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的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充滿了懊惱與不甘:“我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在這些村民麵前丟儘了臉,我平日裡的威風都去哪兒了!”
他緊緊咬著牙關,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眼睛裡閃爍著忿怒與恥辱的光芒。
他的目光惡狠狠地掃視著周圍的村民,心中恨恨地想道:“都怪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家夥,讓我如此難堪,等有機會,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可隨即他又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心裡一陣頹然,“唉,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難逃了,我該怎麼辦才好……”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絕望和無助,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往日的跋扈與囂張此刻蕩然無存,隻剩下滿心的狼狽與無奈。
戲煜麵色陰沉,雙眼緊緊盯著裡正,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說!趕緊交代,在修橋問題上,你到底都是怎麼做的!”
他的眼神中滿是威嚴與憤怒,仿佛要將裡正看穿。
裡正卻低著頭,雙唇緊閉,一個字也不說,身體微微顫抖著。
拓跋玉見狀,頓時怒從心頭起,上前一步,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裡正一巴掌,怒吼道:“你啞巴了?讓你趕緊說!”
她的臉氣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那隻打人的手還停在半空。
裡正被這一巴掌打得一個踉蹌,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他驚恐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慌亂與畏懼,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卻又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拓跋玉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咬著牙說道:“你還不說?”
說著又揚起手狠狠地打了下去,一下又一下,邊打邊怒喝道:“再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頭給扭斷!”
周圍的很多人看著拓跋玉如此對付裡正,臉上都露出了十分高興的神情,有人小聲議論道:“打得好,讓他平日裡作威作福!”
此時,王小二安頓好母親後,對母親王氏說道:“娘,我決定再到現場去看看。”
王氏一聽,滿臉擔憂,皺著眉頭急忙拉住兒子,勸說道:“小二啊,彆過去了,太危險了。”
王小二卻一臉堅定,眼神中透著倔強,固執地說道:“娘,我一定要去,我不放心。”說完,不顧母親的阻攔,毅然決然地朝著現場走去。
拓跋玉見裡正依舊緊閉雙唇不說話,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吼道:“你難道真想找死不成?”
她緊緊握著拳頭,仿佛隨時都會再給裡正一拳。
戲煜則皺著眉頭,眼神銳利地盯著裡正,篤定地說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肯定是在等待彆人來救他。”他的表情嚴肅而冷靜。
拓跋玉聞言,一臉疑惑地看向戲煜,急切地問道:“怎麼回事?”
戲煜麵色凝重,緩緩說道:“你沒發現嗎?裡正的打手少了一個,依我看,那個人定是去某一個地方報信了。”
他的目光中透著思索和洞察。
就在這個時候,裡正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張狂與不屑。
他的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神色,嘴角高高揚起,嘲諷地說道:“哈哈,就是如此!想不到你這個臭小子還挺聰明,竟然能猜到!”
他的眼神中滿是挑釁,惡狠狠地盯著戲煜和拓跋玉。
接著,他又繼續囂張地說道:“既然知道了又能怎樣?你們就算能打又如何?能打得過我背後的勢力嗎?哈哈!”
他放肆地大笑著,仿佛勝券在握,那模樣極其張狂,完全不把兩人放在眼裡。
“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否則有你們好受的!”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就在這個當口,隻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許多衙役如潮水般快速湧來。
裡正一見,頓時麵露狂喜之色,手舞足蹈地大聲喊道:“哈哈,你們來了!快,趕緊把這兩個搗亂的家夥給我抓起來!”
他的眼睛瞪得渾圓,臉上滿是得意與囂張,仿佛已經看到拓跋玉和戲煜被抓後的慘狀。
拓跋玉見狀,卻是一聲冷笑,嘴角微微上揚,嘲諷地說道:“哼,果然有後台呀。”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那些看到這一幕的老百姓們頓時嚇壞了,一個個麵露驚恐之色,交頭接耳起來。
其中一個老者擔憂地說道:“哎呀,這下可糟了!”
旁邊的婦人也跟著附和道:“是啊,這可怎麼辦呀!”
他們紛紛為戲煜和拓跋玉捏了一把汗,臉上滿是焦急與不安。
戲煜則是麵色凝重,緊緊地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和冷靜。
隻見那許多衙役迅速地將戲煜和拓跋玉兩人緊緊圍繞起來,一個個手持兵刃,麵色冷峻。
戲煜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威嚴和不解,大聲質問:“你們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