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哥,我還以為你死了呢,能見到你實在太好了,嘶……”
看他這表情我就知道肯定傷口又裂開了。
“該吧,叫你使那麼大的力氣!”
我故意一巴掌拍在他的傷口上,陸壓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匡哥,你這是乾嘛啊,我這是見到你活著高興的不得了。”
說著,指著不遠處的兩人。
“你當初就不敢救那兩個狼心狗肺的家夥,你救了他們,他們卻想要害死你,你知不知道這次……”
我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她都告訴我了。”
“呸!”
陸壓狠狠的啐了一口,“這幫人怎麼沒被那群人弄死呢,丫的!”
再後來,我們回到了城中,我因為這次請假沒有按時回來被扣了工資,不過無所謂,反正陸壓有的是錢,他說好了等這次回來把事情解決了要給我錢的。
這錢可比我乾一個月的工資還要多。
警察後來去了山裡,可最後的消息卻是一個人都沒看到,那裡像是一個破敗廢舊的村莊,沒有活人,更沒有死人。
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這個結果我並沒有感到意外,像柳維那麼精明的人,如果真的剩下什麼,我才會感到奇怪。
陸壓的傷口很快的處理好了,隻是蔡染的就比較麻煩了。
柳維一走,也就帶走了母蠱,那可是能夠治療蔡染的唯一解藥,蔡染沒有好,這筆錢我也不太好意思管陸壓要。
這兩天三天兩頭的,陸壓都往酒店裡跑,問的都是相同的問題,什麼時候能把蔡染的病治一治。
冷香凝臨走的時候跟我說,她要去上趟山,這蠱毒據說是從她師祖那輩起開始列為禁術,也許她師父能夠有辦法治好蔡染。
當然我清楚,冷香凝回去除了這件事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要把她師姐的消息彙報給她師父。
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的生活終於又恢複了平靜。
半個月後,冷香凝從山上下來,那時候我正在酒店裡工作,她過來找我,說是有根治蔡染的方法了。
我一聽立刻跟經理請了假,有陸壓在,還有王邊江這層關係,經理自然也不會更不敢說些什麼。
陸壓親自開車接著我們兩個來到了地方。
蔡染的房間裡都是精心設計的,推開門,地上從床頭到床位擺放著黑色的蠟燭。
蠟燭晚上點著,白天熄滅。
除此之外,還掛了好幾層的紅繩,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每隔一段距離就掛上一個金色的鈴鐺。
“我去看看蔡染的情況。”
我和冷香凝一起走了進去。
我也就一個星期之前來過一回,蔡染的情況跟之前相比相差不大,但身體上卻有很大的偏差,就像是突然變成了一個植物人一樣。
陸壓也算是癡情,之前也不聽我話叫醫生過來檢查過,得到的結論都是,能不能醒過來要看病人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