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爺老婆又野又凶!
三人被秦天歌說得麵紅耳赤,幾乎無法抬頭。
“那……那不過是玩笑而已。”
楊悅小聲反駁,將那些事情當做玩笑。
“玩笑?好一個玩笑!”
秦天歌彎腰,楊悅嚇得往後仰卻被秦天歌揪住衣領,“那我現在也是在開玩笑,一會兒我將你扔到那邊也是在開玩笑。”
秦天歌偏頭看著右側方向,鬱夏三人順著她視線看去,白了臉色。
在四人右側方向,那裡有個不大不小的廢棄池塘。
如果真的將她們扔進去,那可不是玩笑那麼簡單了。
“不,不要。”
安梓琴害怕了,流了汗不停搖頭。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秦天歌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你們所謂的玩笑,在彆人看來都是傷害,如果傷害彆人那麼好玩,那我也喜歡傷害你們。”
秦天歌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看著三人,目光幽冷如冰。
“秦天歌,我們都給你跪下了,你也應該停下了吧。”
羞恥中的鬱夏大聲吼道。
“夠?怎麼可能夠!你們還沒有罵自己是豬,又怎麼可能夠了呢。”
秦天歌雙手環胸,似笑非笑。
她很少欺負人,可隻要她想要欺負人,那就彆想那麼輕易逃過。
“秦天歌,你放過我們吧。”
安梓琴流著淚崩潰說道,要她罵自己是豬,怎麼可以。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放過我?我數一二三,如果你們再不罵自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秦天歌作勢要打人,三人齊齊捂住自己的臉,再也顧不得其他,“我是豬!”
整齊的聲音讓秦天歌勾起唇。
“天歌,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沐沐跑了過來,被嚇了一跳。
秦天歌去了顧霆衍家好一會兒也沒見回來,她隻能出來看看,哪知道剛看到秦天歌就聽到了鬱夏三人大罵自己是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在開玩笑而已。”
秦天歌笑了笑,幽冷的目光射向三人。
鬱夏心有不悅,卻不敢當著秦天歌的麵發作,隻能忍氣吞聲。
“哦,原來如此,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蘇沐沐沒再看向鬱夏三人的方向,挽住秦天歌的手,開心地朝著家裡的方向走去。
“我做了排骨和魚,要不要喝飲料我們去買。”
“不用了,這些很好了。”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鬱夏握著拳頭紅著雙眼瞪著秦天歌離去的方向。
“秦天歌,我不會放過你。”
楊悅與安梓琴扶著一起站了起來,雙腿發軟,差點沒有又跪在地上。
今日的羞辱她們記住了,但也知道秦天歌是個惹不起的,能不能報複回來還是個問號。
“鬱夏,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楊悅怕秦天歌,不敢再說什麼,倒是安梓琴一想到自己如此狼狽,忍不住心生惡意。
鬱夏抬頭看著顧霆衍家的方向,冷冷勾唇。
“你們說,要是顧先生知道秦天歌對他的心是假的,他會不會……”
鬱夏欲言又止,聲音冰冷。
楊悅有些為難,“要是秦天歌知道是我們做的,會不會?”
“怕什麼怕,難不成她還敢吃了我們不成?”
安梓琴咬緊牙,恨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