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和宋樹文背著裝滿藥材的簍子,疲憊卻又帶著幾分興奮地回到了文良家。
文良一進家門,就看到房氏坐在院子裡,神情比起幾天前平靜了許多。
文良笑著對房氏說道:“娘子,我們把藥采回來了!”
房氏抬起頭,看著文良和宋樹文,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說道:“回來就好,這幾天累壞了吧?”
宋樹文也笑著說:“還好,為了這些藥,辛苦也值得啊!”
房氏站起身來,走到他們身邊,仔細地看著那些藥材,輕聲說道:“之前我對賈詡有些偏見,這幾天我也想了想,其實他也有他的難處。”
文良聽了,驚訝地看著房氏,說道:“娘子,您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
鄰家嫂子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在這裡也待了好幾天了,我想我也應該離開了。”
宋樹文說:“我要開始治病了,你們兩口子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房氏一聽,忽然覺得心中一酸。
雷天貴一聽,眼睛一亮,說道:“多謝!”
文良聽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說道:“真是太好了!謝謝宋先生!”
文軒聽了員外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但也隻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員外說得也是,這雨下得這麼大,我們現在也走不了了。”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賈詡的麵部,眉頭微皺,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房氏滿臉焦急地看著宋樹文,詢問道:“宋先生,那您看他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和期待,緊緊地盯著宋樹文。
他焦急地問著幾個村民:“請問你們知道那個神童在哪裡嗎?”
可剛走了幾步,忽然感覺到有雨水滴在臉上。
員外看著許東三人,笑著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這兩天還沒好好招待各位,就要分彆了。”
然而,天空忽然陰沉下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神態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賈詡喝完藥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房氏聽了,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文良,接著問道:“文良啊,這些天來,你們兩個采藥都是在哪裡住的呀?”
在員外家裡,那天,員外帶著許東和他的兒子來到客廳。
宋樹文微微一笑,說道:“病人已經喝下藥了,等他醒來就可以好了。”
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說道:“哎呀呀,這可真是天意啊!看來老天爺願意你們留在這裡呢,那就繼續留下吧!”
宋樹文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門外喊道:“伱們可以進來了。”
許東也感慨地說道:“是啊,員外您的款待我們銘記在心,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
文良和房氏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兩人乾脆地走到了門外。
轉瞬之間,兩天已經過來了。
文良和房氏急忙走進房間。
許東感激地看向員外,說道:“多謝員外的好意,您真是太熱情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隻見大雨正嘩嘩地下著。
文良緊張地問道:“宋先生,病人怎麼樣了?”
宋樹文小心翼翼地將賈詡扶起,親自喂他喝下藥。
他轉身就往員外家走去。
文軒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說道:“我們也該回去了,學院裡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呢。”
其中一個村民指了指員外家的方向,說道:“神童已經跟了員外了。”
過了一會兒,宋樹文開始配藥煎藥。他的動作嫻熟而謹慎,每一個步驟都顯得格外認真。
他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這雨怎麼說下就下啊!”
員外看著窗外的大雨,哈哈大笑起來。
員外滿臉笑容,熱情地對許東三人說道:“三位一路奔波,從幽州來到此處,實在不易。不如就在我家多住幾日,好好休息休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客氣。
文良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笑,說:“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山洞裡住的。”
不一會兒,大雨傾盆而下。
藥煎好後,宋樹文端著藥碗,走到賈詡床邊。
文軒則微笑著說道:“見到了神童,也算心願了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待的時間特彆長啊,我們還要回到幽州學院上課呢,就待兩天吧。”
宋樹文輕輕地坐在賈詡床邊,他的神情嚴肅而專注,先仔細地為賈詡把起脈來,接著熟練地拿起銀針,開始為他紮針。
另一邊,雷天貴在村子裡打聽神童的下落。
宋樹文轉身朝著柴房走去。
宋樹文皺了皺眉,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啊,這得看他的恢複情況,我們安心等著就好。”
員外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這兩天就好好在這裡休息,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
她的眼眶微微濕潤,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情,說道:“文良,你這也太苦了吧。”
雷天貴站在員外家門外,看著雨停後天空漸漸放晴。
他邁步走向員外家。
他決定晚上行動。
這時,許東給員外兒子布置了作業,從屋裡走出來。
他微笑著對員外說道:“員外,您兒子的作業我已經交代好了。我想在府中到處走走,看看這府中的美景,不知可否?”
員外哈哈一笑,說道:“當然可以,許先生隨意便是。”
許東道謝後,便在府中閒逛起來。
許東在員外府中小心翼翼地四處尋找著,他的眼神四處遊離,顯得鬼鬼祟祟的。
管家正巧路過,看到許東的行為,不禁皺起了眉頭,走上前問道:“你在這東張西望的,到底在乾什麼?”
許東被管家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他慌張地抬起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啊,我……我隨便走走,看看這府裡的景色。”
過了一會兒,管家來到員外的房間,恭敬地說道:“員外,屬下覺得許東有些可疑啊,他在府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找什麼。”
員外聽了,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哼,不要隨便懷疑彆人,許東是我請來的客人,也許他隻是對府裡感到好奇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管家低頭,不敢再多說什麼,心中卻暗自思忖著:“這許東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許東查看了一圈,也終於回到了員外兒子的房間裡。
晚上很快到來了,月亮被烏雲遮住,四周一片漆黑。
雷天貴瞅準時機,迅速翻牆進入了員外家。
他眼神警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
另一邊,許東在某一個房間裡緊張地搜索著東西。
他眉頭緊鎖,神情專注,尋思,東西應該就在這裡。
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時,許東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他心中一驚,嚇得渾身一哆嗦,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手中的燈籠趕緊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許東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靠在了牆上。
外麵的人正是雷天貴。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有亮光的屋子。
當他透過窗戶看到許東時,臉上不禁露出喜悅的神情。
雷天貴心想:“這不正是自己想找的人嗎?看來今天真是運氣不錯!”
此時,許東聽到外麵的動靜,心中一驚,恐懼地想:“這是誰?難道是員外發現了我?”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身體緊緊地貼著牆壁,不敢出聲。
雷天貴沒有說廢話,他的腳步迅速而有力,“嘎吱”一聲推開門,快速走了進去。他的眼神冰冷,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
許東原本就因聽到腳步聲而緊張不已,此時看到雷天貴進來,臉色更是變得煞白。
因為他看到對方臉色十分的可怕。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顫抖著聲音說道:“你……是誰?”
雷天貴冷冷地看著許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說道:“哼,我當然是來找你的!”
許東的嘴唇哆嗦著,繼續說道:“你……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