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安德魯國王答應過不會乾涉任何拍攝事宜,但他提出了一個建議,如果沒有確定演員,可以在英國弄一個全國性的演員招募。
《歐維》在瑞典的成功,安德魯表示作為全世界品牌價值最高的大英王室,排麵一定要超過維多利亞女王。
什麼叫品牌價值,也就是說起王室,第一時間想到的估計就是英國和阿聯酋。
楚舜則想到的是哈利波特的“神話”,基本上英國出名的演員都參演,沒參與的則是一臉苦兮兮的表情。比如說小雀斑,望眼欲穿地想要出演韋斯特來家族一員,可惜根本就沒人找他,好在後來作為《神奇動物在哪裡》的主演,算是圓了夢。
題外話,神奇動物2對於路人粉絲是真的不友好,很多梗路人看不懂。
哈利波特是一個係列,可以容納那麼多演員,楚舜想的是搞大事情,對此,他樂此不疲。
同意了安德魯國王的建議,楚舜當天發送了郵件,主要角色的信息。
《海邊的曼徹斯特》主要角色有四位,主角李·錢德勒,妻子蘭迪,以及哥哥喬·錢德勒,主角的侄子也是喬的兒子帕特裡克·錢德勒。
需要演技的,是主角和侄子這兩個角色,地球上飾演主角的卡西,橫掃歐美所有最佳男主,掃得是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安德魯國王道“我可以邀請阿克弗裡來幫助選角。”
楚舜知道這個人,是英國最著名的製片,無論在本土還是好萊塢,人脈和眼光屬於絕佳。
也可以說是安德魯出於好心,但反麵來說,有點插手劇組,當然,這要看從什麼角度想。
“選角負責人——我認為利未先生很好。”楚舜道。
“神之左手利未,負責人肯定必須是利未。”安德魯在電話裡說道“我隻是想對電影拍攝有些幫助,我認為能夠說服阿克弗裡先生作為利未先生的助手,可以的話能擔任角色導演。”
“那麻煩安德魯先生。”楚舜答應了,對於安德魯的稱呼是他自己要求的。
這樣不得不說,英國王室還是有點權利,阿克弗裡連楚舜都知道,作為好萊塢金牌製作人,一生打造出三個總票房在十五億以上的電影係列,連迪士尼等巨頭都揮舞著鈔票,讓他以“製片人中心”組建團隊。
製片人中心簡單來說就是製片人先獲得劇本,然後根據劇本找導演、演員、攝影師等。
今年69歲的阿克弗裡有點半隱退狀態,為兒子護航的階段,現在叫出來給吹哥當助手,走上人生巔峰的吹哥簡直上天了。
在掛斷電話前,安德魯國王還提出一個請求,希望可以小小地客串電影。
“最好是路人,我完全不會演戲,不希望耽誤楚舜導演的拍攝計劃。”安德魯表示。
客串好說,楚舜轉念一想,神之左手是吹哥,那麼右手是誰?
翌日,晨間風吹不動胖胖的雲朵,想要睡懶覺的人,也不會被晨間涼涼的陽光叫醒。
十點多楚舜才迷糊著坐在床上,昨天追劇太晚,刷牙洗漱拿起手機看了看,大早上吹哥就發短信約,今晚去老地方。
[可以]
楚舜回複後,開始寫《海邊的曼徹斯特》劇本和分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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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話說如果我要拿奧斯卡最佳導演三連冠,那豈不是和我另外的小目標,全球票房冠軍相對?”
應當有高票房,然後又能橫掃奧斯卡。
在楚舜忙忙碌碌時,白天網信辦約談微博的消息在網上被公布出來,是人民日報發出的消息,楚舜看到新聞都不禁感歎網信辦效率真快。
大概下午五點左右,新浪微博官方賬號發布了約談中心思想,一長串,大概就是我們作為互聯網公司一定要跟著黨,服務人民之類的,核心是最後結尾,新浪展開自查。
想起一段悅耳的鋼琴樂響起,對鋼琴了解的,很輕鬆能聽出是命運交響曲,卡農片段。
說句題外話,人們常說的卡農,並不是一首鋼琴曲的名字,簡單地表述,卡農是一種音樂技巧,貝多芬和巴赫都用過,我們生活中最常聽到是帕赫貝爾的《d大調卡農》。
言歸正傳,這是楚舜手機的來電音樂,是這款手機的初始音樂,他也懶得改。
“老爸,什麼事?”
