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估計是個扭曲的世界,沒有法律成文,也沒有秩序可言,但沒有人當街殺人。誰家有仇有怨,隻需要去擂台上較量即可。但很多人是惜命的,出了事兒也不敢隨便上擂台。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每個人過得卻像個正常人一般。
奇怪,當真是奇怪。
原主正在和朋友看著地圖,朋友道:“夙夙你考這個學校啊?那到時候不就和我一個城市嗎?”
“你看這裡。”原主指著地圖,上麵有塊略微模糊的圖標,“要是我考這裡,咱可就在一個大學城裡了。”
“是呀,夙夙。”靜宜開心的說道。
可夙夙(原主)轉頭指向上方的另一塊地圖,道:“可我心儀的是這個學校,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話音剛落,輔導員走了進來。
輔導員眉眼間冷漠,雙手抱胸,平靜的說道:“你殺了景園,他爸三番五次找上門,說是要給景園報仇。”
靜宜很奇怪的說道:“遊戲殺人不是很正常嗎?怎麼還有在乎女兒生死的,大家不都不在乎嗎?”
“他爸是個混的,說要喊人打你一頓,如果沒打著,便天天來鬨。”輔導員嘴角微微帶了些笑意,“他還有個要求,不騷擾你也行,但你要跟他走一趟。”
夙夙笑道:“行吧。”
傾九覺得這個世界的人都是瘋子吧,這三觀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畫麵一轉,傾九就看到那個所謂的景園的爸了,聽原主輔導員的口氣,景園的爸叫景忠。
景忠長著一張醜陋無比的臉,臉上坑坑窪窪的,並且還微微浮腫。夙夙見了他並沒有被他嚇道,反而更加興奮。景忠冷著臉站在夙夙麵前,傾九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邪氣。
一種誌在必得的占有欲。
但是夙夙像是沒察覺似的,跟著景忠上了公交車。
她剛站上車子,車子就飛速的往前開去,夙夙好不容易才尋了個位置坐穩了,車子外麵的風景顯現出殘影,一切都看不清楚。
公交車上的人有說有笑的,沒有人注意夙夙。
夙夙坐定了,心裡計較著景忠想要對她做什麼。
還沒想明白,一旁的小男孩兒衝著她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我知道你殺了我姐姐,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小男孩兒坐在位置上,手中提著好些東西。
夙夙也笑道:“本來就是殺人遊戲,生死都看個人造化。”
“你說的對。”小男孩一直綻放著笑臉。
傾九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的疑惑更加旺盛。
莫不是上了鬼車了?
車子開的飛快,整個車廂裡除了夙夙,每一個人無論是坐的還是站的,都是穩穩當當的,他們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一旁又有個男子對對麵站著的女子說道:“待會兒下車,你東西能拿上嗎?”
女子笑道:“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