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頭灰蛙獸的表現來看,要麼就是需要打破某一特定的膿包,要麼就是要將所有的膿包全打破,如此才能對它們造成有效的傷害,從而擊殺它們。
察覺到有目標來到自己身後之後,灰蛙獸四腳一蹬地,就想要遠離身後的這個身影,然後再做打算。
不過司徒男可不會給它這個機會,在這灰蛙獸即將跳起的時候,司徒男心念一動,一股狂風突然吹拂,讓司徒男再一次的違背自然規律,一個閃身出現在了灰蛙獸的身後,隨後一拳轟出,打向了之前灰蛙獸身上殘留的膿包。
“砰!”
又是一聲轟擊聲響起,這一次司徒男學乖了,雖然有金光護體,但他還是在一拳命中之後,立刻利用狂風將自己送走,遠離這頭灰蛙獸。
“嘭,嘭,嘭!”
這一次被司徒男打中之後,灰蛙獸並沒有像之前那般被轟飛,而是在原地滯空,靜止不動,隨後整個身軀上出現大麵積的炸裂,同時毒液亂濺,一時之間,這頭灰蛙獸周圍的物體全是被禍及池魚,腐蝕的氣息在這一片區域中浮現。
另外兩隻灰蛙獸在察覺到這隻灰蛙獸的狀態後,頓時急了,“呱呱”聲亂響,同時它們還像瘋了一般朝著他們麵前的張平等人發動攻擊,看樣子是想要將其擊退,然後來救它們的同伴。
看著它們如此狂躁的樣子,張平等人自然是不會將它們放走,此時隻要再拖延一陣,司徒男就可以騰出手來,幫他們解決掉他們的對手,到了那時候,他們的任務也就可以完成一半了。
可他們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麵對發狂的灰蛙獸他們還是會覺得很吃力。
特彆是張平和塞班這邊,由於他們本就是靠肉身在與灰蛙獸纏鬥,此時他們的肉身本就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腐蝕現象,再加上這灰蛙獸此時突然發狂,他們再想要攔住對方,就更是難上加難,此時也隻能勉強支撐。
至於影辰那裡,雖然在灰蛙獸發狂之後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輕鬆寫意,但在有修為的狀態下,特彆是他在拿出自己的匕首之後,攔截灰蛙獸,就變得不再那麼艱難了。
此時他還有餘力觀察張平那邊的情況,並且已經做好隨時支援的準備,隻不過若是去支援張平和塞班,他自然也就做不到繼續攔截他負責的那隻灰蛙獸了,所以隻要不是張平等人陷入到特彆危機的狀態中,他都不會前往支援。
說回司徒男這邊,在遠遠地看著毒液亂濺的灰蛙獸此時正慢慢平息後,司徒男心懷警惕的回到了灰蛙獸的身旁,在保持一定距離的情況下打量著對方的情況。
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對麵這灰蛙獸不過四足,但卻也是成了精的東西,多提防一點總是好的。
在一旁打量了一會兒,發現對方確實是已經失去了戰力之後,司徒男方才放下心來,上前再補了一腳,將其從這毒液密布的環境中踢出後,司徒男便轉身離開了這頭灰蛙獸的所在,轉而趕往了張平和塞班的戰圈,此時這兩人已經是在落敗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張大哥,你去我剛剛的那個地方,將那頭灰蛙獸給擊殺了吧,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張大哥你將其擊殺後,應該就可以獲得一些東西。
賽大哥,你就先修整一會兒,這頭灰蛙獸就交給我吧。
影辰,這灰蛙獸的要害還是在膿包處,隻不過現在似乎是要將所有膿包全部擊破才能使其完全失去戰力。不要忘記,膿包裡麵有毒液!”
司徒男一邊往張平這邊趕,一邊開口向幾人交代他們要做的事情。
此時張平和塞班本就是在苦苦支撐,此時看到司徒男已經完好無損的解決了那一頭灰蛙獸,並且向自己這邊趕來後,也是鬆了一口氣,接著便立刻聽從司徒男的安排,向後方撤去,脫離這頭灰蛙獸的攻擊範圍。
至於影辰則是在思考,他要如何才能在打破對方身上的膿包,而不被其中蘊含的毒液給沾染。
若是依靠身法,偶爾一次還可以,可若是次次如此,在這個環境中,影辰做不到!
畢竟此時他的修為被限製,若是想要近乎無限製的閃轉騰挪,還是很難的。
幾個呼吸的時間,司徒男就已經再來到了張平和塞班這邊,他先是用一道攻擊招呼了一下對麵的這頭灰蛙獸,以此來表示,“你的對手,是我!”
