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首先圭多雖說胡亂翻譯,但不會造成其他被抓進來的猶太人聽不懂規則,被誤殺。
因為當德軍說“你們之中誰會德語”這句話時,圭多之所以聽懂了,是旁邊的人聽懂了告訴他的。
在德國軍人走後,圭多鬆了一口氣,冷汗直流,兒子喬舒亞也相信了遊戲大獎是坦克。
特彆是當喬舒亞聽到圭多“翻譯”有人吃了二十個棒棒糖,驚訝的張嘴,本身就是萌娃,現在感覺更加的萌,這段反應是艾加爾本色演出。
可愛是可愛,但當下情形卻不是欣賞這個可愛的時候。
這一段劇情,相當於刷新了前麵所有劇情,無用變成鋪墊。
前麵輕喜劇,為什麼要事無巨細的描寫出圭多如何追求多拉。
之前圭多什麼性格?臉皮厚膽子大並且心思細膩,有急智。敢為了見多拉,冒充羅馬視察官,也能夠充分利用生活中的所有細節。
感覺圭多的行為非常符合前麵所展現出來的一切,並不出乎意料,為了幫兒子擋住黑暗的這個做法,是圭多的風格。
《美麗人生》此刻帶來的震撼,並不是“砰”一聲,不是用錘子突然掄下來,而是前麵喜劇元素以及整體劇情合在一起。
在場都是導演,不是導演也是影評人,再不濟也是演員,所以不少人看影片,首當其衝看結構。
比如《這個殺手不太冷》、《聞香識女人》、《觸不可及》劇情不同,但影片結構實際相同。
“好高級的結構方式,劇情上的創新不多,但結構相當把兩部電影內容,濃縮後拚接在一起。”坎塔琢磨開來。
嚴格的說,把《美麗人生》前後劇情線拉長,詳細說是前麵追求多拉劇情多拍點日常,後麵集中營也多加入幾件事,完全可以分割成兩部完整電影。
坎塔忍不住點頭,雖然沒有出聲,心裡真是感慨很多“彆出心裁的設計,用前麵人物設計來完成後半部的悲劇,因為整體氛圍是歡快,導致歡快和悲劇的強烈對比。”
“看影片前麵,還認為兩個多月拍攝出來的影片,劇本有些欠考慮,現在來看是精心設計。”坎塔感到了壓力,這種複雜結構設計有什麼作用。
並不是說,你想用什麼風格拍攝什麼題材都可以,比如鬼片用搞笑風格拍攝,有多少是又搞笑又恐怖?
很多都會完全變成,搞笑片。
道理相同,用喜劇分割拍攝嚴肅的悲劇,如果用普通的結構,非但不會承托集中營的生活苦難,還會讓集中營感覺有些兒戲。
“肯定還會有前麵出現過的角色……”坎塔想了想,他認為前麵德國醫生肯定會在集中營出現。
前麵在醫生離開時說,圭多是他朋友,集中營相遇在醫生的幫助下,圭多和妻子有可能活下來。
羅斯也沒想到劇情上,還能峰回路轉來這一手。
劇情依舊繼續,因為聽到圭多翻譯的規矩,再加上小孩也喜歡玩遊戲,所以喬舒亞暫時壓下想回去,以及想去見媽媽的心思。
老老實實在臨時宿舍呆著,肚子裡也忍一忍,那個大兵說了,點心彆妄想,棒棒糖也沒得吃。
成年人在集中是非常勞累,準確來說是當奴隸榨乾,每天不停地搬重物,難怪會直接毒死老年猶太人,因為他們連被榨乾的資格都沒有。
圭多身體本來也不屬於強壯的一批,所以頭一天,整個人累到虛脫,同行的其他猶太年輕人回到宿舍倒頭就睡,太累。
圭多回來後抱著喬舒亞都站不穩當,需要扶著東西,但口中還是繼續和喬舒亞聊著遊戲的事。
“你看,我的衣服漂亮吧,這是代表我們編上號了,今天我在排隊。裁判告訴我沒位置了,讓我帶著兒子回去,我當時就告訴他,我買了票,快給我編號。”
所謂漂亮衣服是統一的囚服,至於編號是方便管理的囚犯號,就跟唐伯虎的9527差不多,用編號代替名字。
喬舒亞告訴父親,和其他小朋友玩耍時,他們都不知道遊戲規則,並且沒有大坦克獎勵。
還有其他小朋友,連小孩都不放過,雖說知道鈉粹現實的確這樣做了,可看電影代入有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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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要和我開玩笑了,肯定有獎勵坦克。”
“他們都是小狐狸,想要騙你。”
喬舒亞點頭相信父親的說法,因為獎勵很珍貴,他詢問“我們今天得了多少分”時。
圭多回答“五十分,哦不四十八分,在玩跳房子時我不小心摔倒了,弄得這麼狼狽,所以扣了兩分”說話時圭多露出誇張的笑容,表示自己很開心,但又因為太累,連氣都喘不勻,還要補充是玩遊戲,玩到太累。
“卡迪,我認為你這次一定能成為柏林電影節影帝,這一段表演。”蕾雅都歎為觀止。
“我也希望,能獲得是最好。”卡迪說道,他和蕾雅坐在最後一排。
意大利式的表演有些誇張,意大利和法國人、印度人看著還好,但其他國家會稍微有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