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心裡也是挺無奈的。
皇太後早就想要這種紙牌了,現在紙牌到手,霎時愛不釋手了。
皇帝見狀,也從盒子裡拿起了一張,打量了起來,“這是什麼?朕怎麼從沒有見過?”
陸家人的麵色很是難看。
隻聽陸行知聲音清冷道:“上官姑娘說這話,可是有何依據?又是聽何人說的?亦或者,上官姑娘親眼見過秦樓楚館中,有人玩這種牌?上官姑娘可得好好與我們說道一下。”
陸行知深深看了他一眼。
喬菁菁心裡鬆了口氣。
上官雪兒強笑道:“我、我也不記得是哪裡聽來的了,也或許,是我記岔了。”
長公主勾了勾唇,看向喬菁菁,“都是陸夫人教的。”
“這一會兒記性差,一會兒又失言的,我看你還是找個太醫看看吧,免得有失體統。”長公主沉下臉道。
她原本確實想將陸雙雙指婚給寧王,但是兒子也表現出對陸雙雙的興趣,她自然便不可能再為寧王指婚了。
雖然皇上和寧王,都不是妹婿的好人選,但相比起寧王,她更傾向於皇上。
皇太後已放棄了將陸雙雙指婚給寧王的意思。
對方見她看去,以為打擊到了她,神色有些得意。
他曆來最喜歡這個皇帝弟弟喜歡的東西。
上官雪兒聞言,殷勤開口道:“這是……”
寧王看到陸雙雙的躲避,眼內興味更濃,慢條斯理地開口道:“母後,方才您是想說什麼來著?”
皇帝走到皇太後麵前,微彎下身,向皇太後行禮,“兒臣給母後請安。”
話到此,已經很明顯了。
陸行知:“……”
皇帝亦是回了他一個真誠的目光。
長公主瞥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開口打斷了她的話,“皇上,這個紙牌,也叫撲克牌,它有很多種玩法,分彆有:鬥地主、抽烏龜、釣魚、八十分、跑得快,反正玩法多多。”
褚瑜這個賤人!
什麼叫她親眼見過?
這不是在說她去過那種地方麼?
一時間,這話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得意僵在臉上,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顯得有幾分滑稽可笑。
但凡是皇帝弟弟喜歡的東西,他無不想法弄來。
喬菁菁一滯。
生怕寧王不肯放棄,喬菁菁便將帶來的撲克牌,拿了出來,趕在他再開口之前,說道:“太後,這是臣婦近日做的撲克牌,今日在此獻給太後。”
皇上到底是來解圍的,還是彆有目的?
很快,有宮人接過喬菁菁手裡的盒子,呈給了皇太後。
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眼喬菁菁。
而寧王本來對陸雙雙並不感興趣,可聽出皇帝話中的意思後,不由也來了幾分興趣。
皇太後聞言,果然麵露歡喜,立即道:“快呈上來。”
被打斷話的上官雪兒,心裡正窩火,這時聽得皇上對喬菁菁的誇讚,便忍不住惡意道:“陸夫人確實心思巧妙,彆出心裁,可怎麼聽說,這種牌技,是出自秦樓楚館呢,陸夫人是怎麼習得的這種牌技?”
“是。”皇帝頷首,目光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殿中眾人,又在陸雙雙身上頓了頓,而後竟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這位姑娘是……”
但寧王既開了口,她也不好不回應,便道:“這人上了年紀,忘性就大了,前麵說了什麼,轉頭就給忘了。”
陸雙雙察覺到寧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裡不由忐忑起來,下意識地躲到了喬菁菁的身後。
長公主幸災樂禍。
這個賤人,以為次次都能無往不利?
這回,被自己搬起的石頭砸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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