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這個電話來就是因為關心你們,怕你們真的跟這件事情扯上關係,還有一件事,胡山也找不到了。”
“雖然說胡山那麵我一開始就不想簽,但是我今天本來想約他見麵的,我想也許你們兩個有可能會知道他的消息,就算不知道的話,我相信你們兩個的本事肯定能夠幫我找到他。”
我看了眼冷香凝,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實我懷疑之前被我們釘在牆上的那個骷髏就是胡山。
隻不過這種話我根本沒辦法說出口,我答應了一句,然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冷香凝看我有些不太對勁,等到我把電話掛斷了之後,她才問道,“劉洋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我看你臉色不太對。”
“他跟我說胡山的事情。”我直接告訴了冷香凝,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瞞她的。
冷香凝突然歎了一口氣,“你是不是懷疑那個骷髏就是胡山?”
我點了點頭,如果骷髏就是胡山的話,不知道那些警察能不能查出來,畢竟骷髏被定在牆上以及那個骷髏頭,我們都是後弄上去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骷髏頭咬到了我的胳膊。
可是不管怎樣,如果要計算死亡時間的話,我們跟它可八杆子打不著關係。
就算是調查凶手的話,也不可能是我們。
充其量他們會懷疑為什麼我們要把骷髏釘在上麵,以及本來就死了骷髏為什麼會突然起來咬我一口。
我猜的還是挺準確的,就在我們兩個出去不久,也就是劉洋打電話的時間還不過十分鐘的時候,之前裡麵的女人就過來找我了。
她和我們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而不是在局子裡。
“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我,比如牆上的那個骷髏,我覺得有很大的問題。”
她頓了頓繼續道“有些事情無法用常理解釋,這是不是一種邪術?”
女人突然開口的時候,我和冷香凝都愣了一下,還以為她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這些事情呢。
女人看我的表情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歎了一口氣,“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我跟那些人不一樣,我父親曾經是一位陰陽先生,因為給彆人看了病,說是那個人大禍臨頭有血光之災,然後被人打了出去。”
“可事實上我父親說的是對的,過了兩天那個人就真的死了。最為可氣的是他們居然把自己的死亡歸結到我父親的身上,讓我父親承擔責任,我之所以會當上這個職業,也是跟我父親有關。”
“那他現在人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可能已經死了,可能還活著。”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和我聯係了,自從那件事情以後,他為了承擔責任不牽扯到我就離開了,我一直都記住在親戚家裡。”
“我父親也曾給我算過一卦,不過他沒告訴我卦象上是什麼,我搞不懂這些,如果他當初早點教我就好了,我還是挺喜歡這些東西的,雖然親戚家的人都不讓我碰。”
這下我和冷香凝算明白了,雖然這個女人不算是道士或是風水先生一類的,但是好歹她願意相信我們,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點了點頭,“那我也不隱瞞你了,沒錯,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什麼男女朋友的關係,我們是合作夥伴。”
“我們之所以偷偷的潛入了這個胖子的家中,是因為我們需要找他解決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