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蘇顏的身體已經饜足,嬌軟成一團泥,但是精神上還是挺亢奮的。
她趁著喝水的間隙,服下一枚回元丹,瞬間體力恢複,“再陪我練練。”
小美跟她說過,聖雌的考驗條件裡,有一項就是身體能力。就是和一個雄性在一起,能堅持多久,那時候是不能吃回元丹的,她可以提前練一下。
目前她唯一沒有摸到底的雄性,就是眼前這位。最後都是他顧忌著她的身體,而扼製自己的欲望。
她還從沒讓他失控過。
“怎麼興致這麼高?”紫歧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裡,讓她消停一會兒。
“不行了?”蘇顏的手不老實的問道,明明還很在狀態。
“怕傷到你。”紫歧捏捏她軟嫩至極的臉,“彆不知好歹。”
“我看你就是不行。”蘇顏依然不知死活的挑釁。
紫歧,堂堂獸皇怎麼可能讓她三言兩語拿捏了,拍拍她滑膩的背,“你為什麼哭?”
一個毫不相乾的問題,卻讓蘇顏所有的浪潮平複。
“陛下既然不想做了,那就回宮吧,天也快要亮了。”蘇顏從他懷中轉出,從空間裡取了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穿上。
被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是蘇顏的失策。
“伱無論在誰麵前,哪怕是自己的孩子麵前,都是帶著麵具的。仿佛是在扮演著什麼。隻有你落淚的那一刻,吾看到了真正的你。”
紫歧也從床上下來,一身白色的暗紋常服,把他天賦異稟矯健完美的身體完全遮掩了去,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獸皇。
蘇顏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我就是我,戴沒戴麵具,你的唇還不清楚嗎。”
紫歧一把把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身體,但明明這麼近的距離,卻覺得她好遠……遠到自己根本就觸碰不及。
“你的心裡沒有任何人。”紫歧一語戳破。
他能看穿,那幾個天之驕子,同樣也看得出來,所以他們隻要和她的孩子,從沒奢望過真正得到她的人。
“真是一個壞雌性!”
蘇顏把杯中酒喝了,含在口中。
雙腿猶如藤蔓,纏在他的腰間,居高臨下,吻住了他的唇瓣,把口中的美酒渡給他……
天亮了,紫歧才離開。
蘇顏總算看到了他一絲失控,可是仍沒有探到底。
對於這種人,她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她卻不能那麼做。
他看穿了她的心,說的也沒錯,她是戴著麵具,把真正的自己藏在麵具之後。
可她又能如何?隻有這樣,她才能堅持下去。
她的真心,曾經萌發過嫩芽,也渡過成長痛,長成了參天大樹,也結過果子……最後果子被打碎,樹被連根拔起,劈成柴燒。
死了,連灰都沒剩下。
她怎麼能讓人看到。
她最後的自留地,已經變成荒蕪之地,沒有愛人的力量。
……
“蘇姐,要去上課嗎?”東方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蘇顏應道。
她還沒有去領學院的校服,所以她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一襲淡青色的清雅長裙,腳上是一雙平底的白色精致皮靴。鎖骨微卷發紮了個短馬尾,露出整張精致雪白的臉龐,更多了甜美俏皮,滿滿的青春氣息。
“雖然不想承認,你長得確實好看。”溫薏馨羨慕的看著蘇顏的臉。
東方嫣則眼尖的發現她的頸部,有一個桃花瓣似的紅痕,“蘇姐,你被什麼東西咬了嗎?怎麼脖子那裡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