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毅!我的兒啊。”
李撼河這時,才看到被易寒打傷的李天毅,見他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被眾人抬到麵前,不禁怒火中燒,悲呼了一聲道。
從小到大,李撼河一向都是放縱李天毅,從來都是李天毅打傷彆人,還沒見過自己兒子傷得這麼重的時候。
“這小子真是你兒子啊,果然一個揍性。都說好狗不擋道,父子兩都喜歡乾這麼狗的事。”
易寒見對麵李夢瑤二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不禁出言諷刺道。
本來沒見到李天毅的時候,易寒還並不想這麼說,但見到李天毅,他就想到了之前對方對趙可可的褻瀆行為,不禁讓易寒無名火起。
“你說什麼?臭小子!”
“該死,竟敢口出狂言!”
“一起上,拿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
這時,不等李撼河發話,一群李家小輩已是怒發衝冠,擼著膀子就要朝易寒撲殺上來。
“聒噪!”
易寒見那領頭老者並未有任何動作,反倒那些李家小輩一個個叫囂不絕,不禁眉頭微皺,口中輕呼了一聲。
隨著易寒話音落下,在場李家之人頓時全部安靜了下來。就連被眾人擁護在正中的李撼河也在這時麵色微變。
“金丹初期!果然,這年輕人的修為還真是金丹期,似乎就快突破到了金丹中期!李夢瑤這丫頭什麼時候結識了這麼一個天才少年?”
李撼河不禁皺眉想道。
此刻,易寒身上金丹初期的氣息已經釋放了出來。對於這些人,他倒並不想故作軟弱,扮豬吃虎,沒有絲毫意義。
“嘶……”
“這怎麼可能?居然是金丹期強者!”
“難怪能一招打飛天毅哥……”
……
此時,感受到易寒身上金丹期的氣息後,在場李家小輩全都震驚的低語起來。
看著這些人的表情變化,易寒露出了些許不屑之色。
若不是這些人實在太過聒噪,易寒也不想暴露修為。而且他已經罵了李夢瑤二伯,如今顯露修為,對方也就不會因為挨了罵,而對自己輕易出手。
雖然易寒並不畏懼對方,但關係還沒弄清前,他也不好平白打了李夢瑤二伯的臉。
“難怪如此狂妄,原來已經達到了金丹期。你是如何與夢瑤認識的?來我李家作甚?”
李撼河這時已經擺手示意幾人,將李天毅抬進了後院。臉色依舊不善的看著易寒,問道。
這時,發覺易寒修為後,李撼河心中多少有了顧忌,以為易寒是出身哪個名門大派的核心弟子。
儘管李家在西山城勢力通天,但在整個昊陽國卻根本不算什麼,任何一個修真宗門都不是修真世家可以比的。在那些大宗門麵前,李家這樣的家族就如同一個螻蟻一般。
此時,李撼河露出一副猜忌之色,緊盯著易寒。
一旁李夢瑤見此,不禁眉頭一皺。她覺得自己二伯似乎有意要針對易寒,若是如此的話,自己與易寒的關係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二伯,易大哥是我在惡鬼嶺認識的。當時,我被王家之人圍困,是易大哥救了我。”
李夢瑤此話一出,在場李家之人除了李撼河之外,全都驚訝萬分。
“什麼?夢瑤姐你去了惡鬼嶺?還被王……王家偷襲了麼?”
這時,一眾小輩全都看向了李夢瑤,一臉遲疑的問道。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向與李家交好的王家居然會偷襲李夢瑤。這讓所有人都是疑惑不解。
李撼河從始至終都知道李夢瑤的行蹤,但為了避免彆人懷疑,也露出了一副驚訝神色。
“夢瑤,你獨自一人為何要去惡鬼嶺?”
李撼河假裝關心的問道。
聽到李撼河這話,所有人也反應了過來,心中也不禁想著,李夢瑤沒事去惡鬼嶺做什麼?
“二伯,我爹他如今身中劇毒,我就想去惡鬼嶺尋找玉靈神泉為父親解毒。卻不曾想暴露了行蹤,被王家那些卑鄙無恥之徒半路截殺。”
李夢瑤一臉憂傷的回答道。
“哦,原來是找玉靈神泉,那種傳說中的東西,真的會有麼?”
……
這時在場之人才恍然大悟,不禁議論了起來。
“王家!哼!”
李撼河這時露出了一副義憤填膺之色,冷哼道。
易寒從始至終都覺得眼前這個李夢瑤二伯有些不對勁兒,雖然他表現出這般惱怒,可易寒卻看不出他有任何要為李夢瑤報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