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張猛昨天玩得好嗎?”
“歌舞伎町的消費是真的貴,我承受不了。”
“哈哈哈,要我說楚導的劇組是真不錯,隻要不影響白天的拍攝,基本上嗯不會管其他事情。”
“我也這麼覺得,楚導除了拍攝電影時,不太像人之外,其餘的時候都挺好。”
開機儀式當晚,一場普通的宴席,席間主要的菜品是壽司,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天,這兩人沒注意到,他們談論的楚舜貓腰在角落。
按理來說,楚舜是導演也是製片人,可以說是今晚的主角,但無論是動機晚宴還是開機儀式,都不喜歡每個人跑來敬酒,所以久而久之,“楚家班”的演職人員都知道,不去打擾導演。
“哎,生活真的會把人都棱角磨平,從形形色色的人,變成色色的人。”楚舜聽著談話,想起了幾年前,還是燈光助手的張猛還是個充滿乾勁的青年,和導演討論公攤麵積的事,要攢錢買房然後結婚。
現在張猛已是燈光師,但也沒聽說結婚了,至少群裡沒有發紅包。
開機儀式持續到晚上十一點,幾個島國演員要請客去居酒屋繼續吃,還是那句話不能影響第二天拍攝,楚舜就沒去玩,主要是居酒屋的肉串不好吃,以及這皮囊抗酒能力是真不行,喝了後第二天鐵定起不來。
能喝也真是天賦,雖說酒量可以靠後天鍛煉,可宿醉後的反應,真是看身體。
回到房間,接到王主任的電話,劇本沒問題,取景地點已在布置。
在十一點半,楚舜接到個陌生電話,接通後傳出陌生的中年男聲,溝通後才知道,這位也就是昨天王主任口中,上麵拍下來監督的趙組長。
不知道政府機構如何運作,可能是很忙,但連夜趕來,的確是很支持楚舜的拍攝,至少明天第一場戲不會受到影響。
從機場抵達中野,都已1220分了,也因提前打電話說了,所以大晚上也在旁邊711超市見了個麵。
“楚導您好,我是趙文幸,對於電影方麵我也不懂,所以我也不會打擾楚導的拍攝。”趙組長說道。
“互相合作。”楚舜點頭,趙組長話語很明顯,他就是來當吉祥物的。
如果他的話變成“對於電影方麵我也不懂,所以還請楚導多指導”,那就不好說了,反正對於楚舜來說,隻有不說話的監督才是個好監督。
趙組長看外貌,應當四十出頭不到45,身著褐色薄風衣,裡麵是深色的西裝。
3月15——4月15雖然是島國的櫻花節,但天氣是真有點冷,反正第一次來東京看櫻花,也沒做攻略的小夥伴,穿夏天的衣服就很慘。
“我知道酒店現在肯定沒吃的了,所以約在便利店見麵,也是有點草率了。”趙組長說道,然後在便利店買了三明治以及一盒麻婆豆腐盒飯,讓店員用微波爐熱一熱。
在景區的便利店,都是有座位,可以坐著吃東西,趙組長和楚舜就坐著。兩人接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主要是也不熟。
楚舜本來不餓,開機儀式上酒店準備的都是各種壽司,吃得挺飽,可看著趙組長吃得這麼香,也有點餓,在便利店買上一盒便當。
說一說明天開拍時間,待兩人都吃完,各自回房間,趙文幸的房間當然是開好的。
首日。
“節奏進展得有點快,他們會不會感覺有點匆忙。”楚舜在心中默默說道“但其實一切都準備得非常好,沒有遺漏。”
拿著擴音器,站是街道中央,這一片是被楚舜暫時租下來。
楚舜朗聲道“《菊次郎的夏天》開拍的時間很趕,但趕不等於慌亂,一切都在最好的準備,所以我們和往常差不多就行。”
照明、錄音、攝影等人聞言,感覺輕鬆了許多。
“拍戲的任何時候,楚導都不會亂。”張猛自言自語,他心裡剛剛的確有點慌亂,現在沒有了。
真相是——楚舜修煉的《裝x神功》大成,日常風輕雲淡,也隻有這係統麵前稍微炸毛一點。
第一場戲拍個簡單的,正男和同學放學一起走的片段,也是影片的開始,小亞河二郎正聽著父親講戲。
各就各位——
“正男,你暑假怎麼過?”
“代司你呢?”
“我要去爸爸鄉下的家裡,那裡離大海很近。”
“真羨慕你。”
小亞河二郎表現得挺出色,鏡頭感很好,“鏡頭感”不是說表演時很注意鏡頭,相反是表演時無視鏡頭的存在,才能更真實。
楚舜為了方便,直接調整鏡頭的角度,一般都是交待攝影師調整,直接這樣做的情況還是上次《致命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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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戲定格拍攝,正男和同學代司走過來,鏡頭對準的方向是淺草繁華的街道,然後兩個小孩進入鏡頭。
影片開始,給人的感覺就是,並非是跟著正男的視角,而是正男恰好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