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匆匆忙忙地辦完了事情,終於來到了文良所在的那一家客棧。
他找到了正在喝茶的文良。
蘇宇在文良對麵坐下,微微喘了口氣,開口問道:“文良,我已將事情辦妥。現在,我想詳細了解一下你的情況。”
文良又把詳情說了一下。
蘇宇聽完,輕輕點頭,表示會將此事告知戲煜。
蘇宇進城後,一路來到了丞相府。
蘇宇穿過庭院,來到了戲煜的房間。
戲煜坐在窗邊,看著蘇宇走進來。
“事情都已經辦妥當了嗎?”
戲煜抬起頭,看著吳國太。
房門輕輕推開,吳國太緩緩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輕聲說道:“丞相啊,我在這裡已經待得太久了。如今看到女兒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我想讓你放諸葛瑾和我一起回去。”
蘇宇就把相關情況都說了出來。
戲煜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樂意地說道:“宋樹文如今是丞相府的人,豈能隨隨便便讓人來找他?”
賈夫人的眉頭緊緊皺起。
“去把宋樹文給我叫過來。”
管家輕輕歎了口氣。
“我在這次……在過境處遇到了那一天的醉漢”。
吳國太微微搖頭,歎了口氣。
戲煜坐在書桌前,正低頭沉思著,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夫人,那日我從衙役口中得知消息後,便趕忙來告知您了。如今已過去數日,仍是毫無老爺的音訊。”管家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但誰知曉那些救人的人究竟有何目的?或許他們會將老爺置於死地!”
“母親,能否再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為了避免吳國太上次的事情重演,戲煜下定決心,開口說道:“那好吧,我會派兵護送您和諸葛瑾回去。”
“這裡雖好,但終究不是我的家。我還是回去吧。”
蘇宇趕忙說道:“丞相,這文良的確宅心仁厚,而且他學了醫術,理應為更多人服務。”
“丞相那邊似乎也已放棄此事。一則是找不到老爺,二則或許也是不想再找了,想必他是想放過老爺吧。”
戲煜點了點頭,揮手示意蘇宇。
戲煜微微眯起雙眼,語氣平靜地詢問蘇宇:“伱如今與孫兆孟老爺子的合作進展如何?”
“這可如何是好?我怎能不著急!”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慮。
賈夫人眼神犀利地看著管家。
戲煜就笑了起來。
吳國太感激地點點頭,然後轉身回到房間裡收拾東西。
所以到時候還要讓暗衛跟隨著。
賈夫人坐在主位上,臉色焦急,眼中透著擔憂。
“回丞相,事情已經辦妥了。不過在路上我碰到了一個人,丞相肯定猜不出到底是什麼人。”
吳國太收拾好東西後,靜靜地站在房間門口,目光凝視著遠方。
這個說法倒是讓戲煜感覺到十分的意外,就讓蘇宇講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戲煜聽聞,沉默片刻後,緩緩點頭道:“你說的也有一些道理,既然如此,就讓宋樹文跟他去吧。”
戲煜待蘇宇離開後,喚來士兵,下達命令。
蘇宇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轉身離去。
管家站在一旁,神情凝重地向她稟報著事情的經過。
在賈府的廳堂內,光線略顯昏暗,氣氛沉悶而壓抑。
孫尚香緊緊抱住母親,泣不成聲。
“既然如此,你無事便可退下了。”
蘇宇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回答道:“回丞相,合作進展得非常順利。孫兆孟老爺子的拓片做得可謂是特彆出色,令人讚歎不已。我們即將成功辦出報紙,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吳國太走到孫尚香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地說:“女兒啊,彆哭了。娘始終是要離開這裡的。你如今已經為人妻,要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不可以再過度想念娘了。”
但戲煜生怕宋樹文可彆出了什麼事。
“進來吧。”戲煜頭也不抬地說道。
房間裡,孫尚香正坐在床邊,眼淚汪汪地看著母親。
“我怎麼能夠猜測出是什麼人來?到底有什麼話,你就不妨直說吧。”
此時,諸葛瑾也來到了她的身邊。
陽光灑在庭院裡,映照出一片明亮的光芒。
戲煜帶著一群士兵,緩緩地走了過來。
戲煜來到吳國太麵前,誠懇地說道:“母親,此次路途遙遠,還請多加保重。我派遣這些士兵護送您,他們會全力保護您的安全。”
吳國太微笑著點了點頭,表達了謝意。
這時,領頭的士兵高聲說道:“丞相大人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吳國太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歐陽琳琳的房間裡,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下幾縷柔和的光線。
婉兒輕輕推開門,走進房間。
“琳琳,我來啦。”婉兒微笑著說道。
“婉兒,你來啦,快坐吧。”歐陽琳琳招呼著。
兩人聊了一會兒,忽然提到了吳國太離開的情況。
“吳國太走了,她來看望孫尚香,真的很讓人感動。”歐陽琳琳感慨地說。
“是啊,我真的很羨慕孫尚香還有母親。”婉兒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哀傷,“我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就是我最親的人了。可惜死了。”
“我已經失去了父母……”歐陽琳琳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婉兒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琳琳,我也是和你同病相憐啊。”
說著,婉兒的眼眶也濕潤了起來。
這時,小紅走進了房間,看到她們兩人的樣子,連忙勸道:“小姐,你們還是說些高興的事情吧,彆這麼難過了。”
歐陽琳琳微笑著對小紅說:“小紅,去把宋美嬌叫來吧,我們大家一起打牌,開心一下。”
小紅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宋美嬌便來到了房間裡,大家圍坐在一起,開始了愉快的牌局。
戲煜也來到了孫尚香的身邊,輕聲勸慰道:“不要太難過了。國太以後若是想念你,再來便是。”
孫尚香微微點頭,眼中依然帶著一絲不舍。
戲煜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神情嚴肅地看著宋樹文。
他把蘇宇說的關於文良的事情給說了。
他說道:“文良的事情,還得辛苦你走一趟。”
宋樹文微笑著回答:“沒關係,身為一個醫者,救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戲煜臉上露出欽佩的神色,說道:“宋神醫,你的格局實在太高了。相比之下,我自覺格局有些低了。”
宋樹文謙遜地笑了笑,說道:“丞相過獎了,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戲煜站起身來,直接指示道:“你到過境處即可,我會派遣暗衛跟隨著你,以確保你的安全。”
宋樹文點頭表示感謝,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宋樹文離去的背影,戲煜的眉頭微微皺起,開始思考起來。
他的心中暗自問。
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自私了?
當了丞相以後,是不是架子變得大了?
戲煜的臉上露出一絲困惑和自責的神情。
他回憶起自己近期的行為,開始反思自己是否因為權力的增長而改變了初心。
戲煜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樹文來到過境處後,順利打聽到了客棧的位置。
他匆匆趕往那裡,尋找著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