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的話倒還有個模樣。
顧婉婉在心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支撐多久。
“顧大人在想什麼?”寧常遠合上手中的扇子,一語驚人。
想到剛剛那瞬間,他閃了閃眸子。
這女人究竟有多少幅麵孔是自己不知道的。
寧常遠今日過來無非就是想要和顧婉婉,好好商討一下如何打進內部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正好碰到她胡言亂語的樣子。
內心覺得十分的好玩。
外麵傳來劈裡啪啦的聲音。
門外傳來爭吵聲。
顧婉婉得知消息匆忙趕來,不知道又哪裡得罪了什麼人,吆喝著“來者是……”
話到嘴巴,定睛一看,原來是某男暗衛,鬆了口氣。
隻見暗衛環視著四周,注意到坐在角落裡的太子,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隨即說著“宮裡麵傳來消息,皇後娘娘病危,請了太醫過去。”
顧婉婉嘴角抽了抽。
明白著上門報事來了。
說到皇後,她這才回想起,原書中皇後病重,又年老色衰,當下月妃受寵。
要是她上秦折引薦?,來個先發製人!
顧婉婉心一橫,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看著這麼熱鬨的場麵,“嘖”了一聲“太子殿下可有妙計劃?”
說罷。
麵前的人上下打量著她。
那道目光極具有侵略性。
顧婉婉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太可怕了!
狗太子果然不好惹。
“怎麼,顧大人有招。”他輕飄飄的說著,左右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緒。
實則在心裡冷靜的分析著,剛才寧常遠可沒錯過顧婉婉在聽到皇後病危時,那一閃而過的光茫,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顧婉婉用力的搖了搖,一臉諂媚的模樣的模樣和平日朝堂上簡直是的判若倆人,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斷然不會相信她是個女子。
寧常遠坐在這不動,招待他們的幾個下人顫顫巍巍的,連動都不敢動。
偌大的房間內,自從得知太子來,那些個侍衛馬不蹄停的走了,連一句話都未曾留下。
真是虧大了,顧婉婉在心裡暗自想著。
“過來。”寧常遠抬眸,玩弄著手裡的東西。
顧婉婉狐疑,莫名覺得狗太子行為舉止間有點…輕浮。
她心中就算有萬般不願,也無可奈何,緩慢上前。
暗想著太子在玩什麼花樣。
下一秒,被拉入懷中。
“啊!”顧婉婉驚呼著,本能的護著自己身體。
寧常遠那雙俊臉突然放大在自己的跟前,瞳孔睜大,他到底要乾什麼?
脖子處一涼。
她下意識的住後躲。
“你要乾什麼?”
顧婉婉皺眉,微微有些詫異。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自己就這乾癟癟的身子。
寧常遠坐在那裡,垂眸,一舉一動都吸引著人。
“這裡,扯掉。”
拿起卓上的茶水,他抿了一口,指了指顧婉婉的脖頸處。
顧婉婉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白寧常遠的意思,想到了一處,十分嚴肅的說道“可以賣藝絕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