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程子珊大聲嗬斥,“本宮與安侯夫人談話哪裡輪得到你來插嘴?”
“奴婢知錯了,隻不過這楓葉開得極好,如果沒有人吟以詩詞的話,怕是可惜?”
“無妨,既然皇後娘娘想聽,我就吟一句又何妨?”羿元楓接下了話茬。“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好一句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不知道什麼時候司馬永豐站在了鳳兮宮門口。
程子珊跪下,“臣妾參見皇上?”
“皇帝?”羿元楓不知道這個時候皇帝居然來鳳兮宮,隻好硬著頭皮給皇帝行禮。
“快起來,”司馬永豐扶起程子珊,“朕剛和安侯下完棋,想著來你這裡坐坐,順便啊見見這安侯新娶的夫人。”司馬永豐坐在了程子珊旁邊。
“臣婦見過皇上。”
“抬起頭來。”
羿元楓抬起了頭,看清楚了這位大禹國第四位皇帝,一襲常服,衣服上的龍袍栩栩如生。
“果然是很美啊,看來這安侯啊,有福啦?”司馬永豐看的癡了?
“臣多謝皇上誇獎。”拓跋雅俊跪了下來。
“剛才的詩詞是你做的?看來這安侯夫人不隻在生意上,連詩書也通啊?”司馬永豐對羿元楓所做的詩很是滿意。
“皇上過獎了,是臣婦在景州時偶爾遇到的一位文人所做,臣婦隻是聽完把它背下來而已。”羿元楓可不敢說這是自己所做的,怕惹什麼麻煩?
“那也不錯了,你若是有空就多來宮裡陪陪皇後,她啊一個在宮裡也是無趣。”
“是!”
“那麼臣就和夫人告辭了。”拓跋雅俊拉起羿元楓就走。
“嚇死了,果然啊進宮可是很嚇人的事情?”羿元楓想起就感覺害怕。
“哈哈,”拓跋雅俊笑了,“去皇宮就是這樣的,你習慣就好。”
見羿元和拓跋雅俊走了,司馬永豐也起身了,“朕還有些折子要批,就先走了。”
“皇上就不留下用膳嗎?臣妾宮裡新得新的食材,還請皇上一嘗呢?”程子珊挽留。
“不必了,朕去禦書房用也是一樣的。”司馬永豐頭也不抬的走了。
到了鳳兮宮外,司馬永豐吩咐著,“把剛才安侯府夫人的詩詞給朕寫下來,掛在禦書房。”
“是!”
程子珊坐在鳳座上,慧兒靠近程子珊,“皇後娘娘,那麼今日的膳食?”
“不必了,皇上都不來,做了也是糟蹋,還有你為什麼去找安侯夫人的麻煩,膽子也太大了!”
“皇後娘娘您不知道剛才皇上看安侯夫人的眼神都不對,想必皇上有新打算吧?”
“那倒不會,安侯夫人再怎麼說都是侯爺的夫人,皇上怎麼敢去搶侯爺的妻子,想必是為了詩書一事,多看她兩眼吧?”程子珊倒是不擔憂。
因為司馬永豐隻娶了程子珊一人,後宮便再無他人,這麼多年了,有多少大臣上書讓皇帝選秀都被司馬永豐一句,朝政不穩,豈可先關心後宮之事給打發了,到了現在已經有很多大臣死心了,這麼多的美女司馬永豐絲毫不動心,所以就算見到羿元楓也不會多加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