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嫁給前夫他舅舅!
趁著皇帝與圓通真人寒暄的時候,晏寂一拉唐燕凝,兩個人出了圓通真人的院子。
“怎麼回事啊?”唐燕凝問晏寂,“他怎麼來了?”
晏寂看看小院兒周圍的幾個禦前侍衛,哭笑不得。
“你好歹離著遠些再說話。”晏寂握住唐燕凝的手,“這幾天怎麼樣?”
唐燕凝指了指已經變得柔軟,隱隱有些暴青之意的柳條兒,“春天啦,看看書,閒了跟姐姐一起坐在樹下曬曬太陽,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我們倆還開了一小片藥田出來呢。”
“帶我去瞧瞧?”
唐燕凝得意,“雖然還沒種什麼,可既然你想瞧,就帶你去看看吧。”
領著晏寂往西北唐燕容的地方去了,剩下門口的幾個禦前侍衛麵麵相覷了片刻。侍衛甲開口了“這就是唐燕飛那個妹妹嗎?”
“莫要亂講。”侍衛乙打斷。能在皇帝身邊做貼身侍衛的,都不是什麼傻子,家世要有,眼力見兒更要有。“說不準,日後就得叫一聲王妃娘娘了。”
長了眼睛的誰看不出翊郡王對那位唐家姑娘的看重?就沒看到方才二人挽手離開,也早早就該聽到過京中的傳言了。而翊郡王那可是簡在帝心的人物,雖隻是個宗室子弟,但很明顯,如今他在皇帝眼中,比幾位皇子也不差什麼。更何況,人都慕強,翊郡王在軍中的成就,足以令他傲視整個京城。
唐燕凝並不管人身後怎麼議論自己,她拉著晏寂跑到了梅林裡。這會兒與冬日裡雪下的梅林沒法比,好在臨山,空氣中也已經氤氳了初春的濕氣,遠處的草與樹都帶了些隱隱的青意,倒也不至於乾枯單調。
“到底他為什麼來啊?”唐燕凝吐槽,“平白把人家坑到這裡來,難道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良心發現啦?”
晏寂無奈地敲了敲唐燕凝的額頭,“又亂說。”
“才不是亂說。”唐燕凝將自己打聽到的關於圓通真人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晏寂,末了說道,“這麼看來,穆皇後也沒有傳聞中那樣的賢惠仁德啊。一己私心沒得到滿足,便要毀了人家一生。虧得皇帝還將她當做白月光呢。”
晏寂雖然不大明白白月光是個什麼,但還是伸手去揉了揉唐燕凝的頭發,坐在涼亭裡含笑看著唐燕凝來回踱著步數落皇帝的不是。
唐燕凝叭叭兒地說了半天,才猛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有些個“大不敬”了,兩隻眼睛眨巴了一眨巴,問晏寂,“我是不是不該說這些?”
“想說便說。”晏寂輕笑,“若叫你連話都不敢說,我又還有何用呢?”
唐燕凝對著晏寂挑了個大拇指,眉眼帶笑。她喜歡的就是晏寂這種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的勁頭。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哪怕表現得再如何遊刃有餘,內心深處也總還是怕的。與晏寂在一起,卻叫她難得的感到自己是安全的,起碼身後還有人。
二人在梅林裡說了一會兒話,想起自己新開墾出來的藥田,唐燕凝拉起晏寂,帶他去看藥田。
藥田就在唐燕容所住的小院兒外麵,並不算大,約莫半畝大小。此時還沒有種上藥草,隻是鬆鬆地翻了兩遍土。
晏寂看著還隻有一片光禿禿的鬆土的藥田,大感好笑,“藥材呢?”
“那不得等到合適的時候啊?”唐燕凝歎道,“可見您是個王爺了,這點兒小事都不懂?”
晏寂搖頭,“倒也不至於不懂,農時還是知道的。不過,我向來隻聽說是采藥,還沒見過種藥的。”
“那王爺可要好生看一看了。”唐燕容從小院兒裡走了出來,小橋跟在她身後,手裡還提著半桶水。
走到了唐燕凝身邊,唐燕容笑道“二妹妹說,有些藥材長在野外藥性最佳,無法取代。也還有許多自己種藥性便不錯的。我們試一試,若是好,日後還可以種在彆院和莊子裡。”
那會兒唐燕凝是這麼說的,“甭管種在哪裡,隻要有足夠的地方,進益是小不了的。”
雖說唐燕容不大明白,身為國公府的嫡出千金,又有林氏這樣的母親,二妹妹怎麼就對銀子那麼執著。不過,隻要唐燕凝想,她隻管跟著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