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誰說不是呢。”
“哈哈,好事,今日真是雙喜臨門!”禎武笑了笑,然後看著張平問道,“對了張公子,不知道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左右無事,準備在王國內轉悠一番。”
“原來如此,”禎武點了點頭,隨後麵露遲疑,“可是此時我卻是要打理王府上下,卻是不能陪公子一遊了。”
張平聞言,擺了擺手,“我自己轉悠就好了,不必勞煩您了,算來我與司徒男為兄弟,而您又是他的叔叔,那便也是我的叔叔了,所以您不必如此客氣。”
禎武聽了張平的話卻是搖頭道,“殿下那是可憐我這個王府的老人,但我怎敢以長輩自居?”說著,禎武便是將眼角邊走過的一人喚來,“那小子,你給我過來!”
聽到禎武的呼喊,那人突然一滯,隨後便是哭喪著臉轉過身來,看著禎武說道,“爹,俺最近可沒有犯什麼事,你這又是要做什麼?”
“瞧你那點出息,我隻是讓你為張公子帶路在王國內遊玩一番。”
聽到禎武並不是要揍自己,禎龐立刻笑道,“原來是這事,爹你早說嘛,害我擔心半響。”說著,禎龐便是轉頭看向張平說道,“張公子,走吧,我帶你在王國內轉悠轉悠。”
一旁的張平聽到禎龐如此說,本來有心拒絕,但此時禎龐卻是給他露了個請求的表情,想到之前禎龐如此懼怕他父親的樣子,知道此時他是想要自己答應下來,再加上此時他確也不知道該在王國內朝什麼地方去,所以便同意了禎龐為自己帶路的安排,然後便是跟著喜笑顏開的禎龐朝著王府外走去。
……
接下來的兩天,張平一直與禎龐在司徒王國內閒逛,這倒也不是因為司徒王國內有什麼特彆吸引他的地方,而是因為司徒男與司徒公幾人在回到王府後,均是閉門不出!
在察覺到這一點後,禎武的內心不由得忐忑起來,他的心一忐忑脾氣自然也是差了許多,這也就導致禎龐的心跟著忐忑起來,為了躲避禎武,禎龐隻得祈求張平讓他接著做向導,帶他在王國內轉悠。
而張平見司徒男一回王國內便閉門不出,左右無事間便是答應了禎龐的祈求,與他在這王國內四處閒逛。
作為回報,禎龐會與張平講一些司徒男小時候的事情,隻不過他講的基本上都是司徒王國內人儘皆知的事情,對於司徒男自己的一些私事卻是半點都沒有向張平泄露。
縱使如此,張平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也是對司徒男有了一個更加深入的了解,也是此時他才知曉,這個第一麵就讓他驚訝的少年,當時竟然修煉不超過一年的時間,而此時不過一年出頭的修煉光景,就已經要追上了自己,這是何其可怕的天賦?
心中雖然震驚,但是沒想到司徒男與自己的關係,卻又叫張平感到欣喜,雖然他結交司徒男,並不是因為對方的天賦如何,但自己的兄弟能夠有如此天賦,還是讓他與有榮焉。
如此兩日,當時間來到第三天的時候,司徒公一行人卻是不能夠繼續在自己房間中呆著了,因為今日玄武帝國方麵卻是有人來到了這裡。
……
“玄武帝國的人來了嗎?”
