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外一個姐姐的孩子,你沒見過很正常,嗯,他有一點點外國的基因吧,所以軟軟弱弱的,生的也是十分喜人。”
“你姐姐的孩子哦,難怪叫你舅舅,他真的好可愛呀,你能問一下你姐姐能租給我玩幾天嗎?”
“蘇安棠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這種白癡問題都能問的出來,唉,書也是白念了,我跟你講。”
蘇安棠這一個能不能問一下你姐姐能租給我玩幾天的問題,路禹陵他都還沒有答話呢。身為哥哥的蘇安錦就率先打話了,他覺得自己的妹妹有點毛病。
哪有人這麼問的呀,無語子呢。
“我這問題問的有錯嗎?哦呸,有一個錯誤可能是用詞不太恰當,可是除了租這個詞,我覺得我的問題也沒有錯啊。”
“那問題是我說你其他問題有錯嗎?我說的就是你租這個問題呀,啊,可能啊你這個腦子真的不知道怎麼想的,活到現在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真的得好好的照顧你呀。”
蘇安錦一臉無語。
誰不是一臉無語呢,蘇安棠感覺不知道因為哪一次原因,突然有一天蘇安錦變得十分的不一樣,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話變多了,高冷的形象也不攻自破了,感覺都不太像自己認識的那個哥哥。
都懷疑是被下了降頭呢。
天呐,天呐,唉,妹妹的日子真難做,不僅要思考哥哥今天要不要打我,要不要罵我?還要思考哥哥今天有沒有被人下了蠱啥的,唉,一天天的真的是啥事兒啥也不會但是話就很聒噪,事兒就很多,不知道為什麼呢?可能是哥哥特彆容易製造,是吧?但是其實也蠻好的吧自己的自由自己做主,然後自己要為自己的未來負責成年啦長大啦,也不是說什麼東西都可以躲在父母的背後啦。
人生總是有一場成長的。
天呐,你們又是怎麼聊著,怎麼聊著聊著就聊到成長了???我們不是在說小團子嗎?把話題扯回來好不好,小團子都失寵了呢,唉,真的太可憐了吧,360行,行行不容易呀,作者窮的都要蹲垃圾桶了。
這話說的彆人也很不是滋味,哪有這麼說的嘛,對吧,肯定是好好的說話呀,誰家兒子女兒希望自己的掌上明珠願意被怎麼說,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所以請大家一定要接近潛力呀。
“突突,突兒你又跑去哪裡呀?你今天跟著媽媽來做客的,做客之前媽媽是不是跟你講了不可以沒有禮貌?那你沒有禮貌的行為在媽媽這邊變得很不乖哦,長輩們在吃飯,在說話,竟然你上了桌子,那就不可以隨意離席,安靜靜的在那裡坐著自己玩好嗎?哪有中途跑下來跟漂亮姐姐玩的。”
突突的媽媽就是路禹陵姐姐,突突這會兒是在宴上公然離席,鬆一點的話就是孩子年齡還小,比較貪玩無礙,緊一點的話就是家教不是很好,從小的禮儀禮貌沒有培養好哦。
突突飼養員出嫁前一直都是鹿島三枝花之一呀,在禮儀,禮貌,美貌麵前就沒有輸過,這回他的兒子怎可以這樣子呢?兒子女兒教出來自然也是要隨自己一樣,畢竟父母是兒子的雙麵鏡嘛,所以說夫妻兩個從小就嚴格要求突突,當然也不是那種中國式父母,隻是他們覺得男孩子嘛,就從小要紳士啊,紳士這些東西都是要從小培養的。
我要培養你的紳士感,但是我不硬來,我可以慢慢的循序漸進。
所以說很多時候的突突,都十分聽媽媽的話,今天媽媽對她講的這些東西,她晚上回去可以聽一聽,然後就消化進去了。
對於父母的一些批評啊什麼的,他也覺得就那樣,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人生在世,誰沒有被父母批評過嘛。所以說被父母批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那麼被父母批評老如何正確對待就是我們成長必不可少的一門課程。
哇,我的天呐,我也太能扯了吧,竟然把這件事情扯到育兒經了,我們嘮回來了回來。
蘇安棠就在旁邊看著路兮教育了兩三分鐘自己的兒子,其實他覺得路兮這種教育人的方法十分的可取,也非常值得學習。
主要是今天他不知道抽哪門子風,蘇安棠竟然鬼使神差的在腦子裡用計劃本劃分開,然後以後自己有幾個孩子,孩子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應該怎麼養啊什麼的,大致都出來了輪廓,太魔鬼的那種輪廓。
蘇安棠發一會兒呆,路兮最後囑咐了一下自己的小朋友後就變了臉,將微笑轉過來,麵對蘇安棠。
“你就是安棠吧?我的身份你應該有聽禹陵說吧?你好,我是路兮,之前在美國生活,所以你可能沒有見過我,我們今天就算正式認識一下吧。”
“好巧不巧,剛剛問了一下他,嗯,今天就當正式認識一下,路兮你好,我是蘇安棠,幸會幸會。”
說罷,兩個人還特意要去握一下手,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見麵打個招呼,交個朋友的事,他們非要整成商務會談似的,真的是服了。
蘇安棠在門口磨蹭的時間已經有點久了,從他回來的那一刻,長輩們就知道他回來了,一直沒有叫他是覺得他自己能夠過來這裡。
但是沒有想到一直沒有看到小丫頭的人影,那沒辦法啦,就不派一個人來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