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薇化成火鳳,半獸人明白過來,或許他聽得懂白薇的話,可能跟他倆都是鳥有關。
夙白闕一看那半獸人那姿勢,真是羞愧難當,恨得有些牙癢癢,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手指輕輕一勾,勾起脫落的綢緞,蓋住半獸人的下半身。
可是待白薇飛遠後,夙白闕嘴角輕輕一勾,有些高興,對著半獸人道:“這是我從見你開始到現在為止做的最合我心意的一件事,也做了我一直以來不敢做的事。哈哈哈,好小子,有前途,這下好了,終於不用頭疼了。”
半獸人這下有些惱了,他好像明白了夙白闕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知哪來的力量,二話不說猛起一股勁,朝著夙白闕撞去。
,這時候的夙白闕也沒在意,一股心思都在小女孩身上,被半獸人這一撞,竟向後退去,他揚臂一揮,左手竟變成了一隻大鳥的翅膀,幾乎有半間房子那麼大,他蓋住小女孩的整個身體,防止撞碎的牆壁木屑砸到小女孩。
足足撞破了後麵的兩堵牆之後,夙白闕才停了下來,收起翅膀,變回人的手臂,然後撣了撣身上的木屑,“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哎呦呦。”突然整個樓閣搖晃了一下,並發出一聲慘叫聲,“你們這是要拆了我這副老骨頭是吧!”
夙白闕站在屋子裡,對著空氣連聲道歉:“木老爺子,真是對不住,都是這小子不懂事,等下我定好好教訓他。”說完對著半獸人就是一記白眼。
“這是哪來的臭小子,長得還沒我一個老頭子好看。”樓閣中響起一陣空靈的聲音,不知從哪傳來,似乎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在說話。
半獸人聽到聲音後,在房間裡跳來跳去,從一個房間轉到另一個房間,都沒找到那個說話的人。
不一會兒,他來到屋外,突然那個說話聲音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正在苦思冥想之際,腦袋不知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可是待半獸人轉過來之後,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難不成是錯覺?
就在其懷疑之際,突然自己的腦殼一陣疼痛,像是被誰拔了羽毛,可是待他一轉頭,背後又是空無一人。半獸人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傻,十分肯定有人在捉弄他。於是他想了一個計策,假裝轉過身,然後瞬間又轉了過來,可是敵人好像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蠢,上他的當。
這個計謀他試了好多次,卻屢試屢敗,而敵人捉弄他,卻是屢試不爽。不一會兒,他就又遭到了來自敵人的挑釁,“你是在找我嗎?”
聲音悠悠地飄來,半獸人在外麵巡視了一圈後,突然眼前一亮,找到了敵人的罪證。他走近樓閣旁的那棵老古樹,從他的枝丫上找到了他頭頂上的羽毛,他對著老古樹大聲叫道:“嘎嘎嘎。”並憤怒地用嘴去啄那棵大樹,一會兒就給他啄下了大塊的樹皮。
老古樹發出疼痛的叫聲,“哎呦,我的小祖宗,彆再啄了,老夫再也不敢捉弄你了。”這半獸人哪聽得懂呀,繼續啄呀啄呀,好像還越啄越開心,啄到老古樹的癢癢處,還惹得老古樹一陣咯咯直笑,抖得整個樓閣天搖地動。
夙白闕走出屋來,將半獸人拎開,“又不是啄木鳥,學人家捉什麼蟲呀!回去,給我把打破的牆壁給補起來!”
樓閣其實是這棵千年老古樹用自己的身體構造出來的,現在被這小子打破了幾個洞,也不知道他打破的是木老爺子的哪裡。夙白闕這樣想著,恭敬地問道:“木老爺子,不知這小子撞壞的是您哪裡,我想想辦法給你修繕回去。”
木老爺子道:“他這小子撞壞了我手臂上的第三根骨節,給我撞了三條縫,看來近日是無法動彈了,這小子是何來曆,力氣如此之大。”他頓了一會兒似想到了什麼道:“難不成是.........”
夙白闕淺笑,答案不言而喻。
木老爺子一聽退卻道:“算了算了,我怎可勞煩其為我修繕骨節,一位凰女大人已經足夠讓我夠嗆了,要是這位日後追究起來,怕是要碎了我這副老弱殘軀。”
夙白闕聽後,笑意更濃,“怎可跟小凰比,小凰那暴脾氣,怕是隻有神女能給治住了,不然鳳凰一族也不會把她送到神女身邊值勤呀。而且還是隻火鳳,一言不合就放火,我的住址每回都給她燒個精光,到現在還是個沒房一族,所以隻能寄居在您老爺子屋裡了。”看到老爺子使命地眨眼睛,夙白闕還以為是老爺子害怕了,解釋道:“您彆害怕,我現在已經將小凰治得服服帖帖了,就算讓她現在噴水都可以。”
“夙白闕,說什麼呢!”說曹操曹操就到,白薇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老古樹上方,一雙眼睛火紅火紅,這正是她要發火的前兆。
“小.....凰女大人,你不是走了嗎?”夙白闕有些緊張,一邊想著該怎麼跑路。
“讓我噴水是吧,那我就噴給你看看。”白薇手在空中一轉,立馬手心出現一把燃燒著的紅色火焰,朝著正欲跑進屋中躲避的夙白闕丟去。
木老爺子聽了夙白闕的講述後,膽戰心驚,當機立斷,把門屋門一關。夙白闕反應也是極快,立馬一個閃身,消失在門前,火焰重重地砸在屋門上,燒得木老爺子哇的一聲叫了起來,屋門是木老爺子的門麵,這下好了,一張臉燒黑了,直冒煙,木老爺子叫苦不迭。
而夙白闕卻出現在了遠處的湖麵上,屁股後麵也不小心燃著了一角,他用手撣了撣,滅掉了火,回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向更遠處逃去,白薇不甘示弱,在後麵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