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傾九!
這特喵是什麼夥伴啊!
簡直悶騷至極。
哼,不和你玩兒了。
鬼靈精發出老豬一般的“哼哼”叫,窩在傾九的肩膀旁。
醫院的夜晚陰氣重,傾九肯定要受影響的,它就勉為其難的守著她吧。
還沒做任務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一大早,護士開始查房,並給傾九掛上了水。
她這副身子被打出了輕微內臟出血,腦震蕩,差點開腹手術,能活下來都算奇跡。
不對,早在她來那一刻,她就痊愈了。但這事兒放到現實世界鐵定被抓進研究所切片,所以鬼靈精用它所剩無多的能量營造了幻境。
從昨日到今日,她不曾見到家人。
大約是出海了吧。
今早新搬進來的隔壁床家屬看她可憐,去掃樓餐車上買了銀耳湯,還好心喂她吃。
“你頭還痛不痛,身上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醫生帶著一大堆攜帶小本本的“保鏢”踏進房門,口罩底下略微僵硬的臉使勁兒作出和藹可親的模樣。
那一堆實習生舉著小本本,生怕漏掉醫生半個字。
“有些頭暈,還有就是肚子疼,不過疼的不算明顯。”
醫生又檢查了一番,了解了大致情況,又開了幾個吊瓶,並吩咐她不要再吃東西,先觀察觀察。
又要吊瓶兒?
傾九鬱悶。
戲要做全,鬼靈精在一旁跳腳,它的能量不是白來的好伐?
除了傾九,無人能看見它,如今一大一小用意識交流。
“早知道就讓你半死不活了!”鬼靈精雙手叉腰,十分不服。
傾九嘴角微微上揚。
直到快接近中午了,一對衣著樸素的中年夫婦才風塵仆仆的闖了進來。
又是一陣哭天喊地。
傾九被這句身體的母親抱著不撒手。
她要適應,適應擁有家人的感覺,她畢竟不是原主,就算有記憶也不可能十成十的複刻下原主的性格和小動作。
也有些年頭沒有體會親情了。
上上輩子她是個孤兒,上輩子利益至上,這輩子目前來看,或許能體會一把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
“昨日我們聽說你被人打了,傷的很嚴重,市裡的醫院不敢接,給送到省城了,路太遠了,我和你爸趕了一晚上的車,是媽媽來晚了,媽媽對不起你。”
傾媽的淚就像長江發洪水似的,一瀉千裡,傾爸站在一旁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是他們太沒用了,護不住娃。
這一路,差點沒把學校領導電話打爆,自家女兒在學校裡遇到的那些事兒他們就算隻聽到一些碎片,也能拚接出大致經過了。
女兒那麼乖巧,怎麼可能欺負彆人?
那些領導就合著他們家無權無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