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天虐渣了嗎!
柳夭夭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
她撓了撓腦袋,自己怎麼會睡得那麼沉?
她摸向防身小刀,敏銳的察覺到小刀的位置變了。
昨夜有人來過!
柳夭夭心下駭然,猛地起身,餘光看到床頭放了一個大包袱,打開一看,竟是衣裙和首飾,還有一封信。
她將信封拆開,裡麵是一張京城的地契。
“一定是蕭邵!”柳夭夭喃喃自語道。
一整天,卯月看柳夭夭的眼神都帶著揶揄,柳夭夭不予理會。
柳夭夭換上了蕭邵送來的衣裙,杏仁為她挽了發,又描了眉,上了胭脂。
“小姐,您真好看。”一邊吃糖的卯月忍不住讚歎道。
柳夭夭看向鏡子,臉上的傷痕被杏仁巧妙的掩蓋了。
原主的臉如其名,麵容絢麗和悅,穿上鵝黃色的宮裝,竟有幾分亭亭玉立之感。
“時間到了,我該走了。”柳夭夭提著裙子,快步往外麵走去。
蕭邵的馬車停在柳府門前,寅日朝柳夭夭行了禮,恭敬的說“柳小姐,王爺在馬車上等您。”
柳夭夭一上馬車就愣住了,隻見蕭邵身著官服,頭戴玉冠,少了幾分邪氣,多了幾分清冷貴公子的感覺。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美貌!
柳夭夭連忙將目光移開,心跳也快了幾分。
蕭邵放下手中的書,對著外麵淡淡的說道“出發吧。”
“謝謝王爺所贈的衣物與地契。”柳夭夭乾巴巴的說道。
“嗯。”蕭邵並沒有否認。
馬車很大,兩人相對無言,竟是有些尷尬。
柳夭夭索性掀開簾子,看著窗外的風景,而蕭邵則是閉目養神。
過了許久,馬車在皇宮外停下。
柳夭夭下車後抬頭看那巍峨的宮牆,呼了一口氣,無意識的伸手去接蕭邵。
正要下馬車的蕭邵愣了一下,眼神變得高深莫測。
“柳小姐,王爺是個大男人……”寅日為柳夭夭捏了一把汗。
蕭邵淡淡看了寅日一眼,隨即將手搭在柳夭夭的胳膊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驚呆了眾多圍觀的官員及家眷。
“皇宮之內,不可縱馬,我們要開始步行了。”蕭邵的聲音很冷。
“好。”柳夭夭將視線收回,與蕭邵並行。
“王爺,這磚真好看。”
柳夭夭宛如劉姥姥進大觀園,看什麼都覺得新奇。
蕭邵說道“皇宮由金磚砌成,其規格二尺二,顆粒細膩,質地密實,敲之可作金石之聲,比金子還貴重,故稱為金磚。”
“原來如此。”柳夭夭忍不住咂舌。
他們頂著寒風在宮道上走了許久,這才走到了設宴的紫辰宮。
他們到達的時候,紫辰宮中已經坐了許多人,本是人聲鼎沸,但在他們進來的時候,詭異的安靜了一瞬才又恢複熱鬨。
柳夭夭一進門,就感覺眾人對她的探究和敵意,對蕭邵的懼怕與厭惡。
柳夭夭對那些視線視而不見,跟著蕭邵來到位置上。
“逍遙王,宴會上隻能夫妻同桌,這位小姐不能坐在這裡。”一個小太監走來,硬著頭皮說道,“不合規矩。”
“這位是本王的未婚妻,如何坐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