師侄被騙感情,這還留手,那實在愧對宗門的培養。
見兩位話事人寒暄完,渲宸師侄也站了出來,手捧絹帛,宣讀比賽規則。
大體上就是擂台製,勝者可以繼續參戰。
比試中失去行動能力,或者主動認輸,皆算作負。
剩下的就是一些大家都不愛聽的,但一定要講的廢話,如交流第一,勝負第二……。
寒珠眉頭微皺,怎麼會是擂台製?和計劃中的不一樣。
正待發問,李秀人已經率先走上擂台,歪頭指向寒珠三人。
“誰先上來領死?”
擂台下觀戰的弟子神情錯愕,聽這語氣,小師叔煞氣好重!
“這真的是一場普通的比試嗎?”
“我覺得不像,小師叔殺氣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