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會牽涉到一些經濟賠償的問題。
張清源當兵出身,部隊轉業後來到了地方,一直以來,為官還是十分清正廉明。
他不會因為侄兒一個電話,便會對侄兒同學特殊照顧什麼。
但是,既然侄兒打電話了,那麼這個事情,他就必須要安排公平公正解決。
誰要是想欺負他張清源的侄兒,那他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叔……”張新見電話那邊沒聲音了,忙喊了一聲。
“新,是西環路派出所是吧?”張清源想了一下,心中便有了安排。
“嗯,是的。”張新回道。
“那行,這個事我知道了。”張清源淡淡說道。
隨即,張清源又跟張新閒聊了兩句,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而張新這邊,打完電話後完全是一頭的霧水。
他叔既沒說要幫,也沒說不幫,這怎麼回事。
一時間,張新心裡麵有點沒底了。
“張新,怎麼樣,你叔怎麼說?”
見張新打完電話之後,臉上那異樣的表情,陳彥偉忙問道。
“呃,我叔說知道了。”張新苦笑道。
“什麼,就這,也沒說怎麼辦?”張建這時候著急了,問道。
“沒說,就這句話。”張新有點小鬱悶。
一旁的陳彥偉聞言,微微一笑,說道“行了,他叔肯定是答應幫忙了,就看怎麼幫。”
陳彥偉出身於公務員家庭,父親是一位小乾部,對於政府部門的領導說話藝術方麵,陳彥偉有些心得。
“真的。”張新疑惑地看著陳彥偉。
“沒事,肯定是真的。”陳彥偉馬上肯定說道。
張清源那邊,接完電話後便回到了飯桌。
“老熊,不好意思,老家的一位親戚打電話過來說點事,來來,繼續喝酒。”張清源舉起酒杯,笑道。
熊天聞言,哈哈一笑,道“哈哈,沒事,你我這個身份,這種事情很正常。親戚嘛,在允許紀律範圍,能幫還是要幫的。”
熊天舉起酒杯跟張清源碰了一杯,張清源為表示歉意,二兩的杯子,一乾而淨。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侄兒的同學跟人打架了,被抓到了派出所,找我幫忙看能不能放出來。”張清源苦笑了一下,緩緩解釋道。
在熊天麵前,張清源向來不用顧及什麼。當場也就把這事說了出來,就當是酒桌上閒聊了。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動不動就聚眾鬥毆,要我看啊,就得讓他們吃點苦頭再放,要不然以後還是會繼續惹事。”熊天感慨了一下,歎聲道。
“哦,老熊,你理解錯了,還真不是我侄兒的同學惹事,是另外一夥人欺負他們,然後被我侄兒的同學,一個叫古鋒的孩子給全揍趴下了,據說是一個打十個,還全都打成了重傷。”
張清源當兵出身,有點護短。不想老戰友誤會自己的侄兒,忙解釋道。
“你說你侄兒的同學叫什麼?”熊天咋一聽古鋒這個名字,頓時驚訝道。
“哦,好像是叫古鋒,怎麼了?”張清源見熊天驚訝的表情,有點不解道。
“咦,難不成是這小子麼。”名字沒錯,但同名同姓的人實在太多了,熊天有點不太確定。
但熊天馬上想到,剛才張清源說他侄兒的同學很能打,一個打十個,這一般人也做不到啊。
“嗯,肯定是這家夥。”熊天篤定地自語道。
“老熊,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難不成這個名叫古鋒的小夥子,你認識?”張清源笑問道。
“哈哈,老張,這人有可能我還真認識,你趕緊打電話過去問一下,這古鋒是不是來自洛城。”熊天哈哈一笑,忙說道。
張清源聞言,狐疑地看了熊天一眼,看他似乎不像是看玩笑,便拿起了電話。
他撥打的是西環路派出所所長梁濤的電話,但是,電話響了一陣後,那邊沒人接聽。
“怎麼,那邊電話打不通?”熊天詫異問道。
張清源老臉微微一紅,這當著老戰友的麵,自己給下屬打電話沒人接,有點丟人啊。
“不是,我剛才打的是所長的電話,沒人接,我再打一下所裡麵的值班電話看看。”張清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
這回終於是有人接了。
張清源開口便說道“我是張清源,你們今天晚上是不是帶回來一名叫古鋒的小夥子,去問一下,他是不是洛城人。”
西環路派出所這邊,接電話的是一位協警,正剛從審訊室出來,來到值班室。
聽對方直報身份說是張清源,這名協警呆愣了一下便馬上反應了過來。
張清源,西城區副局長,平時這個名字經常出現在各種文件之中。
這名協警要是這名字都不知道的話,那他就彆上這個班了。
於是,這名協警趕緊宛若張清源站在他麵前一樣,馬上站起立正。
“報告領導,我們這邊確實帶回來一個你說的這個人,但具體是哪的人,我不是很清楚。”
協警晚上並沒有看筆錄,還真不知道古鋒是哪裡人,忙老實說道。
“馬上了解清楚,然後立即向我彙報。”張清源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