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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不一般的年輕人(1 / 2)

雪夜歌行!

雪夜歌行第六百零五章不一般的年輕人雲端之上,張三勇仰麵平躺,左腿搭在右腿之上,隨意搖擺,嘴裡時不時哼唱著小曲兒,“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該來的還是來了啊。”

東勝神州之上,張緣一在泰格的帶領下已然是來到了那座多寶塔之前,望著這直衝雲霄的多寶塔,層層疊疊足足有九十九層之多,一層不多,一層不少,恰好如此。

張緣一先是繞著這多寶塔周身看了許久許久,想要根據這多寶塔的建製上看出一些端倪,一些底細來,可終究是一無所獲。

他仰頭望向這多寶塔的塔頂,那尖銳如同針錐的塔尖直入雲霄,在完全雲層的環繞之下,如同眾星拱月一般,又好似傳說中深海裡的定海神針,十分的壯觀。

張緣一再看看四周的景物,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泰格前輩,你說著寶塔名叫多寶塔,可是我怎麼就看不到那多寶塔三個字樣呢?”

先前在路上,泰格已經是將所有的細節都說清楚了,張緣一自然也知曉了這多寶塔的名字。

泰格一五一十解釋道“先前是這寶塔外顯露出一道金光,讓我們得知了這多寶塔的名字,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在了。”

張緣一點點頭,說道“原來是如此啊。”

不過張緣一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此地雖說大,為什麼其他的建築都比較一般,與其說是什麼宗門遺址,更像是一個稍微有些大的村落。

在這多寶塔的四周,以多寶塔為中心,各式各樣的建築極少,大多數是一些看起來十分普普通通的鄉村裡的屋舍。

不過又與張緣一所見過的玄陵屋舍不一樣,整個屋舍都是由大大的原木做房子的結構身子,以及一些個竹子做頂,看起來十分的簡陋。

在玄陵的房舍,張緣一見過的大多數是一些瓦片土房,那是因為玄陵一到了夏季就會有一段時間會處於梅雨季節,一連下大半個月的暴雨,也隻有瓦片斜頂的房屋才能夠將這些暴雨卸去。

不過玄陵以西,建築又有不同的地方,這些地方則會慢慢出現厚牆小窗平頂,玄陵往西走,降水越來越少,溫度也越來越高,晝夜溫差大,所以才會出現平頂,為的就是能夠多汲取一些降水,厚牆則是為了抵禦寒冷,加上常年受到大風大沙的肆虐,厚牆的作用也就越來越顯著了。

反倒是像這樣的張緣一倒是極其少見,不過少見並不代表沒有見過,類似於如此建築,張緣一立馬想起了在北燕時見過。

北燕位於七星大陸以北,又毗鄰北境,常年受寒潮的侵害,特彆是在極北的那幾個地方,一直都有著一個說法,“一年四季季節分明,隻有兩個季節,冬季以及大約在冬季。”

也正是如此,所以在北燕降雪是十分的豐富的,多是那種一晚上下暴雪,大雪積壓在地,將一些個村民的房屋都堵住了,甚至打不開的程度。

特彆是因為北燕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這些積雪長久不化,若是放任不管,沒有個兩三個月都不見得可以成。

這個時候就常常需要北燕朝廷出力,幫助這些被困住的黎民百姓將門外的積雪清除乾淨。

這也算是北燕積雪的一大特色,玄陵的雪多是帶著細雨綿綿,一落地就成了水,再和上泥土就成了令人令車夫往來行人最厭惡的泥濘小路。

除非是入了深冬,在最寒冷的時節下起了最大持續時間最長的大雪,負責絕難在地麵積雪並且有深度。

而北燕就要全然不一樣了,凡是從北燕下的雪,顆粒大的如同鹽巴沙子一般,顆顆粒粒墜落大地,積雪不厚的時候,風一揚又像是沙塵一般隨風飛舞,完全不會粘地,不會與泥土混在一起成為泥濘。

也就是下得實在是深厚了,風都吹不動了才會如此。

也就是這般特彆的天氣情況造就了北燕特殊的建築風格。

一旦北燕下的雪過大時,若是如同玄陵一般的建築,隻怕是還承受不住積雪就坍塌了。

張緣一極目遠望,所見到的建築,大多數都是這樣的風格,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從前或許是存在於北燕的,亦或是至少有著跟北燕一樣的環境情況。

張緣一心中暗道“眼下對於這個地方一無所知,那就暫且將這裡往北燕設想一下吧。”

不過張緣一對比了數個他在北燕時知曉的宗門,雖說排除了不少,但符合這樣條件的宗門,還是有著四五個之多,這還不包括張緣一並不了解的宗門,以及對於此地的判斷錯誤,看來還是要多了解一番才行啊。