張平看著司徒男回答道,“嗯,畢竟距離那場國戰結束已經三天了,玄武帝國方麵有傳送陣在,今日到卻也差不多。”
司徒男聞言,微微頷首,此時的他麵色又已經恢複了平和,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張平看著司徒男卻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此時的司徒男較之前又有了變化。
雖然心中有這種感覺,但張平卻是感覺不到司徒男到底是哪裡出現了變化,並且看著此時司徒男這平和的麵龐,他又開不出口來問,隻得將此疑惑留存心中。
起身下床,司徒男開口道,“那張大哥,我們走吧。”
說著,司徒男便是率先走出房門,看著司徒男的背影,不知道為何,張平卻是感覺到了自己他所感受到的司徒男的變化,那就是此時司徒男的樣子,看上去多了幾分決絕,其中還蘊藏了一抹落寞。
心中疑惑間,此時張平自然不會再認為司徒男是吃那勞什子醋才出現的變化了,不過無論司徒男如何,張平都會將之視為自己的兄弟,僅此一點,張平便是心中無懼,笑了笑,便是跟上了司徒男的步伐。
轉身走至司徒公的議事廳,此時廳中數人,不僅禎家父子在此,就連之前那幾位替司徒王國參戰的入室境修士也在此處,另外除了司徒公與穆蘭之外,還有兩陌生之人,司徒男心中明白,此人定是玄武帝國派來的人了。
見到司徒男和張平走至,司徒公開口道,“兒啊,你來了,這兩位是玄武帝國派來的使者,快上前見禮。”說話間,司徒公卻是用自己眼光的餘角瞥了一眼身旁的穆蘭。
此時穆蘭隻是癡癡地看著司徒男,卻沒有其他動作。
至於司徒男則是在聽到司徒公話語後,沒有去看那穆蘭,而是轉頭看向這兩位玄武帝國之人,隨後開口道,“見過二位。”
聽著司徒男的話語,司徒公卻是有些納悶,因為此時司徒男的話語中,卻是少了幾分恭敬。
若是司徒男平日裡便是這般姿態,或許他還不會疑惑,但司徒男一直以來都是個“乖孩子”,此時他的行為卻是有些背離自己的話語了。
不過那兩個玄武帝國之人聽到司徒男的話語後,卻沒有覺得司徒男有什麼不恭敬的,正相反,在聽到司徒男的話語後,他們二人卻是轉過身來,朝著司徒男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見過甲子。”
“甲子?”聽到這兩人的稱呼,包括司徒公在內的一行司徒王國之人皆是一愣,而司徒男和張平卻是沒有覺得意外,並且司徒男還施施然的點頭道,“嗯。”
見到這般模樣,司徒公卻是疑惑道,“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司徒公的話語,司徒男還未開口,那兩人卻是搶先解釋道,“司徒王,是這樣的,貴公子乃是夢嵐學院中的甲字號學員,身份尊貴,故稱甲子。”
聽著對方的話語,司徒公心中更加驚訝,不過此時司徒男卻是想到之前的一幕。
之前在準備離開學院回到司徒王國之時,薛明便是將他叫到了麵前,對他說起了在外的一項注意事項。
“在外行走之時,記得記住這些人的麵貌。”說著,薛明便是給司徒男展示了十來人的麵貌。
司徒男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些人,隨後才是開口問道,“這些人有什麼名頭嗎?”
“沒什麼名頭,隻不過這些人都是夢嵐學院的甲字號洞府的擁有者。”
“哦?”司徒男聞言,心中一動,“這些都是?竟然有這麼多人?”
聽到司徒男的話語,薛明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是夢嵐學院,不是青龍學院!四大學院加在一起,難道連十幾個甲字號洞府的擁有者都找不出來嗎?”
司徒男聞言,方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除此之外,這樣東西你拿著。”說著,薛明便是遞給了司徒男一個金色的徽章,“若是以後遇到什麼抵擋不住的修士,將這塊徽章拿出,隻要那人不是太過狂傲,想來會留你一條性命。”
接過薛明手中的徽章,司徒男開口道,“這徽章我好像見過,是我們學院的標誌嗎?”
薛明聞言,點頭道,“算是吧,不過你這個表明了你是甲字號學員的身份,自然要比其他學員重要得多。”說著,薛明像是想起什麼,開口道,“對了,說起這個有一點倒是需要知會你一聲,若是出門在外見到其他佩戴徽章的修士,便說明對方是我們夢嵐學院之人,而隻要對方不是之前我與你看的那些人,你都可以直接驅使之。”
“啊?”司徒男聞言卻是一驚,“直接驅使?”
“嗯,隻要你不做一些殺人放火之事,隻要對方是夢嵐學院之人,便需聽從於你,你可不要以為這甲字號洞府的擁有者,隻是個簡單地名頭。”
“那我在學院中……”
“這個權利隻有在大陸上行走時可以使用,在學院內卻是不能。”
……
回想起薛明曾經說與自己聽的話語,司徒男看著眼前這兩個佩戴有徽章的修士,自然是知曉這兩人也是夢嵐學院之人,而對方既然佩戴徽章在前,那他自然也不會以司徒公之子與其對話。
此時看著司徒公,司徒男解釋道,“父王,這不過是夢嵐學院的一個身份而已,無足掛齒。並且這身份也隻在學院外有些作用,等到回了學院,卻是又變得無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