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夭夭乾笑了一聲,低聲嘀咕道“你又不是沒來過。”
“嗯?”蕭邵不笑的時候,一雙桃花眼就浮現出淡淡的殺氣。
“想見王爺一麵可真不容易。”她聰明的換了個話題。
“輕易見到本王的人,一般不長命。”?蕭邵很是倨傲的說。
不一會兒,就有下人送來飯食,一道道精致的菜被呈了上來。
“這……我還沒點呢?”柳夭夭隻覺得自己的荷包正在發出哀嚎。
“嘗嘗吧。”
蕭邵反客為主,說著就動起了筷子。
柳夭夭也不客氣,總歸是花了錢的,揶揄的說“王爺果真是醉月軒的常客。”
“還未進門就吃醋了?”蕭邵氣定神閒的反擊。
柳夭夭敷衍的咧了下嘴,充分演繹了什麼叫皮笑肉不笑。
她眼前倏忽一亮,無暇再理會蕭邵,拿著筷子大快朵頤,頗有橫掃千軍的氣勢。
“原來小豆丁還是個餓死鬼投胎。”
蕭邵隻動了幾下筷子,就靠在椅子上看柳夭夭吃。
柳夭夭聰明的不理會蕭邵的言語攻擊,專心埋頭苦吃。
吃飽喝足後,柳夭夭捧著茶杯,一雙大眼睛不安分的左右轉動,就是沒好意思看蕭邵。
“其實這次請王爺吃飯,主要是想借點銀子。”
兩世為人,第一次為金錢發愁,柳夭夭心中十分窘迫。
“小豆丁,本王的銀子可都是沾著血的。”蕭邵歪著腦袋,探究的看著她,“你不怕嗎?”
“貪官汙吏的血,我花著放心。”柳夭夭不甘示弱。
“理由呢?”蕭邵有些意興闌珊。
“我如今被困於柳府後院,消息閉塞,所以,我要在京城開一個酒樓,適合收集情報。”
另一方麵,發展經濟才是硬道理,手裡有錢才好辦事。
隻是這個理由無法打動蕭邵,故而柳夭夭隱下不談。
“京城並非有錢就能行事。”
蕭邵挑眉,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
柳夭夭遭受美顏暴擊,隻覺得喉中乾澀,她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
“在京城誰敢不給王爺麵子?”
在皇親和京官眼中,蕭邵的一句話抵得過無數金銀珠寶。
“你倒是好算計。”
“王爺這是同意了?”
柳夭夭一臉希冀,她料定蕭邵不會拒絕,卻也沒想過會這麼簡單。
“彆高興得太早,本王向來無利不起早。”
柳夭夭的笑容僵在嘴角,不甘心的問“王爺想要什麼?”
“再過幾日便是太後的生辰,宮中有宴席,你與本王一同前往,如何?”蕭邵微微蹙眉,沉聲說道。
“就這麼簡單?”柳夭夭有些狐疑。
蕭邵勾起一抹邪笑,用扇子抵著柳夭夭的額頭,湊近後放輕了聲音,“小豆丁,那可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地方,你能否拚出一條血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