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文弱謀士,你一人戰三英?!
戲煜笑了起來,一邊摸著肚子一邊說道“我的兒子,你應該快出來了吧?”
這時候,甘梅就說道“上一次人家文軒說過,不一定是兒子,也有可能女兒呢。”
“是這麼個道理。”
甘梅於是也說,無論是兒子和女兒,隻要戲公喜歡就好。
“這畢竟是你的頭一個孩子。”
接著,甘梅摸著肚子,說道“孩子,希望將來也能夠像你爹一樣,成為一個大英雄。”
戲煜問道“你真的希望他像我一樣嗎?”
“當然了,你是蓋世英雄嘛。”
“可是作為英雄,要付出代價的。”
戲煜這一說話,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甘梅又道“是呀,其實我更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的,但是有些時候一個男人又不能太平凡”。
“所以我便給他打好江山,讓他可以不用像我們一樣如此辛苦。”
但戲煜也明白,或許真的這樣也不利於孩子的成長。
他想起了朱元璋曾經說過要給朱標把一些荊棘給弄掉,因此自己不惜得罪很多的人。
但曆朝曆代都有這樣一個規律,開國皇帝特彆的勤奮,特彆的威武,到了後麵的幾代都是在享受。
時間長了以後漸漸就墮落下去,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
假如說中間出現一位中興之主,幾代後又會出現類似的情況。
這就是一個死結,總是無法解開。
假如自己開創了新朝,那麼不知道會不會也會如此的惡性循環呢?
他隻是管好自己,這以後的事情又如何能夠解決呢?
她忽然問戲煜,這一次不是去見皇帝了嗎?都是說了什麼?
不等戲煜回答,她馬上說道“我不是好奇想打聽,其實主要就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她雖然知道丈夫是很利害的,可是萬一中間再出現什麼小差錯呢?
“好呀,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跟你分享。”
於是,戲煜就和甘梅說起了很多關於見到陛下以後的情況。
當聽到君主立憲的時候。甘梅也是一愣。
但她感覺到這還是一個真的好的製度,起碼不用毀滅皇室。
但時間長了以後會不會留下後患。
她表示她並不是崇尚暴力,但是畢竟很擔心這個問題。
而且當時皇帝聽了以後會有什麼的反應。
戲煜也一一的向他訴說了。
“好吧,夫君,隻要你能夠解決好了就可以”。
另一邊,賈詡幾人依舊在路上。
在川蜀那一邊,現在已經和平了很多,甚至張魯已經被當地的百姓稱之為英雄。
張魯其實感覺到有些羞愧,他發現自己隻是無意當中勝利了。
他和馬文斌的關係也已經是越來越好。
更重要的是幾天以前,曹丕還專門寫過一封信過來讚揚,張魯特彆的勇敢,退了敵,又特彆有智慧,更是讓張魯感覺到十分的好笑。
這天,張魯正喝著茶,馬文斌走了進來。
“將軍,我有一件事情已經和你說好久了,可是不吐不快。”
“哦,有什麼事儘管告訴我就行了。”
馬文彬說道,這一次居然在打孟獲的過程當中取得了勝利,但最終卻被他人做了嫁衣。
孟獲現在已經投降了西戲煜。
當然,馬文斌說的並不是這一點,而是說當時自己去了曹丕那裡,曹丕隻送來了二千兵士,然後就是在敷衍。
“我當然也知道,人家怎麼可能會真心的對待我們?”
而馬文斌更是說曹丕希望川蜀這裡最後是失敗的。
這一點,讓張魯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不可能吧,他怎麼可能盼著我們失敗?”
馬文斌表示,他也隻是猜測。
或許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
大約過了三天以後,賈詡等人終於正式進入了純屬。
守門的士兵看到他們幾個人不像是本地人,立刻就盤問,他們是做什麼的。
賈詡也立刻恭恭敬敬的向對方行禮,並且說是特意奉了戲公的命令來看望張魯的。
而且他們還帶了好多的禮品。
士兵們感到十分的奇怪。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最終也就放行了。
賈詡本來還以為士兵們會向張魯通報一下消息。
當來到了張魯的居所,門房又再一次盤問。
這一次,門房也是感到十分的奇怪,讓他們等著,馬上去通報消息。
張魯聽說戲煜派了人過來,感到十分的奇怪。
然後就問馬文軍。
“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馬文斌說,不管如何,還是見一見再說。
張魯便對門房說,讓他們直接進來就行了。
賈詡帶著幾個士兵,見了張魯以後把禮物送上,客氣話自然說了一番。
張魯便馬上派下人泡茶。
“原來是賈先生,我早就聽聞賈先生能言善辯,真是奇才呀。隻可惜賈先生已經跟隨戲公,否則的話,我可真的是把悄悄給挖來”。
賈詡恭恭敬敬的說道“張將軍實在是客氣了。”
客氣話說完了以後,馬上就開始介入正題。
張魯直接就問道“不知道賈先生光臨寒舍,所為何故呢?”
賈詡便看了一下馬文斌。
張魯馬上說道“他是自己人,賈先生如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但是馬文斌後來又猜測出來了幾分,會不會戲煜收買張魯加入他的陣營?
果然,賈詡也打開了天窗說亮話,說是戲公一直非常想收納張魯,認為張魯是一個人才。
尤其是這一次在攻打孟獲的過程當中充滿了智慧,因此希望讓張魯能夠加入到戲公的陣營當中。
馬文斌心想,果然自己猜測的一點也不錯。
可是張魯卻顯得十分的震驚,想不到戲煜會有這種想法。
這一瞬間,他有些飄飄然了。
戲煜和曹丕都在爭取自己,這證明自己真的是一個人才。
“賈先生。你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完全讓我措手不及。”
“沒關係,張將軍自然可以考慮考慮,如果張將軍不嫌棄的話,我願意在這府上騷擾幾日,不知張將軍是否樂意?”
“當然可以了,正求之不得呢。”
之後,張魯便開始馬上讓人去準備宴席,一會兒和對方不醉不休。
晚上,他們真的喝的是一醉方休。
到深夜,賈詡休息了以後,馬文斌又重新進入到了張魯的房間裡。
“張將軍,你喝醉了沒有?現在跟你說話不知道你是否還能夠聽得下去?”
“沒事,你說就行了。”
這時候張魯已經是似醉非醉的了。
“不知道張將軍,您對這件事情是如何看法?”
張魯卻歎息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自己很榮幸,但是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家給利用。
那麼馬文斌應該覺得怎麼樣呢?他把皮球拋給了對方。
對方卻說道。平心而論,張魯投靠曹丕也隻是近人籬下,但現在要想自己有所作為是困難重重。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改投誰,起碼也不會得到罵名。
這一句話打開了張魯的心結。
他總感覺到自己好像如果在投靠戲煜,好像是對逃避的一種背叛。
“馬文斌,你的話真的是讓我茅塞頓開呀。”
“怎麼?將軍看來已經想好了,要投靠戲煜嘛。”
“我現在也不清楚,還是心亂如麻。”
而且張魯還在考慮,這士兵當中會不會有人和戲煜是一夥的。
然後暗中找曹丕報信?
馬文斌說,也的確有這個可能。
但又說,今天晚上喝酒的時候,總感覺到那賈先生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出來。
張魯仔細考慮了考慮,好像也是這個情況。
“這賈詡足智多謀,他肯定還有後手,所以明天不妨再套一下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