麵對剛剛才打敗自己同伴的人類,這灰蛙獸自然也不會大意,至於之前他的對手,很自然的就被它給忽略了。
張平和塞班也就抓住這個機會,脫離戰圈,朝著司徒男之前的戰圈靠近,準備去收人頭。
看了一眼離去的張平和塞班後,司徒男便將視線投射在了麵前的這頭看起來最小的灰蛙獸身上。
這頭灰蛙獸因為體型的原因,身上的膿包隻有五個,也就是說,司徒男隻需要將其身上的五個膿包打破,就能將其給打的瀕死。
司徒男先是試探著衝向了對方,想要試一試對方會不會像之前那頭灰蛙獸一般,硬抗他的攻擊。
可是或許是因為這灰蛙獸看清了之前司徒男解決它同伴的方式,所以此時它變得異常警惕。
一見司徒男朝著它攻來,它便立刻作出閃躲,躲開司徒男的攻擊後,回頭吐了一口毒針出來,然後始終與司徒男保持著一個較遠的距離。
在躲過對方吐出來的毒針後,看著對方,司徒男不禁有些頭疼。
在這個距離上,司徒男想要衝過攻擊中對方保護的很好的膿包,並不是那麼容易。
並且或許是因為這一隻灰蛙獸的體型較之前那隻灰蛙獸體型更嬌小的緣故,它的靈敏性要比之前那隻灰蛙獸高得多,也使得司徒男想要攻擊命中也困難了許多。
雖然司徒男可以用狂風規則之力的力量將他送到對方的身邊,就是之前將司徒男從那灰蛙獸身邊移開的手段。
但這種技能已經是接近瞬移的技能了,對於司徒男此時的狀態來說,他想要使用也是有使用限製的。
畢竟這種技能他也不可能無限製的使用,就之前用那一次,已經將司徒男的修為消耗了不少。
拋開其他消耗,此時司徒男最多也不過還能兩次在狂風覆蓋的情況下,使用瞬移而已。
“一次瞬移,我應該可以打破它兩個凸起,兩次瞬移拚一拚打破五個凸起應該可以。但是對方的臨死反撲……”
此時司徒男不由得有些犯難,若隻是擊殺,他還能做到,但他若是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就難了。
這種情況下,司徒男隻能選擇先與對方再遊鬥一會兒,若是能夠先將對方的兩三塊膿包打破,他就可以使用瞬移接近對方,然後再在對方臨死反撲前離開對方的身邊。
而另一邊,此時正趕往那一頭被司徒男打的瀕死的灰蛙獸的張平和塞班兩人,此時正出現了一些變故。
“塞班,你看,那應該就是司徒男剛剛對付的灰蛙獸了,我們趕快將它擊殺,然後再去幫司徒他們吧。”
塞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灰蛙獸,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我們?它不是你的嗎?”
張平聽見塞班這麼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塞班,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隻是我先殺而已,後麵的不就是你的了嗎?”
“嗬嗬,說是如此,可誰知道到時候你們會不會給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三個人是一夥的,等你再把這個灰蛙獸的規則之力給吸收之後,你們三人就都有修為了,那個時候你們還看得起我?”
張平原本在聽到塞班的言辭後,心中還想要不要將這頭灰蛙獸先讓給他,但是聽到塞班後麵的話語後,他的想法卻有些變化了,因為此時的塞班,似乎與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想起之前他和司徒男的一些交談,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張平皺著眉頭說道,“塞班,你怎麼會這麼想?若是如此,之前我們又為何會選擇帶你一起?”
“要不是你們想著我修為恢複之後可以幫你們,你們會幫我?嗬嗬,道貌岸然的家夥!”
看著越來越過分的塞班,張平也不想再去試探什麼,直接開口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塞班聽到張平這麼問,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閃過一縷莫名的意味,隨後右手一抬,朝著張平攻去,“當然是將這頭灰蛙獸給收下了!”
張平雖然一直警惕著塞班,但此時對方突然出手還是讓他吃了一驚,出聲喊道,“塞班,你要乾什麼?!”
麵對張平的問詢,這一次的塞班隻是笑了笑,但並沒有回張平的話,而是一聲不吭的向著他進攻。
因為事先有所準備,所以張平很自然的擺好陣勢,準備抵禦對方的攻擊,可就在他們雙方接觸的一刻,張平卻赫然發現,塞班竟是有一絲修為殘留的。
“你竟然有修為?這怎麼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