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元楓被拉到打牢,賀家遠的眼神變的可怕,“大人,此人不招恐怕是要大刑伺候了!”
拓跋雅俊一回到府中,發現了羿元楓不在府裡,又聽聞羿元楓被抓去京兆尹府了,馬上前往京兆尹府。
“大人,安侯來了?”有捕快前來稟報。
安侯,他怎麼回來?這位皇帝親封的侯爺居然會來到京兆尹府,晏德運不敢怠慢,立刻親自來迎接。
“下官見過侯爺?”
“少廢話,本侯聽說今日京兆尹府新抓了一位女子?”
“是!此女人害死人命,所以按照律法?得重判!”
“放肆!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不知侯爺,與這位女子的關係是?”
“她是本侯的夫人,皇上親自賜婚的安侯府夫人,一品誥命夫人!”
“她,她,她是安侯夫人!”晏德運有些害怕了,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有些來頭,“可就算是侯爺的夫人,證據確鑿也不敢放她吧?”
“你這是不信本侯,居然如此,那麼本侯就去親自去見皇上了。”
去找皇上?這回完了,若是皇帝知道了,自己對一品誥命夫人動刑,自己的官還保不保的住了?
晏德運趕緊來到後堂,發現羿元楓已經暈過去了,“快,彆動刑了。”
“大人這是乾什麼?她可是人犯,怎麼能不動刑呢?”賀家遠不解。
“她,她是安侯的夫人,還是一品誥命夫人,剛才安侯怒氣衝衝的來這裡要求放人,我不肯,現在啊恐怕鬨到皇上哪裡去了?”晏德運有些害怕了。
“什麼,她居然是安侯的夫人?”賀家遠將鞭子放了下來,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膽子這麼大,使了點手段就搭上了安侯。“先關進打牢吧,我們證據確鑿,就算皇帝也要按證據說話。”
拓跋雅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在禦書房門前,“皇上要為臣做主啊!”
司馬永豐正在批折子,聽見外頭的哭喊聲,吩咐著人進來,“你這是做什麼?彆哭了?”
“皇上,京兆尹的人抓了夫人,說是夫人所做的產品害死了人,現在被關在打牢裡,受苦呢?”
“哦?害死人命?你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朕。”
拓跋雅俊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司馬永豐,“皇上就是這樣。”
“既然證據確鑿,朕也說不得什麼?”
“皇上,臣相信夫人卻對不會做出此事的,還望皇上明察。”拓跋雅俊一轉頭就發現了桌上擺著的加濕器。
“你啊,若是朕貿然幫你,朕致律法為何物啊?”
“皇上的案上不是擺著加濕器嗎?難道皇上感覺到不適嗎?”
“朕的案上?”司馬永豐看見自己桌上的加濕器,“朕並無覺得不適?你這一講朕倒是想起來了,若是他一家這種事情也就罷了,若是其他人也,來人此事交給督查院密查。不過這段時間你的夫人得多受苦了。”
“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