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常遠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譏笑“我不管你是誰,你坐好這個位置,給我得利就行。”話落,顧婉婉以為他應該就要離開了。
誰知男人還站在庭院,顧婉婉麵露不解“殿下還不去睡嗎?”
麵對寧常遠那強大殺氣的一眼,顧婉婉沒用的腿軟了。
“那殿下,我已經將床暖好了,要不你今晚就去我床上歇息?”
“顧大人不會彆有企圖吧,本宮睡不慣這床。”
話音剛落,青葉見縫插針“顧大人,我看你就彆費心思了,我家主子看不上你這種的。”
主仆兩個一唱一和,就此離去了。
半夜顧婉婉再次睡覺的時候,就夢到寧常遠當上皇帝,賜給了她一杯毒酒。
因此早朝時,她是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朝的。
“陛下,這次太子殿下前去,要是遇到什麼不測,那社稷江山日後就少了一位明君,臣以為,陛下應當舉行一場比武,誰是比武狀元,這次就由誰同太子一同去。”
顧婉婉怔了怔,原書裡水利工程是太子和一名衛溟的人一起去的,難道故事還是發展到了正路?
她的頭一直低垂著,隱在袖口的手卻緊張的攥起來,究竟是哪一步出現了叉子呢。
“父皇,兒臣前幾日雖沒上朝,卻也聽彆人提及,駙馬要隨兒臣一同前往,如今出爾反爾,有損父皇的威嚴吧。”
說完,寧常遠淩厲的眼神看向顧婉婉,眼中帶著淡淡的警告。
“顧大人您覺得是要比試一場,還是”
顧婉婉忙說道“陛下,水利工程迫在眉睫,比武之事還是日後再說吧,眼下先緊百姓的安危為重。”
朝堂上寧常遠和顧婉婉一唱一和的,很快就讓陛下做了決定。
下朝的時候,顧婉婉狗腿的走到寧常遠的身邊。
寧常遠睨了一眼她,長袖一甩“顧大人離本宮一米遠就好,不用靠的那麼近。”
“不離近點怎麼說悄悄話啊。”說著,顧婉婉要在近一步,可卻被他退後兩米遠。
寧常遠深深的看著顧婉婉“不會吧,顧大人這腦袋,不會不明白本宮的意思吧。”
他眸色清冷,真的一副要和她劃清界限的樣子。
顧婉婉斂了斂眼瞼,纖纖素手遙指在宮牆的某處,那男人隻是瞄了她一眼,二話不說,抬步就走。
她幾乎可以肯定,寧常遠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幸好幸好
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腦力,隻可惜她高興的太早,那放長目光看去,他竟然直接上了轎子,揚長而去。
顧婉婉哀怨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這一點也對不起你京城第一腦力的稱號嗎。”
話音剛落,顧婉婉的腳下砸下了個東西,她環顧了四周,再確定沒人之後,彎下腰,迅速的將東西撿了起來。
是紙條!
她滿腹疑惑的展開紙條,上麵鏗鏘有力的筆跡寫著昨夜密探,已有人生疑,恐有泄漏,妄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