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一陣鑽心的疼痛霎時襲來。
秦軒疼得俊臉發白,額冒冷汗。
“長公主,你……”
“秦軒,本公主說過,會讓皇上閹了你的,你怎麼就不信本公主的話?”長公主好像沒有看到他疼痛的模樣,一字一字,冰冷道。
疼痛本就令秦軒感到焦躁,這時聽得她說的話,更是讓他怒從心起。
“不知微臣哪裡得罪了長公主,竟讓長公主生出這般惡毒的心思?”秦軒俊臉上染了一層冷霜,聲音亦是冰冷。
長公主一怔。
就在這時,對方突然手臂用力,掙開了她的鉗製。
她眼睛眯起,剛要說什麼,卻看到秦軒手臂上的傷,因為他的用力,傷口再次撕裂,流出血來。
她頓了頓,心裡感到一陣快意。
秦軒垂眸看了眼流血的傷口,頓了下,拿出帕子,慢條斯理地裹上。
包紮好傷口後,他淡淡道:“長公主若沒彆的事的話,恕臣不奉陪了。”說罷,不等長公主說話,便徑直往禦書房走去了。
長公主眉頭挑了下,心裡依舊感到不爽。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禦書房。
“微臣見過皇上、皇太後。”秦軒下拜行禮。
長公主則屈膝行了一禮,“見過皇上、母後。”
“給長公主賜座。”褚曄開口說了一句。
“謝皇上。”長公主說完,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秦軒還在地上跪著,褚曄和皇太後都沒有叫起。
“秦軒,你可知罪?”褚曄不疾不徐地開口。
秦軒怔了下,垂下頭,“微臣知罪。”
他到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非禮了長公主的事情,隻以為自己中了媚藥,又將偏殿的門給砸壞一事,被皇上知道了。
“你既知罪,那這件事情,要如何善了?”褚曄沉聲問道。
二人年紀差不多,其實私下是有幾分交情的。
但交情歸交情,對方都非禮他皇姐了,他定要為皇姐討個公道。
“偏殿的門,微臣會找人修繕。”秦軒道。
褚曄一愣,“什麼偏殿的門?”
秦軒聞言,蹙眉看了他一眼,怎麼皇上並不知道他砸壞了偏殿的門?
那皇上為何對他興師問罪?
想到什麼,他神色頓了一下。
難道他和陸夫人被關在同一個屋子的事情,皇上也知曉了?
雖然他並沒有對陸夫人做出失禮的事情,但是兩人被關在一個屋子,確實有失體統。
想到此,他忍不住看了眼陸行知。
皇上都知道了,看來陸行知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他不希望陸行知誤會什麼,繼而責怪陸夫人。
“陸大人,你彆……”
陸行知在他目光看過來時,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眼見著他要將喬菁菁扯出來,他連忙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秦世子,看來你是不記得自己做的事情了,皇上的意思是,你失禮於長公主一事,要如何善了?”
秦軒一怔。
失禮於長公主?
他神色錯愕地看向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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