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這個人,且她的確惹著自己了,那就收拾一頓。
這比說多少句壞話都管用!
“奴婢知道了。”秀兒虛心的點頭,又偏頭看了沈桑榆一眼,“不過我怎麼覺得,小姐這招比我還要過分啊?”
“不要質疑你家小姐。”沈桑榆提醒道。
秀兒乖乖點頭,不再吭聲了。
兩人的目光重新落回這些彩禮上。
本來就是不值錢的東西,克扣下來的話就更顯寒酸。
“都送去魏雪薇的屋子吧,等到出嫁當日,就原封不動的送上馬車當嫁妝。”沈桑榆說道。
家丁應了聲是,立馬開始搬箱子去薔薇園。
沈桑榆又去見了一麵沈羅氏。
沈羅氏裝頭疼,不讓沈桑榆進屋。
可見對沈桑榆有多厭惡和憤恨。
沈桑榆一點都不惱,就站在門外開口,“祖母,丁家送來的那些彩禮已經安排妥當了,全當做嫁妝給雪薇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沈羅氏在屋裡一聲不吭。
“既然祖母還睡著,那我就明日再過來仔細的說說,祖母好好休息。”沈桑榆說完,就退下了。
聽見腳步聲消失在門外,沈羅氏才氣鼓鼓的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扔掉了繡花枕頭。
“瞧瞧這小娼婦賤人得誌的樣子!”沈羅氏破口大罵,“等海川回來了,我定要讓她掃地出門。”
說完,又掃向旁邊的康媽媽,“我讓你去給海川送信,送了嗎?”
“已經請了驛站最快的馬去送,說是不出兩日就能到海莊,侯爺收到信日夜兼程趕回來,也就是五天之後吧。”
“那我還要再忍五天!”沈羅氏想到這個就十分不痛快。
“老夫人,如今沈桑榆是小人得誌,且得讓她猖狂點才好呢,不是有句老話叫做,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嗎?”康媽媽柔聲勸道。
沈羅氏頓時泄了氣。
說實話,她不忍又能如何?
若真是自己就能扭轉當今的局麵,還要催著沈海川回來乾嘛!
“行了行了,”沈羅氏不耐煩的擺手,“那就在海川回來之前,都說我生病起不來,省得那小賤人來惡心我。”
康媽媽應了一聲是,轉身退了出去。
剛走到房門口,就遇到了正匆匆往這邊來的沈逸坤。
沈逸坤麵帶怒色,進了院子就要張嘴喊沈羅氏。
康媽媽眼皮子突突的跳,趕忙上前攔住了沈逸坤,“三公子,您不要大聲嚷嚷啊,老夫人不舒服剛歇下。”
“我不管,我都快被沈桑榆給折磨死了,快讓祖母起來給我主持公道!”沈逸坤說著,又要往裡麵闖。
康媽媽無奈,隻得道,“那三公子先和我說說,二小姐都怎麼折磨你了,我去告訴老夫人,她同意了你再進去。”
“還能怎麼樣?她找了人來打我,你看,藤條印子還在這裡呢!”沈逸坤說著,立馬伸出了胳膊,那上頭赫然有一條紅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