張緣一輕輕騰躍,升上天空,既然在下麵看不清,那就再走上前去,走近一點看看,好好觀察一番。

不一會兒的時間,張緣一便來到了多寶塔的最頂端。

在如此高的天空之上,狂風肆虐,雖說不至於風雪刮動像山腰那般有著陣法的加持,但那狂風吹打在臉頰上的感覺,放在任何一個境界低的修行者身上都是十分難熬的。

張緣一踏虛而立,望著這多寶塔塔尖,可是觀察了許久,依舊是毫無所獲,他一手托著下巴,思索到“為什麼會這樣呢?按照道理不管是宗門還是山下皇宮,乃至於尋常家族內的祠堂,一個稍稍有點規模的建築,都應該有賜名才對,這個不應該沒有名字啊。更何況,這多寶塔如此的盛大,更加不該如此才對啊。”

他為什麼執意想要親眼見到這多寶塔的名字,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一般在賜名之上可以看出許許多多的消息來,從一些文字的落筆,篆刻方式,乃至於還有一些印章的地方,這些都是極其細小又十分重要的信息。

況且此地以多寶塔為中心的話,說明了這塔的地位,一切還是要從這裡找突破口才行啊。

張緣一興許是站久了有些疲倦,索性站在了塔尖之上。

可是當張緣一高一踏上塔尖之時,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從這多寶塔之上襲來,這感覺不是簡簡單單的靈壓那麼簡單,更加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人的大腦裡重擊,張緣一隻覺得大腦一片渾濁,耳朵嗡嗡鳴叫不止。

他強撐著意誌,在塔尖之上站穩了,不知道為什麼,張緣一有一種預感,這強大的壓迫感並不是為了取了他的性命,更像是一種對於張緣一的考驗,這一定是個突破口。

好不容易讓這多寶塔有了反應,張緣一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在塔尖之上直立,嘴中默念法咒一身的靈力在心念的控製下洶湧蓬勃,如同一道瀑布一般直泄而下。

在地麵之上的泰格等人,眼見著一道緋紅的靈氣,濃鬱得像似瓊漿玉液,包裹住整個多寶塔,從其上緩緩流淌而下,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多寶塔就好像變成了一座琉璃塔,晶瑩剔透璀璨發光。

泰格對於張緣一的靈力自然極其熟悉的,他見此情況,立馬騰空飛了上去,就要查看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當他來到頂端時,就見到張緣一整個人如同一尊佛像一般,雙目閉合單腳立於塔尖,一身的靈力正在不斷的波動,時而凶猛,時而溫和,這個來說就是混亂不堪。

泰格確實是擔心張緣一出事,他開口大喊道“緣一!快醒醒,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張緣一並沒有說話,隻是虛抬手臂,示意並無大礙,泰格這才放心下來。

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泰格如此近距離觀察張緣一運功的模樣,才算是被這個看起來隻有騰雲境境界的修士再一次所震撼到了。

在靈力的精粹程度上,在靈力的龐大滂沱上,這個家夥已然是不輸給任何一個泰格所見到過的修士,不僅僅如此,在對於靈力的控住之上,張緣一能夠隨心所欲就好像是驅使著自己的手足一般方便,這份操控的能力讓泰格大為震撼。

要知道對於靈力的操控驅使,做到如此頻繁轉換,如此起起伏伏,那是極其考驗一個人的元神力量的。

至少在這裡,張緣一的元神之強大,泰格自愧不如。

張緣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抹糾結的神色,眉心緊鎖,好似正在思索著什麼東西一般,那靈力則是不斷變幻,涓涓細流彙聚成大江大河,山崩雪崩之勢,潺潺流水之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緣一突然神色一震,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些包裹住多寶塔的靈力,竟然透過多寶塔的外層,一點點滲透進了多寶塔內部。

那些靈力,如同一股股清泉,沿著多寶塔的溝壑外圍,覆蓋而上,眨眼功夫已經整個包裹起來。

在靈力的包裹之下,多寶塔上紋理一點點乍現而出,顯得更加的詭異神秘。

這一幕落在了泰格的眼中,常年研究陣法的他,心中大為震驚,他怎麼會看不明白,張緣一此刻的作為,分明是要將這多寶塔以特殊的陣法打開啊。

這樣瘋狂的舉動,泰格也是被震驚到了,要知道一個強大靈器的存在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破解的,特彆是像張緣一這樣以長期的嘗試,融合整個多寶塔的行為。

若是一個把握控製不夠,那就是落得一個十分淒慘的結果,很有可能整個靈器都要炸裂開來,距離多寶塔如此近甚至於融合多寶塔的張緣一,非死即傷。

不過泰格擔心歸擔心,見到此刻這般情況時,大致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事情發展到這個進度,顯然已經是要大功告成了啊,他壓根不需要過於擔心了。

果不其然,雖然依舊是汗如雨下,但張緣一麵色明顯輕鬆了起來,又過了一炷香時間,他驀然睜開眼,收了所有的靈力,望著泰格咧嘴一笑,說道“大功告成。”

泰格也是長噓一口氣,欣慰地笑道“你這個家夥,倒是真的膽大心細啊。”

膽大是張緣一竟然如此拿著性命之憂解開多寶塔,心細則是誇讚張緣一竟然真的成功了,這份功力簡直是不俗啊。

張緣一揮了揮手,多寶塔突然開始震動起來,連帶著整個東勝神州都開始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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