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姒最近心情不怎麼好,她發現自從許朝暮躍進了臨王府的門,阿塵哥哥就變了。
沒有以前那麼愛理她了。
厲寒塵妥協“好,我送你回去。”
說罷招香草上前吩咐道“將夫人平安送到家,若風吹掉她一根頭發,本王唯你是問。”
香草心虛應下“是。”
看著青帷馬車跑遠,厲寒塵方才看向夏侯姒“走吧。”
夏侯姒的心意他豈不知道?
隻是她既沒有戳破,自己也不好與她挑明。
何況他和夏侯家關係頗為親近,他回京時也曾答應過夏侯敬照顧好他妹妹,不能言而無信。
隻是日後要和她保持一定距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許朝暮回到挽春居沒多久,厲寒塵就趕回來了。
見她正拿著一張藥方對香草說些什麼。
他大步走過去,香草自覺退下。
看一眼她手上的牙齒印,已經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藥膏。
“給我過來!”
大手牽著她直徑走到床沿邊坐下,公子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她“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
許朝暮“不記得了。”
厲寒塵眉角一跳,夫人好像不怎麼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有點生氣。
伸手將少女的身子轉向自己,快速在那紅潤的唇上啄了一下。
許朝暮身子一顫,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你做什麼?”
厲寒塵一本正經“忘記我的話,就要接受懲罰。我再問你,我前幾日對你說過什麼?”
許朝暮麵上很快恢複平靜,但紅得發燙的耳尖將她出賣。
她這一刻竟不敢與厲寒塵對視,聲音帶著一絲彆扭“你說勞煩我一個人的時候小心一點,莫要讓自己受傷。”
話落,溫軟的薄唇再次貼上少女的額頭。
許朝暮錯愕“我記得你的話。”
大手覆上她柔軟的頭頂,某人恬不知恥笑言“所以要獎勵你。”
許朝暮……
敢情這廝是變著法子占她便宜!
“暮兒。”
厲寒塵收了吊兒郎當的模樣,一本正經看向她“今日阿姒對我說,你想讓我休了你。”
許朝暮低頭不語。
“她說你想要自由,是我捆綁了你,對麼?”
沉默片刻,她緩緩開口“你沒有捆綁我,但我想要自由,是真的。”
他雙手捧住少女巴掌大的小臉,鄭重道“隻要陪著你,天涯海角,你去哪我就去哪。”
如此煽情的話真真發自內心。
幼年時他去哪小丫頭就跟著去哪。珠流璧轉,現在兩人都長大了,以後換他來。
這句話,許朝暮隻當開玩笑聽了去,他這麼高高在上,怎會舍得拋棄這一切帶她走呢?
何況她百般不是,並不值得他這麼做。
過了一會,厲寒塵被少女以困乏為借口趕出去後,抬腳去了書房。
香草規規矩矩立在書案前,低頭不敢看他。
厲寒塵坐在竹製太師椅上,淡淡問“怎麼回事。”
香草強壓下內心不安將事情經過一一稟報。
聽完香草的講訴,厲寒塵不悅蹙眉。
那雲家小姐真是煩。
骨感分明的手不急不慢拍了三下,容玄和懷義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主子請吩咐。”兩人動作整齊劃一,明顯是受過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