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輸了?”
秦天歌可不會承認自己輸了,再說顧霆衍明顯對她不同,她還沒輸。
鬱夏表情微變,“你什麼意思?”
“不懂?我都贏了,所以你……輸了。”
秦天歌嬌唇微啟,輕柔中透著冰冷。
“不,不可能,你騙我。”
鬱夏不信,她不信顧霆衍會喜歡秦天歌。
秦天歌就是一個無腦花瓶,顧霆衍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喜歡秦天歌?
“不然我們試試,要是你輸了,你就跪下來承認自己錯了,還要大聲說你是豬,怎麼樣?”
秦天歌惡作劇心起,揚唇冷笑。
“秦天歌,你彆太過分了。”
鬱夏破口大罵,忍不住怒聲吼道。
“怎麼,不敢服輸?”
秦天歌似笑非笑,譏笑出聲。
“你才不服輸。”
鬱夏漲紅著臉,打死不承認自己不願意認輸。
她才不要跪下,也不會大聲說自己是豬。
“那就賭啊,試試看我是不是讓他喜歡上我了。”
“你想怎麼試?”
鬱夏不信,冷聲說道。
她要看秦天歌出糗,要讓秦天歌自己丟人。
“你不管我怎麼試,先說自己跪不跪就是了。”
“……隻要你敢讓顧先生親你,我就認輸。”
鬱夏大聲說道,一旁的楊悅安梓琴譏笑一聲,“也不怕被打臉。”
“好,這可是你說的。”
秦天歌淡淡一笑,惹得鬱夏三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