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背景,我們隻是廚房燒火的,平時都不敢惹她。”
“原來是因我而起。”柳夭夭身上散發出殺氣。
這股氣勢,連張大廚也感覺危險萬分,更彆提兩個被她嚇唬過的婆子了。
“冤有頭債有主,隻要你們以後不犯我,我也不會找你們的麻煩,當然,如果有人覺得我還是個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那我也不會客氣。”
兩個婆子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恐懼。
“你們先把杏仁帶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不適合她看。
杏仁被兩個婆子攙扶著,看到豬肉榮的時候,她控製不住恐懼,尖叫了一聲,加快了步伐。
柳夭夭見狀上前踩在豬肉榮的肚子上,豬肉榮疼得慘叫了一聲,酒也醒了幾分。
豬肉榮剛想反擊,柳夭夭就快準狠一刀紮入他的右手肩井穴,瞬間廢了他的右手。
“哪來的小賤人敢廢了老子的手?”
聞言,柳夭夭加重了腳下的力道,豬肉榮不敢再罵。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豬肉榮再次掙紮著要爬起來,打了個酒嗝,突然賤笑幾聲,開始扒拉褲子,輕浮的說“原來是大小姐,你也想試試蝕骨銷魂的滋味嗎?”
“嗬,我也叫你嘗嘗真正的蝕骨銷魂、生不如死。”柳夭夭嗤笑一聲說道。
她取來桌上的殺豬刀,這把殺豬刀不是很鋒利,卻正合她的心意。
豬肉榮的褲子已經脫得差不多,柳夭夭看都不看,一刀從他胯間砍下去,他發出了殺豬一般的聲音。
柳夭夭看著濺到裙子上的血,特彆心疼,本來也沒幾件能見人的衣服,這就毀了一件。
留在房間內隨時準備幫忙的張大廚,一臉震驚的看向大小姐,他從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子。
“這人禍害了不少女子,為什麼還能留在府中?”柳夭夭施施然走出充滿血腥味的小屋子,對著兩個婆子微笑著問道。
“回小姐,聽說他對夫人有恩,夫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倒是有意思了。”柳夭夭眼眸幽深。
“去給他請最好的大夫,不要讓他死了,費用從鄭婆子月銀裡扣,不夠的話就讓整個廚房一起承擔。”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小姐,這不妥吧?”
“這件事因鄭婆子而起,她是主犯,其他人沒攔著,便是從犯,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如果你們想鬨大,我現在就去官府報案,讓官府來評評理。”
幾人不敢再多言,柳夭夭親自扶著杏仁,主仆兩人相互依偎著走回去。
在大樹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很快出了柳府,悄無聲息進了寧國公府,將柳府衝突見聞都稟告給蕭邵。
“有意思,你回去把閹狗的手腳綁上,每日把這瓶癢癢粉灑在他的傷口上。”蕭邵一臉壞笑。
“是。”黑衣人滿頭黑線接過精致的小藥瓶。
“讓卯月想辦法混進柳府,到柳夭夭身邊去,你繼續監視她。”
“是。”黑衣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蕭邵背手而立於窗前,寒風將披散的長發吹起,他所看的正是柳府的方向。
“小豆丁,你到底還能給本王帶來什麼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