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拿走她的玉鐲,也是吃定了,她好欺負,並不敢捅出去。
殊不知,這些都是她故意設計的。
馬上就要去京城了,她可不能讓這樣的人跟著一起去,繼續留在她身邊,給她添堵。
現在看來,她的心思沒有白費。
不但彩蝶會被逐出去,家裡其他下人,陸母也會重新審慎。
不過陸母方才說話的語氣和果決的行事作風,令她有些疑惑。
陸母真是尋常的農婦嗎?
陸行彥帶人找到彩蝶時,她剛從鎮上的當鋪出來,手裡拿著幾百兩銀票,人都是哆嗦的。
乖乖,一隻玉鐲,竟然值這麼多銀子?
她高興壞了。
這麼輕鬆就白得了這麼多銀子,這讓她更加貪婪了起來,打定主意,以後還要從喬菁菁手裡順走好東西。
反正喬菁菁那個慫包,也不敢多說什麼。
她心裡頗是得意,剛將銀票收進懷裡,便被突然冒出來的一群人給圍住了。
待看清楚來的人是陸行彥時,她麵色一變,結結巴巴道“行、行彥……你怎麼也來了鎮上?”
陸行彥厭惡道“你偷走了我嫂嫂的玉鐲?”
彩蝶一慌,矢口否認道“沒、沒有,你聽誰說的?我怎麼可能偷喬菁菁的鐲子?”
陸行彥懶得跟她廢話,“將她帶回去。”
這下,彩蝶徹底慌了,她拉住陸行彥的袖子道“行彥,咱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沒有偷什麼玉鐲?”
陸行彥甩開她的手,不耐煩道“若是你沒有偷,你回去解釋清楚便是。”
彩蝶聞言,強自鎮定了下來。
反正玉鐲已經被她當掉了,隻要她不承認,他們也拿她沒辦法。
很快,陸行彥便將彩蝶押了回去。
麵對陸母,彩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陸嬸子……不,老夫人,我沒有偷拿菁菁的玉鐲,我是被冤枉的,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一旁坐著的陸雙雙,見狀,看了眼喬菁菁,憤慨地說“娘,這當中是不是有沒什麼誤會?彩蝶不至於會偷咱們家東西。”
喬菁菁暗暗搖了搖頭,卻是沒說什麼,反正陸母在這裡,她自會處置。
果然,陸母不悅地看了眼女兒,皺眉道“她有沒有偷拿,搜下她的身就好。容嬸!”
容嬸會意,立即上前對彩蝶搜起了身。
然而她搜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所謂的玉鐲。
“老夫人,沒找到玉鐲。”她扭頭對陸母道。
陸母還沒有說話,陸雙雙便先一步開口了,“喬菁菁,你聽到了沒有,人家彩蝶沒有拿你的玉鐲。”
喬菁菁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陸行彥,問道“行彥是在哪裡找到她的?”
“在當鋪門口。”陸行彥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所以彩蝶是將玉鐲給當掉了?”
喬菁菁聞言,轉向彩蝶,問道“看在都是一個村子的,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實交代玉鐲的去向,否則,我就要報官了。”
聽到要報官,彩蝶的麵色變了,卻是惡狠狠地瞪了喬菁菁一眼,“我沒有偷你的玉鐲,定是你自己丟了,栽贓到我身上的,隻因為你嫁給了行知哥哥,認為自己是官夫人了,所以我直呼你的名字,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