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內力弱的人認輸,你沒意見吧?這樣省時間,畢竟剛才已經浪費了許久了。”白嬌弱弱的歎道。
“既然這樣,那好吧!”劉虎風撓撓頭。
白嬌自從被白沁瑤封印在三品境界,就徹底斷了破境的念頭,一門兒心思的逐漸九轉龍源功和禦天訣,所有的手段都是用來增加內力。雖說同品級對決,內力強大不見得綜合實力就一定強,但內力強的總歸不會吃虧就是。
如今的白嬌,修煉功法已經不是短板,根據白沁瑤的說法,九轉龍源功不比任何修煉功法差。她跟陳劍匆一樣,好的武技功法隻有飄零劍訣的殘片四式,品級越高,每每對敵都會捉襟見肘。
現在,有個愣頭青願意拚內力那最好不過!
還是老套路,白嬌九轉龍源功運到極致,沒有絲毫花哨的朝劉虎風砸去,口中喊道“接拳!”
劉虎風一愣一愣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有些不敢置信的自語道“這小娘們兒腦子不好使?居然跟我劉虎風比拚內力?我現在可是四品!四品!”
殊不知貴賓廳裡的蕭元霸早就再次拍碎了一張桌麵,口中罵道“這個好色蠢豬!人家二品的時候就能跟程三笑比內力,你小子得心大到什麼程度?”
劉虎風的身體倒飛了出去,雖然不見得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卻毫無懸念的證明拚內力!他輸了!
劉虎風穩穩的站定陷入了呆滯,過了許久才開口道“我居然輸了?你真是三品?”
“嗯!我真是三品!”白嬌感覺自己沒說謊,雖然真是品級是四品中,可被封印的自己就是三品巔峰!
“那我為何會輸?這不科學!我可是四品!”劉虎風哭喪著臉鬱悶道,看來並不打算主動投降。
白嬌倒也不怕他反悔,反悔了不過是浪費時間,或者又增加了些暴露自己身份的風險。但對比賽本身的結果影響不大!
“認輸!這他娘的太倒黴了,我堂堂四品竟連前十都沒進。都怪師傅那老東西!說了挑那個姓陳的小子,就是不聽,非要換個目標!這下好了,一拳打飛,直接被秒了!”
金刀門的貴賓廳,蕭元霸嘴角抽搐,罕見的沒有跳腳,而是默默的發愣。
灰袍中年人看蕭元霸的神情有些落寞,歎息一聲,坐在了一個座位上。
七情宗的房間,李九重神色還是很淡然。
歐陽桓轉頭看了看屋裡的人,有些鬱悶得道“雲摱被外人奪取的概率不大!”話語間竟然是對前十得外人太少感到有些不太樂意。
華玉珂輕聲道“隨緣吧!”
陳劍匆和白嬌猜錯了,或者幾乎所有得人都猜錯了,高遠鑫沒有去挑戰白嬌。顯然白嬌火拚程三笑得事,丐宗是有消息的。所以在半決賽讓高遠鑫跟這樣的高手火並很不劃算。
所以他選了天璿!江月居的第一美女,天璿。
高遠鑫是四品,幾乎跟陳劍匆拚個不相上下,若不是陳劍匆突發奇想用出了毒攻,隻怕會是個不勝不敗的局麵。
天璿姑娘,從預賽一直到現在,似乎整個賽程都是順風順水。眾人知道她的品級是三品巔峰。實力如何,卻似乎並沒有真正見過。
天璿看著高遠鑫走上擂台,本來還覺得失落的俏臉居然有些放鬆的釋然。她,會終於有機會證明,她能到這一步,並非是靠著走後門這樣的歪路子。
與之前的比賽不同,今天,她的武器是一把劍。這把劍有些軟,但卻並非普通的軟劍,因為它不薄,不似雪花劍那樣柔的像一片樹葉!天璿可以告訴任何人,這把是軟鋒劍!
高遠鑫上台,沒有任何客氣,手中的大刀連續飛斬,在轉瞬間竟然砍出了二十一劍!
