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雨也沒有。
見此,她還有些失落,他現在說不定很忙,畢竟,他是出軍帶兵。
她閒在家。
兩人所處的環境,完全不同的。
蘇卿雨就對他說。
“行了,如果沒事的話,朱青先生,你就先回去吧,我這副身子骨,現在正虛弱,實在不方便見客,也沒有精力招待你。”
見著是這樣,朱青挑挑眉。
他點頭了,似乎是對蘇卿雨的妥協。
“行,王妃,你好生安養,我本以為你真出了什麼事,一聽說這件事,立馬就趕來了,現如今看來,王妃你的確沒什麼事,隻需好生靜養即可,王妃你休息吧,我先退下了。”
蘇卿雨聽著他這話,一怔。
看來,朱青未診脈,他就看出了呀。
不過,蘇卿雨覺得很奇怪,他到底是怎麼看出的?難道是她裝得不夠像?
蘇卿雨也沒吭聲說什麼。
然後,朱青就退下了。
等朱青出去,蘇卿雨一下坐起來,她皺眉,覺得奇怪,真是想不通,他怎麼不診脈就看出的。
蘇卿雨看向那旁的桌麵。
一看,她怔了怔。
剛才準備得匆忙,那會沒注意,現在,蘇卿雨卻是注意到,桌麵的食物弄得特彆亂。
一看就是剛剛吃過的樣子。
而且,還有些瓜皮果殼的殘渣,看來,朱青應該是通過這些來判斷的。
想明白了後,蘇卿雨也沒覺得他有多神。
她又想起蕭穆陽。
然後,蘇卿雨很難過。
真的,沒有他在身旁,隻是20多天,蘇卿雨卻覺得度日如年呀。
她真的快過夠這樣的生活了。
這才一月未到。
她實在不知怎麼熬過半年甚至一年,單是想想,就覺得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蘇卿雨有些傷心。
她低落地低著頭,想起蕭穆陽,她的眼淚就忍不住出。
真的很想很想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相隔兩地的人,兩顆心,是彼此思念的。
蕭穆陽這會兒也很想蘇卿雨。
他坐在軍營中,靜靜地看著她給他的令牌而沉思,那是她給他的唯一信物。
這令牌,與其說是調動玉竹軒。
倒不如說是,類似香囊一樣的思念信物,每當蕭穆陽覺得生活孤苦時。
他就會拿出這令牌看看。
然後,心中就會找到勇氣與動力,然後,能堅持下去了。
蕭穆陽長歎一口氣。
他並不知道蘇卿雨炸病的事,他隻是看著令牌,思念地問。
“蘇卿雨,你現在還好嗎?”
然而,沒人回答他。
這日子是漫長的,蘇卿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沒辦法,隻能慢慢熬。
她熬過了一月,兩月。
眼看著,日子如流水一般,而她,也隨著日子的流逝,年紀增長。
蘇卿雨是真的很不願,自己的青春就在這樣的等待中白費呀。
可這京城裡,她心儀的人隻有蕭穆陽。
除了等他,她也實在做不了什麼了。
而且,她隻有炸病,病得快死那種,她才能躲過皇上的召見。
那狗帝。
蘇卿雨不得不說,他能力是有的,但人品不正。
能力有,人品又同時有的人,簡直零星可少,蕭穆陽是她見過的,為數不多的一個。
蘇卿雨在等待蕭穆陽的等待中,心情一直有點壓抑。
她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病西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