楚舜接到楚爸電話,作為喝了忘崽牛奶的父母,居然還會給他打電話,也是少見。
自從他成名後,母親趙芝的出版社也開始當起甩手掌櫃,偶爾和第二積木合作出版漫畫。
至於楚爸的工廠,在去年也出售了,兩人成天遊山玩水。楚舜記得沒錯的話,有兩三年沒有在家過除夕了,也辛虧趙家和楚家的老人還算比較開明。
“你媽住院了。”楚爸冷不丁在電話裡冒出這樣一句。
“???”楚舜先沉默片刻,然後道“老媽怎麼了?”
楚爸道“腰扭傷了。”
“那什麼……”楚舜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最後隱晦地道“老爸,你和老媽不年輕了,還是稍微彆太激烈。”
“什麼太激烈。”楚爸解釋,是老媽趙芝昨天跳廣場舞,因為好久沒有活動身體,加上又跳得太激烈,所以閃到腰。
“要不要來醫院看看你媽。”楚爸解釋完緣由後問。
“當然。”楚舜問道“在什麼醫院?”
“重醫這邊。”楚爸補充了一句“如果忙的話也不用回來,不嚴重的話估計後天就出院了。”
“最近不忙,我明天回來。”楚舜說道。
“那行。”楚爸好像想起什麼詢問“孫大新老爺子的簽名拿到了嗎?”
“拿到了,當然拿到了。”楚舜即刻回答。
父子交談告終,其實楚爸話也挺多,但和原身交流並不多。
孫大新是楚爸兒時的偶像,九十年代著名的玉麵小生,楚爸特彆喜歡。簽名是楚舜在某次電影節協會的大會上碰到的,孫大新老爺子是主席團委員,楚舜是榮譽會長。
“有人說廣場舞很煩,但如果跳舞的人,是穿著jk的年輕妹紙,就不會覺得煩了。”
楚舜感覺這話有一定毛病,因為如果在他要睡覺時,有人吵吵嚷嚷,無論什麼樣都吵。
分鏡劇本完成一小半,瞄瞄時間六點半了,在老地方見,該出門了。
這個時間點是下班高峰期,反正燒烤店距離泰富酒店也不遠,直接掃一個共享單車過去就行。
吹哥口中老地方,自然是旁邊街上的一家大排檔燒烤店,當初殺比是在此處讓吹哥牽橋搭線,即便好幾年沒在去了,還是輕車熟路。
“已經在路上,還沒到約定時間,急什麼?”楚舜剛騎上小藍車就接到了吹哥電話。
“老地方沒有了。”吹哥在電話裡說道“本來我過來準備先以前占一個位置,楚導你也知道這邊小吃街生意很好,結果一來都變成一家花甲粉絲店麵,我還問到原來老板的電話,他沒經營飲食行業,去做民宿了。”
“所以打電話問問,燒烤不在了,要不要換個地方。”吹哥道。
楚舜沉默片刻道“我過來看看,至於吃什麼,等我到了再說。”
說完掛斷電話,騎上自行車,往小吃街趕去,楚舜沒注意到旁邊有個長得有點猥瑣又沒那麼猥瑣的男子,職業小報記者。
小報記者目光就跟幾天不沾葷腥,驟然看見肥大塊一樣“校長出行也騎共享單車?!”
哢擦哢嚓多拍幾張照片,記者都在腦海中想到了新聞標題《校長出行簡樸,所掙的錢全部用來做慈善!》
說真的,世界上的確有很多偉大的人格,寧願自己節衣縮食,也要捐助其他貧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