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輕狂反派嫡女翻身手冊!
瞧著沈桑榆驚愕的眼神,沈逸坤隻想罵一句蠢貨。
不想帶有什麼好稀奇!
到底是能賺錢的行當,人家周若兒如果不帶彆人的話,就能隨便找個不相乾的丫鬟家丁幫著贏雙份。
每天多個五百兩,一個月就能多出一萬五千兩。
誰願意損失這麼多啊!
也就沈桑榆蠢鈍如就豬,以為自己和周若兒是緊緊好的姐妹兒呢。
“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沈桑榆扣住沈逸坤的胳膊,著急詢問道。
沈逸坤張張嘴,到底什麼都沒說。
他不打算告訴沈桑榆。
和周若兒一樣,有賺錢的行當,他才不打算告訴彆人呢。
“沒什麼,就說我以後不打算去找周若兒了而已,你也少去,否則我就告訴祖母你賭馬的事情。”沈逸坤說道。
說完,便甩手離開。
那扔在地上的禮物,到底沒撿。
“三公子真是的,說想去的人是他,如今說不想去的人也是他,還反過來要威脅小姐你,什麼人啊。”秀兒氣鼓鼓的大聲道。
沈桑榆扯了一下秀兒的袖子,垂下眼眸,“好了,少說兩句,被人聽見就不好了。”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禮物,輕拍上頭的灰塵,回了映月閣去。
沈逸坤說到做到,果然不再張羅著去找周若兒了。
“不找也罷,”沈羅氏倒是由著他,“本來就是個小門小戶的千金,娶回家若是惦記著要名分就不好了,這正妻的位置留著你爹爹回來,給你物色最好的人選。”
“祖母最疼我了,”沈逸坤已然成年的人,還撒嬌的撲進了沈羅氏的懷中。
哄得沈羅氏笑彎了眼角,“我不疼你疼誰去啊,你可是伯侯府唯一的男丁呢。”
“那……”沈逸坤念頭頓時升起,“祖母若是疼我的話,再答應我一件事情如何?”
“你說就是,”沈羅氏答應得痛快,“隻要是祖母能做到的,定然是要準了你。”
沈逸坤立馬就把要賣身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不過也留了個心眼,沒說是高人相求。
“是我一個總寫詩的朋友,他惦記著這親戚,想求我賣個人情,回頭好輔助我。”沈逸坤說道。
沈羅氏不懂什麼輔助,但也知道當官的人都會養幾個門客,好幫忙出謀劃策。
便當沈逸坤是在培養門客了。
“好,你去庫房找王管事,家中的賣身契都在他那裡,拿走便是,咱們伯侯府不缺那麼一個家丁的。”沈羅氏說道。
沈逸坤頓時喜笑顏開,向沈羅氏道謝,“祖母真好,等我日後當了官,一定要接祖母去我的府上氣派當祖奶奶!”
提到了子嗣問題,沈羅氏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連忙拍手道,“好好好,那祖母便等著曾孫子叫我祖奶奶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沈逸坤這才退出去,到庫房去找王管事,拿到了賣身契。
又煎熬一日,趕在午時在賽馬場外頭和高人相見,恭敬的遞上賣身契。
按照北齊的規矩,賣身契在誰手頭,這人便歸屬於誰,若是要脫了奴籍,就帶著賣身契和這人去官府,交了錢,便能當個普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