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佩吉自找的,他自己成功一步步將他自身逼入了無人能救的懸崖,最終成功跳了下去。”
祝平的目光馬上收斂回來時,臉上已然堆滿了笑容,遇到各個原本冷眼相對的貴族,就像是“老朋友”般,有說有笑。
儼然要原地開場宴會助助興!
“貴”會玩!
林正臉上掛著標準的“現代服務式”微笑,道“國王陛下好久沒有和我們這些老朋友一起交流了,不如今晚暢飲一番,如何?”
“國王陛下該不會不給我們哥倆麵子吧!”蕭農爽朗大笑,挑了挑眉毛,仿佛在說不會吧!不會吧!
毫無掩飾的邀請,掛著偽裝的施壓。
奧蘭頓這一偏僻的小王國,國王雖然比子爵高一級,但也沒高到哪去,原因之前提到過。
1,分封建製,每個貴族手底下都有私人財產,甚至是領土和私兵。
這點對於“寶石出口國”奧蘭頓來說,表現的並不明顯。
但權力亦是分化,國王名義上是國王,實權隻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中。
聖國的存在,雖然奧蘭頓這些小王國可以稱為王國,也有國王的存在,但起來這些國王更像是大的諸侯,隱隱附屬於聖國。
這種社會結構並不稀奇,在祝平家鄉的大歐陸,古羅馬時期就是玩的這套。
還玩的賊6,隻不過最後玩崩了。
有趣的是,直到現在,還有一大摞的國家在爭羅馬的正統。
王權並不是高於一切,甚至有的王國玩起來了時不時換個國王的娛樂活動。
……
兩位子爵隻不過想用此話試探老國王一番,因為他們知道老國王的精力、體力不行,多半參加不了。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不為彆的,就是要將“老國王虛弱的狀態”作為信號傳遞出去。
傳遞給在場的小貴族。
給子爵派係的小貴族們增加信心,給國王派係的小貴族們施加壓力。
然而,他沒萬萬沒想到……
“既然如此,也不用改天了,就在今天,就在此地,本王也好和你們這些後輩們敘敘舊。”老國王笑著回應。
一語驚了眾貴族。
林正笑容僵硬,蕭農不小心將腳下的石磚震碎,包括祝平在內,所有在場的聽客們都震驚不已。
這是咋滴啦?老國王不虛了?
這二百多歲的老家夥之前不是很虛嗎?侍衛長都說快下不來台,再怎麼說他體內的能量不容造假啊……祝平眉頭狠狠的皺緊。
思索道“難不成老國王又枯木逢春了?”
全場一片寂靜,就像是晚自習“以為”老師來了一般。
當然沉默僅僅持續了片刻,片刻後,由蕭農和林正兩位大貴族帶頭,繼續假模假樣的說說笑笑,不過眾貴族的語氣再也沒有之前的輕鬆。
包括國王派係的小貴族,他們中有些人同樣驚懼無比,畢竟在老國王一脈衰落的時候,他們不是沒做過反複縱跳的行為,出賣王室的利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祝平同餘光偷瞄全場,看到國王一脈貴族的表情,明麵上依舊與眾人熟絡的交談,全然不當一回事。
下午開始了欣賞音樂劇的時間。
有的貴族一直在場,有的貴族暫時離場去處理產業。
在此期間內,一直停留於此的祝平看到一位年紀不算太大的男爵一直朝著他偷瞄,令他有點反感。
到了傍晚。
宴會依舊是那老幾樣,大人物發言,小貴族恭維,找女伴跳個舞,隨便吃個飯。
期間祝平一直將視線或多或少的掃向老國王,發現這老人很普通,吃飯的時候普通,喝酒的時候也普通,聊天的時候更普通。
完全看不出是一位兩百多歲的老人。
然而就在此時。
祝平聽到一道讓他心神激蕩,久久無法平息的信息……
林正子爵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走向奧蘭頓國王的身邊,笑問道“霍頓男爵怎麼沒來參加宴會啊!感覺好一陣子沒看見他了。”
“哈哈,可能這個老夥計在哪風流快活忘了時間。”老國王風趣幽默的敷衍了一句。
林正子爵搖頭淡笑道“霍頓男爵也真是的,這麼大歲數也不計較一下身子骨。”
“……”
霎時間祝平神經如過電流,手部肌肉繃緊,手中搖晃到一半的酒杯被他徑直停在半空中01秒。
01秒後。
祝平大腦依舊在嗡鳴,但他仍可以麵色如常繼續飲酒。
他是誰?是以控製自身情緒為途徑晉升條件的戰士。
受過專業訓練,再容易震驚的事情,他都不會表現出來。
隻不過這條消息,承載太多信息,太過於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