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拉她下水?
門都沒有!
沈知雨暗暗的罵了一句,麵上擠出笑容來,“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摻和,那我就自作主張了。”
兩個丫鬟乾脆利落,直接扒了沈羅氏的褲子,將她綁在了圈椅上,那圈椅中央挖了一個洞,下麵則接著一個木桶,是方便接住沈羅氏的汙穢。
“祖母,這樣是不是好多了,不僅不臭了,還不會全身都濕漉漉黏糊糊的呢。”沈知雨上前問道。
沈羅氏嘴巴都歪了,費力的張了張,卻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祖母是想誇讚我嗎?”沈知雨笑魘如花,“這都是孫女應該做的,畢竟祖母以前對我很好,我現在就該報答你啊。”
沈羅氏憤怒的眨著眼睛,連沈知雨一根毫毛都傷不了。
掙紮了半天之後,到底還是放棄了。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想要眼不見心為淨。
得不到回應,沈知雨便覺得索然無味,準備離開。
“照顧著祖母的老寒腿,至少應該給綁著兩個護膝的。”沈桑榆沉聲道。
然而光腿上幫著兩個護膝,也隻是杯水車薪。
沈羅氏仍舊凍得慌。
沈桑榆卻不打算再幫忙。
她對沈羅氏,仁至義儘。
走出沈羅氏的院子,衣服上的臭味還經久不散,熏得沈知雨忍不住皺眉。
轉過頭來,看向沈桑榆,“二妹妹,我聽說京城有一家做熏香的非常不錯,你不如去幫我弄一點來,熏熏我這身上的臭味吧。”
“大姐姐說的是,羅家的熏香?”沈桑榆挑眉問道。
沈知雨點頭,“就是他家,說是有一種百年檀木的熏香最好了,我也不要多了,來個三盒就行。”
“大小姐,”秀兒憤憤不平,“那羅家的熏香特彆貴,就算是最便宜的也得好幾兩銀子一盒,像大小姐說的那個起碼也得上百兩,一次要三盒,要很多錢的!”
聞言,沈知雨的眸光驟然冷冽,不悅的看向秀兒,“區區一個丫鬟也敢在我麵前叫喚了,二妹妹要是管不好自己的狗,那不如讓我來動手好了。”
沈桑榆立馬護住了秀兒,滿臉笑意,“大姐姐何必跟一個小丫鬟生氣呢,不就是幾盒熏香嗎,我買來便是了。”
“那自然再好不過了,”沈知雨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發髻,“看來二妹妹還是個識時務的,知道在祖母這件事情上,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得罪了我,可沒什麼好果子吃,不如花錢免災。”
沈桑榆頷首,“大姐姐說得是,給你買東西,我自然是開心的。”
得了滿意的回答,沈知雨這才扭著纖纖細腰離開。
氣得秀兒滿臉委屈,“小姐,你乾嘛要花錢給她買東西啊,那羅家的熏香特彆貴,她還一次就要買三盒,多來上幾次,小姐你就要變成窮光蛋了!”
“怎麼可能變成窮光蛋,”沈桑榆彎起指節,敲了敲秀兒的額頭,“你家小姐的錢,一文錢都不會給她的。”
“那小姐你去什麼地方弄錢?”秀兒滿臉不解,“總不能是去偷吧?”
沈桑榆無奈的看向自己的小丫鬟。
她如今好歹也是個郡主,偷錢被發現,以後還要不要在京城做人了?
“這筆錢,自然是從沈知雨的身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