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義正言辭的說道“誰說家境貧寒就不行了,曆年來的科舉考試中,就有不少的家境貧寒,甚至是有人鑿壁偷光借著燈光學習而中舉當官。”
之後顧婉婉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說的慕年的表情從不相信到了猶豫。
隨後也漸漸的開始心動了起來。
“顧大人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看著他那雙迷茫的眼睛,顧婉婉用力的點了點頭。
“慕年,你要是想去,就去吧,試一試。”
旁邊坐在床頭的慕年母親,拉了拉慕年的衣角,也有心動搖了。
世界上那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頭地的。剛剛說完,她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慕年連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關心著她,待母親停下咳嗽了以後,她才給顧婉婉回複。
“多謝大人前來勸說,慕年會考慮的。”
一直站在屋子外麵的寧常遠見裡麵的聲音沒有了,立刻和青葉兩個人離開。
他們前腳剛剛走,顧婉婉就從屋子裡麵走了出來,隨後離開。
在她走了以後,寧常遠和青葉從屋子後麵的樹林裡麵走了出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寧常遠站在哪兒,看向了慕年所在的竹屋。
這個慕年他也打聽了,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在此之前顧婉婉也不曾和他有過交集,在京城一家學院的學堂念書,但是家境貧寒,能在京城的學堂念書,不過是學堂老師覺得他才智過人,將他留下,還免去學費。
狀元郎,慕年。
這個顧婉婉就這麼篤定慕年可以考上狀元?著狀元郎和她又是什麼關係。
當晚,顧婉婉偷偷摸摸的爬上了寧常遠的太子府的牆。
坐在牆上,她看向寧常遠的屋子,此時亮著燭火,證明寧常遠現在還在裡麵。
笑了笑,她輕輕鬆鬆的跳下了圍牆,雙腳落地。
剛剛站穩抬起頭,隻見眼前站著幾個身穿盔甲的侍衛,紛紛的拔出了手裡麵劍。
顧婉婉默默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尷尬的笑了笑。
“幾位,彆衝動,彆衝動。”
寧常遠坐在屋子裡麵,手中執筆,在紙上快速的寫著。
而顧婉婉則是被兩個侍衛抓住了她的兩邊的手和肩膀壓到了寧常遠的跟前。
寧常遠看到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意外,甚至是頭都不抬一下。
“說吧,顧大人這次又是有什麼事情。”
見他都這麼直白了,顧婉婉也不用想話來討好寧常遠了,掙脫了兩下,將自己的手用力的抽了回來,朝著兩個侍衛吐了吐舌頭,顧婉婉用著自己的小碎步跑到了寧常遠旁邊。
滿臉的討好。
“殿下,我這次來找你的的確確是有事情來求你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寧常遠挑眉。
“其實就是,一個認識的人,母親重病需要大夫救治,殿下可認得有醫術高超的大夫?引薦引薦?”
醫術高超的大夫?
恐怕是想給那個名叫慕年的母親醫治吧。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寧常遠就是喜歡看著顧婉婉著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