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家的路上,我想了想,決定先了解一下情況。
“你女朋友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病症的?”
“這個頭疼是她打娘胎的時候就有的,不是什麼稀罕事,通常也就一年疼上兩回算多的了,可是今年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停不下來了。”
男人想了一下,補充道“哦對了,她平常持續頭疼的時間也就半個小時這樣,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個小時了。”
“在她頭疼的這些日子裡,你們去過什麼地方嗎?好好想一想,都說出來。”
這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上次我看那女人的額頭上一層黑霧,雖然不太清楚是個什麼東西,卻隱約可以看出好像是動物的形狀。
我猜測可能是去哪裡招惹了什麼精怪,不過也純粹是猜測而已。
“去過什麼地方?”
男人認真的想了想,“那之前就去過一次她的老家,離這裡有點遠,在小崗屯。”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男人有些疑惑,“怎麼了嗎?”
“沒事,先去看看她的情況吧。”
在一處比較豪華的宅子的門口停下,由男人領路一路去了臥室,剛到門口就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
門口的女仆瑟瑟發抖,想要進去,卻又不敢進去。
男人一把推開門,隻見女人坐在床上,捂著頭,滿麵頹廢的模樣。
“染染,我把那天的道長請回來了,他一定能夠看好你的病。”
“道長?”女人突然看我一眼,眼睛中帶著幾分驚恐,一改之前的模樣,突然跳到床上,用被蒙上頭,渾身都開始顫抖。
“我不要看病,我不要看病……”
那樣子就像是個精神病患者。
“唉,這又是怎麼了?”
男人一臉的惆悵。
“去,給我準備一個銅盆,黑狗血,幾張黃符。銅盆裡要有水,水中撒上朱砂,朱砂沒過盆地,記住了嗎?”
男人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準備。”
我緩緩的靠近女人,在離她隻有五步的時候站定。
我現在更加肯定這是被什麼動物的靈附體了。
等到男人將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他擺擺手示意兩個女仆進來,拽住女人的胳膊給她打了鎮定劑,這才安分下來。
我用毛筆沾黑狗血寫了一張符貼在她的腦門上,另外將她的手腕抽了出來,在上麵寫上咒印。
長長的占了半個胳膊,隻見她本是貼著符咒的一麵微微閃了閃,頭上黑氣凝固,露出了一張微笑的臉。
赫然是一隻黃鼠狼的麵孔!
它還在衝人笑呢。
我心中了然,果然是精怪作祟,這種東西在農村出現倒也挺常見,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