下一秒,在場的人都明白了,平日裡不顯山不漏水的天璿所持的寶劍為何叫做軟鋒。
高遠鑫砍出二十一劍,那柄刀變成了無數個碎塊。他認真的看了看手中的刀柄,輕笑道“沒想到天璿姑娘的長劍竟然如此鋒利!”
他的長刀本來也算是上等貨色,可在軟鋒劍的鋒銳下,竟然跟切豆腐一般,太神奇了。
高遠鑫知道眼前的美女不止容貌秀麗,功夫更是不可小覷。他撫摸了以下腰間,一柄通體黝黑的長刀出現在眼前,口中兀自喃喃自語道“居然會被逼到這種地步。”
天璿微微皺眉,顯然,她認識高遠鑫手中的黑刀。
高遠鑫說道“既然認識這把刀,那不如省些事,姑娘認輸了或許還能留些顏麵。”
“江月居的人,從來都不過問顏麵的那點事。”天璿冷笑道。
既然如此,高遠鑫後退了兩步,而後低頭拱手,眼中眼中卻劃過一絲不同尋常的色彩,“天璿姑娘,你沒有機會的!”
二人兵刃再次相交,竟是旗鼓相當。
除了程勔外,其他的人都已經選了挑戰的目標。各擂台的監場長老那些沒有被挑戰的賽區第一正式晉級前十。
陳劍匆得到消息,以極快的速度來到白嬌的賽區,聽劉虎風的單口相聲足足有辦個時辰,直到劉虎風被白嬌振飛,觀眾們耳朵邊上的蒼蠅才被轟的遠遠的。
朱經賦不是四品,邢正信是。
兩人的爭鬥看似旗鼓相當,可事實上,從朱經賦額頭的汗珠可以看出,今日,他卻是不太輕鬆。
朱經賦的大嘴並不是鬨著玩兒的,雖大卻淩厲,“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覺悟!”
朱經詞這些已經晉級的選手全部集中在了朱經賦的擂台旁。
陳劍匆環顧四周,越發感覺周圍有種莫名的肅殺之意。他很是隱蔽的慢慢從周圍尋找那些肅殺之意的來源。
直到,他與覺心和尚的四目相對。
覺心和尚嘴角帶著些冷意,但卻雙手合十,朝陳劍匆念了句阿彌陀佛。
這次,他們是針對朱經賦?陳劍匆心思急轉,回頭看了看,白嬌、莫青霞正將喬裝後的林淑雲擠在中間,儘量的遠離人多的位置。若此時給出提醒,隻怕自己這幾個人立刻就會成為對方的第一攻擊目標。
陳劍匆繼續找,以覺心和尚的實力,絕不可能將那肅殺之意釋放的如此露骨。
當目光劃過莫家的一行人時,他心中一動,此時莫家參賽的早就已經淘汰的乾乾淨淨,今日簇擁著的人,竟是比往日還要多許多。而陰魁,就站在莫家一旁不遠處。
朱經賦的傷勢被牽動,一拳蕩開邢正信,朝後飛離了二十多米,麵露愁苦,口中自語道“該死!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了!”
跋扈、紈絝他都認,可若讓他認輸,那絕不可能!
邢正信看到朱經賦遠遠飄開,倒也不急,隻是譏諷道“哦?朱大公子居然懂得退避三舍?”
朱經賦碎了一口,沒有說話,靜靜的站著,沒有打算繼續進攻。
邢正信哪裡還不知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借機恢複狀態。彆得時候,裝著些大度,讓他休息休息亦無不可。可如今,早結了死仇,一些場麵上得客套自然是能免就免了!
邢正信飛身而至,軟鞭化作數條長龍,籠蓋了朱經賦方圓兩米的方位。
朱經賦本來有些苦意的臉上竟是隨著邢正信的進攻露出了一絲冷笑!此時他手中沒有武器,但他的手卻開始變的潔白無比。
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朱經賦?此時得程勔在觀眾台回想起程三笑的話,可如今看來,這朱經賦好像並沒有什麼出彩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