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青咳嗽咳得厲害,身體也越發虛弱起來,像是酒醉,又像是身體不舒服。
把安佑青背到房間的時候,安佑青已經醉的快要睡著了,身體也涼的厲害,安謝給他蓋上被子,正準備去倒熱水,卻被安佑青夢魘的話語叫住。
“小七……”
“小七……”
他似是在做夢一般,眉頭緊皺,迷迷糊糊的伸手捉住安謝的手腕,安謝被他涼的哆嗦一下。
“哥在,小七……”他慘白的唇顫抖著,讓安謝看的有些不忍。
他當然知道安佑青不能喝酒,隻隨手遞給他便接,還喝了許多,他也假裝不管,隻想看看他的身體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他若與自己在同一立場,便不會那樣進入何念的生活。
他的哥哥,到底不是和他在同一立場的。
安謝定著腳,看著安佑青這幅模樣,又想到兒時安佑青如何保護自己,忽的又於心不忍,不該給他喝這麼多的酒。
安謝歎了口氣,輕聲說:“我去給你倒水。”
“彆走,小七。”安佑青呢喃著,慢慢睜開眼,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安謝。
“隻是去給你倒水,哥。”他敷衍地笑了笑,試圖推開他的手,安佑青卻捉地更緊了,意誌想起身,但身體不行,他躺著動彈不得,心裡愈發嘲笑自己,這幅皮囊,還能維持多久也說不清呢。
安謝還是推開了他的手,轉過身,聽安佑青有些艱難的叫道:“小七,哥有話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