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舔狗人設的我靠沙雕發明在戀綜爆紅!
更深露重,紅燭帳暖。
一襲紅色嫁衣的公主,端坐於床榻之上,眼中盈滿了淚,卻緊咬牙關不讓它落下,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眼前一身酒氣的男人欲念大動。
她是北燕國的嫡長公主簡致臻,自幼受儘寵愛,但不料不久前她的皇叔叛亂,殺她父兄,謀權篡位,還將她送來南疆和親。
眼前粗鄙不堪的男人便是她的新婚夫婿,聽聞這位南疆王暴虐成性,落在他手中的女子沒人能活得過三天。
她叔叔之所以將她嫁過來,一是為了換取短暫的和平,二就是為了讓她死於南疆王之手,以防止她回去複仇。
南疆王一把抓住她柔弱無骨的手,可公主一點都不想被他碰,她側著身躲開。
不料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南疆王,他一巴掌將公主掀翻在床,下一秒便壓了上來。
“一個玩物罷了,還敢反抗,給你臉了?”
他話語輕蔑,粗暴地扯開公主的喜服。
臻臻緊咬牙關,原本楚楚動人的雙眸卻亮得驚人,如狼般淩厲。
她拔下發間金簪,滿頭青絲如瀑落下,她舉著發簪朝著南疆王脖間刺去——
然而下一瞬,一道寒光閃過,南疆王的頭顱竟直接掉了下來,咕嚕嚕滾落下床!
公主下意識地閉了閉眼,擋住濺射出的鮮血。
再睜開眼時,床前竟站了個高大的身影,身著戎裝,臉龐隱在陰影之下,右手握著一柄長劍,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著血。
簡致臻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是北燕婦孺皆知的戰神秦逾白,他用了十年時間,從一個市井流氓一步步成為掌控北燕所有兵權的將領,他以一己之力,讓風雨飄搖的北燕能在亂世之中有一席容身之地。
公主眸中閃過一抹暗色,心裡罵他怎麼來得這麼晚,再不來她自己就該動手了!
麵上卻要做出一副驚醒的模樣,一把將身上的無頭屍體推下床,瑟縮著躲到床尾,臉上的血混著淚,衣衫淩亂,半露的香肩止不住輕顫,清澈的眼眸裡滿是驚恐。
她明明一字未說,卻叫眼前的玉麵將軍口乾舌燥。
秦逾白這麼愣愣地看了她許久,猛地伸手一拽,將她拉入懷中“公主,既然你和親是為了換得北燕和平,你嫁我,一樣可以!”
簡致臻像是怕他,伸手推阻他“你放開……放開我……不要碰我……”
親眼看見他一劍砍下了彆人的頭顱,作為一個不諳世事的公主,這個時候理應害怕的。
公主覺得自己演得很好。
然而,她皓白的玉臂壓根就起不到任何抵抗的效果,更何況眼前的男子還是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她的掙紮反倒使得她衣襟大開,臉上的血也豔得迷人,每一寸肌膚都是無聲的邀請。
秦逾白喉嚨滾動,眼眸越發炙熱。
當年他不過是個混跡市井的流氓,那日公主出巡,驚鴻一瞥,從此他的人生就有了奔頭。
他拿命拚出了如今的地位和權勢,終於有資格站到她的身邊。
可從沙場回來,卻聽說她已和親。
他怎麼甘心?於是便連夜帶兵直接殺入南王宮中。
他已鐵了心,就算要被她恨,他也要得到她!
他俯身強硬地噙住公主的唇,舌尖撐開她的牙關,滾燙的氣息遍布他全身,他沒有任何經驗,隻能憑著一腔滿溢的愛粗蠻地攻城略地。
“放……放開……”簡致臻被吻得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然而她的聲音卻帶了莫名的柔軟。
這在秦將軍聽來就是漸漸在接納他,於是他更加放肆,他握劍殺敵的手上帶著繭子,遊走在公主細若凝脂的嬌軀上,激得公主止不住地輕顫,她溢出的聲音越發甜膩。
將軍卸了戎裝,他在這檔事不過是個愣頭青,他已無耐心,他抬高公主的腿,俯下精碩的腰,如在布陣一般,一點一點、極富耐心地將她侵占。
公主閉上眼,隱忍疼痛,但是淚卻還是湧了出來。
她的嬌泣聲斷斷續續,聽得將軍心裡愧疚心疼,身上倒是更硬更炙熱。
到了這種時候,公主不得不認命,她眼角發紅,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
她在他耳邊顫聲哭訴“今日是南疆王,明日還有北疆王,我不過是個換取短暫和平的玩物罷了,將軍能殺幾個?”
“既然如此,”秦將軍癡迷地吻住她的眼角,含糊不清地道,“我要你做王朝的女皇。”
“要這世上,再無人敢掌控你的命運。”
臻臻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雙手捧住他的臉,主動將自己全盤奉上。
那一晚,寢殿內欲望旖旎。
寢殿外殺喊震天。
……
簡致臻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淩晨。
秦逾白和他的劍都不在這裡,空氣裡隻有鮮血的味道。
枕邊放著一套疊放整齊的衣物。
她慢條斯理地穿上,走下床,麵無表情地踢開腳下醜陋的人頭。
忽然,大殿的門從外麵被推開。
紅帳之外,秦逾白恭順地跪在地上“恭迎公主還朝。”
簡致臻唇角輕揚,妖冶的黑眸泛著一抹寒光。
她才不要做雌伏於彆人身下的和親公主,她要做掌局者。
從十年前,她就開始做這個局。
而秦逾白,是這個局裡最重要的一環。
……
秦將軍收服了南疆,護送臻公主回北燕。
她的叔叔得知此事之後大怒,在朝中下達皇令誰能夠取臻公主項上人頭,就賞金萬兩,賜高官厚祿。
而後話音未落,一隊精兵便簇擁著簡致臻走進大殿。
“叛臣賊子,殺我父兄,奪我皇權,今日我就要你血債血償!”
她的叔叔氣急敗壞,從石階上走下來“你一個公主,你有什麼皇權?”
話音剛落,一支箭從外麵飛入,直直紮入他的心口!
他就這麼死在了文武百官麵前。
那些大臣驚恐地回頭望去,殿前的秦逾白手握一把長弓,像地獄來的修羅。
簡致臻麵不改色地走上石階,端坐在龍椅之上,微垂著眼瞼,冷冷蔑視地上的屍體“把它剁碎了扔進豬圈喂豬。”
當了數月的新皇,就這麼在大殿上,直接被剁成了肉泥。
其他人望著那染紅整片大殿的鮮血,都嚇得大氣不敢喘,紛紛跪倒在地,臣服於女皇腳下。