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文弱謀士,你一人戰三英?!
大帳之內,曹操話音落下之際,目光當先便朝著左手邊的一眾謀臣看了過去。
此刻,曹操首席之下,荀彧端坐於左手首位。
此番乃是參會議事,荀彧自不可能如宴席一般將首位讓與戲家兄弟。
便是他願意,曹操也不可能這般做,曹營其餘人也不可能願意。
曹操目光看向荀彧之際,荀彧並未如往常一般出言發聲。
眼下議事,他與曹操早有論斷,今日之會,重點在於戲家兄弟諫言。
到底是剛來投效的,終究是要給彆人表現的機會的。
更何況,戲家兄弟還是他荀彧的好友,他自然不可能在這般情況下搶了對方的風頭。
望著荀彧沒有什麼反應,曹操心中明了,目光順勢往下,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緊跟著坐著的是謀士程昱,對方也是前些時日剛剛投效曹操的謀士。
不過,程昱亦是明白人,如今的他已經被曹操任命為壽張令,眼下連荀彧都不曾開口,他自然不可能在這般時候率先開口。
程昱靜默,曹操目光這才直接落在了戲家兄弟身上。
戲煜眼睜睜看著曹操目光先是看向荀彧,緊跟著看向程昱,最後才落在自己和兄長身上。
對於古人這種講究,他倒也沒有在意。
畢竟身為主公,曹操不可能因為他們兄弟剛剛來投,因此冷落了其他謀士。
一上來就對著他們兄弟發問的話,那才是大問題呢!
看著曹操目光看向他們兄弟二人,戲煜眉頭輕輕挑了挑。
如今曹操新任兗州牧,而整個兗州眼下到處都是黃巾作亂,看上去確實是個大問題。
但,熟知曆史發展的戲煜明白,這哪裡算的上是問題。
沒有了張角等人領導的黃巾,雖說勢力龐大,但這不過是相對於整體而言。
整個兗州境內的黃巾,多數是從青州各地流竄過來的,仗著人多連續攻陷了幾個城鎮,猶如蝗蟲過境。
隻是,終究不過是蝗蟲罷了,眼下的連勝猶如虛幻泡影,一觸即碎。
這一場黃巾餘亂,根本撐不過這個冬天。
心中明了之後,戲煜到也沒有急著開口,他雖然想做個謀士不假,隻是這又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
再說,他是隨著兄長投效的,眼下荀彧等人沒有開口,自然是等著戲誌才表現,這種事情,他自然也明白。
果然,這功夫看到荀彧等人不曾開口,曹操看著戲誌才這便忍不住開口了。
“不知誌才先生,有何教我?”
聽到曹操發問,戲誌才這才理了理衣袍,鄭重的朝著曹操拱了拱手。
“主公勿須憂慮,不過些許蛾賊罷了,隻需一計,蛾賊旦夕可破!”
這話一開口,營帳之內眾人儘皆將目光看向戲誌才,後者倒也沒有故意拖延,緊跟著便繼續開口。
“主公,眼下蛾賊攜連勝之勢,此番定誌得意滿,驕縱狂橫,眼下隻需主公多置奇兵,以逸待勞,置蛾賊行軍之路,待其行軍而過,攜兵峰之勢擊之,必可破敵!”
戲誌才話音落下之後,大帳之內一眾謀士儘皆點頭。
這計策算不上什麼高明計策,不過對付眼下的這些蛾賊倒算的上是極為不錯。
戲煜也跟著點了點頭。
自家兄長的計策,說到底就是埋伏,偷襲。
如今兗州境內的黃巾多是挺多的,甚至於曹操正麵說到底就是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