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前五十的導演,隻有楚舜導演一人不滿三十,其他都是四十歲以上了。”
“楚舜導演還不滿三十?”
“是這樣,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年才剛好三十歲。”
組合開始聊起楚舜來,無一例外言語之下都想要表現好,即使不能被楚舜看上,被其他導演看中也是很好。
島國娛樂圈的鄙視鏈條很嚴重,團體偶像是處於最低端,是真正意義上的鄙視,比方說一個還挺出名的偶像,和一位沒什麼名氣的演員,同時到電視台去參加節目,後台工作人員有可能就隻會演員上茶。
區彆待遇,赤果果的區彆待遇,且曝出團隊偶像沒錢吃飯隻能挨餓的新聞也不少。
當然如果你能在偶像這一行做出成績,那麼會有其他稱呼,譬如“歌手”、“演員”。
所有偶像爭破頭皮的都想往電影圈鑽,島國真人電影市場雖然萎靡,不妨礙檔次高。
“我們這次表演不出錯隻是最低要求,我們要做到最好。”飛齋鳴鳥在眾人討論得差不多後。
她道“所以我想就不逛街了,留下來加練。”
這話一出先安靜片刻,隊友各有各的反應,首先對應顏值擔當外號“醜醜”的姑娘,是第一時間答應。
為什麼顏值擔當的叫醜醜,因為每當有記者問及她有什麼願望,她就會說,“願望是再漂亮一點好了,我覺得我長得挺醜”……瞧瞧這凡爾賽文學,這貨和地球齋藤飛鳥長得很像,無論如何和醜沾不上邊,換句話說要不好看,就不能擔當墨田7組合顏值擔當了。
醜醜是隊長的“小舔狗”,基本上隊長做出任何決定她都會全力支持。
“toto姐也不用這麼著急吧。”老幺嘟囔著嘴“我們可以逛完再回來,要勞逸結合,我們都連續一個月沒有放鬆了。”
“不想當演員了?”飛齋鳴鳥詢問。
“表演也不一定能夠當演員。”老幺的話,隊伍中也有兩人讚成,倒不是她們沒有動力,而是最近行程太趕,有時候累得連食物都吃不下,但舞台表演無論跳舞還是其他,都是體力活兒,吃不下也得硬塞,有隊員還吐了。
太累吃東西的確會吐。
“但我們有機會啊。”飛齋鳴鳥道“多少明星想要在楚舜導演麵前露麵,連機會都沒有,不止是我們島國,好萊塢明星都沒幾個有這個機會。”
“這是真的,推特上有好幾個明星給楚舜導演示愛。”醜醜點頭“女明星就算了,還有很多好萊塢男星。”
“沒有人能拒絕與楚舜導演合作。”旁邊組員接了一句。
老幺嘀嘀咕咕的說“那我們晚上不去ktv了。”
“要不然,我們今天還是聽隊長的,好好練練歌曲舞蹈,昨天煙火祭就有些不齊。”性感擔當小姐姐道“明天一早我們有行程,平時都忙,根本找不出整塊的時間,恰好今天可以。”
“好的吧。”老幺委委屈屈的答應。
“楚舜導演是典型的藝術家型導演,非常低調,不喜歡在聚光燈,為人也很正直謙和,本人出現在公眾麵前的次數很少很少,幾乎都是作品被人們熟知。”飛齋鳴鳥的粉絲濾鏡太重,說得楚舜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她有兩個偶像,一位是鬆下幸之助,一位就是楚舜。
作為偶像,飛齋鳴鳥崇拜鬆下幸之助也挺奇怪。
她看著老幺眼睛說道“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況且在場還有其他導演和製作人。”
“知道了。”老幺感覺隊長的目光透過黑框眼鏡紮在她身上,不敢對視。
組合七人最終大成一致,七人還大喊“墨田7聲向無敵!”
聲向無敵,是她們口號,寓意是聲音出現的地方都被她們征服。
說到9月29號首映,《菊次郎的夏天》在島國東京銀座處,而牛島俊柴監督《山城故事》在京城王府井處,屬於交叉。
牛島俊柴的確是亞洲知名動畫導演,全世界範圍也都是小有名氣,可和“票房殺手”、“刷獎機器人”、“學術界的笛福”相比,是真的超綱了。
直接導致了,無論是島國還是華夏,明明兩部電影進度基本相同,可都在討論楚舜的電影。
為了兩部電影票房不造成攀比,也不知道是誰提出的方案,在上映一周後兩部電影再在其他國家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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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聽上去有點複雜,幼稚園化一點,《山城故事》一周內隻在華夏上映,一周後才會登陸島國以及其他國家,《菊次郎的夏天》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