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標侯爺總是被打臉!
習妍想著,抬手看向了推開門的劉老板“那個老板,我住在這裡,是不是離他太近了!”
“嗬嗬!怎麼你怕見他?剛才可沒看出來啊!”劉老板笑了一下,隨即看著習妍說道。
“怕他!嗬!”習妍冷笑了一下,伸手拽過習鈺提在手裡的包袱,大步的走進了房間。
劉老板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進屋子的習妍,笑了一下,轉臉看向了站在一邊的習鈺“習公子,這邊請!”
習鈺向著劉老板點了一下頭,隨即看著劉老板轉身走,抬腳跟在了劉老板的身後,走向了隔壁的房間。
習妍站在屋子內,轉頭掃了一眼屋子,正對門的牆邊放著羅漢床,床上放著一個方形小桌子,屋子左邊是一個帶有床幔的木質床,右邊放著兩個衣櫥,因為是在船上,所以屋子的沒有很高。
習妍把包袱丟在房間左牆邊的床榻上,轉身看向了門口,看著習鈺和劉老板走了,房門還大敞著,抿了一下嘴唇,抬腳走到門口,兩手扶著門框,伸頭看了一眼習鈺和劉老板,隨即向後站直身體,關上了房門。
隔壁,劉老板兩手推開了房門,轉頭看向了習鈺“習公子,裡麵請!”
“多謝!”習鈺抬手對劉老板行了一禮,說完,直起身子,抬腳,從劉老板身前走進了房間。
劉老板笑著點了一下頭,隨即轉身跟在了習鈺身後,走進了屋子,隨即轉身關上了房門。
習鈺背著包袱,站在屋子中間,聽見關門聲,轉身看向了門口,就見劉老板轉身向著習鈺走了過來。
“劉老板還有事情?”習鈺看著走過來的劉老板。
“沒有事了,隻是想和習公子說說話!”劉老板走到羅漢床邊坐了下來。
“哦!劉老板有什麼想知道的,儘情問,習鈺定當如實相告!”習鈺抬手取下了肩上的包袱,手拿著包袱走向了羅漢床,隨即把包袱放在了羅漢床上,轉身坐了下來。
“就是想問問,你父親可還好?自那次離彆之後,我就在也沒見過習大哥了!”劉老板手臂放在羅漢床上的小桌子上,看著習鈺問道。
“我父親還好,多謝劉老板掛念家父!”習鈺注視著劉老板。
“哦!那就好,那就好,上次回來之後,因為我母親身體不適,我就在也沒出過船,沒想到這次沒遇見習大哥,竟然遇見了他的兒子,哈哈!”
“嗬嗬!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過老板的尊姓?”習鈺隨著笑了幾下,隨即想起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劉老板,急忙開口問道。
“奧!嗬嗬!老夫姓劉,你叫我劉叔就是!”劉老板聽了習鈺的話,抬手摸著胡須哈哈笑了幾下,急忙說道。
“這一路上,我和長姐,就多費劉叔費心了!”習鈺抬手向劉老板抱拳行了一禮。
“嗬嗬!照顧你是應該的。但是侄兒,我提醒你一句,那位貴人好像不太喜歡你的朋友,那個叫張節的!”
“我知道!劉老板那個,我長姐,她!”習鈺聽見劉老板誤會了習妍,急忙想解釋。
“我知道,他有病!我就是提醒你,讓你看好他。這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你還是小心點為好!”劉老板看著習鈺焦急解釋的樣子,抬手對習鈺擺了一下手,打斷道。
“習鈺知道了,多謝劉叔提醒!”
“嗬嗬!好了,我去看看航線,你先休息一會吧!午飯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劉老板看著低下頭的習鈺,說著站了起來,說完抬腳就走向了門口。
習鈺起身送劉老板走出了房間,才關上房門,轉身走向了羅漢床,坐了下來,低頭伸手拿起了腰間的玉佩,緩緩地陷入了沉思。
此時,躺在床上的習妍,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咕嚕一下子,坐了起來,歪頭看了一眼門口,轉身下了床,起身走到了門口,抬手打開了門,轉身走到習鈺的房門前,抬手輕輕地敲了幾下。
“進來!”習鈺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習妍笑了一下,抬手推開了習鈺的房門,就見習鈺坐在羅漢床上,正看著自己,習妍大步的走進了屋子,走到習鈺的一邊,坐在了羅漢床上。
“習鈺,我想去夾板上看看水,你和我一起去唄!”習妍手臂放在小桌子上,側著身體看著習鈺。
“長姐,那位侯爺,他不待見你,你還是老實的待在屋裡吧!”
“我去夾板上,又不去他屋子裡,也不招惹他,怎麼就不能去了?”
“那要是,那位侯爺也去夾板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